焱儿坐在树上得意洋洋的奚落夜凤眠,夜凤眠心里这个气啊,自己有一个fēng_liú成性的老爹就够受的了,还要受她的冷嘲热讽,爹跟娘在地下伴又怎么了,这事儿她管得着吗,小丫头着实的是可恶啊,可有石昌璞在这里,又不好把她怎么样,只能狠狠地瞪她一眼,自己去为那具尸骨清理清理。
石昌璞却哪得明白,这中是应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句话了,他一扬修长的眉毛:“焱儿,你是说这个人不是凤眠的娘亲吗?”
夜凤眠被他这一句问话惊得呆住了,焱儿是这个意思吗?她心里一沉,那浮躁的劲儿一下子过去了大半,稍稍一想,焱儿说的好象是这个意思啊,进而再想想,她说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可这真的不是娘亲的尸骨吗,那娘亲在哪里,是自己认错了吗?
忽的她眼前一亮,猛的回过头来,大瞪着一双明眸看着那个嘻嘻哈哈的焱儿,那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焱儿见他们俩个都看着她,可是得意了,在那树枝上摇来晃去的就是不告诉他们下面的话。这可将下面这两个人急坏了,他们干瞪着眼睛,张着嘴看着游来荡去的焱儿,真是拿她没奈何。
石昌璞指着逍遥自得的焱儿,火急火燎的问她:“你倒是说话啊,这不是凤眠的母亲对是不对啊,你怎么这样急人啊!”他那微黑的脸上青筋都跳起来了,这样的事情,这个焱儿竟然能当成儿戏,这不能不让人上火。
夜凤眠那小巧的嘴角翘起来了,焱儿虽然顽皮可并不邪恶,如果真的有那样悲惨的事情,她怎么会笑得这样开心:“师兄你不要问了,焱儿性直且善良,娘亲她一定没事,要不焱儿是不会这样高兴的。”
听夜凤眠这么一说,石昌璞的心也放下来了,却嘲讽地看着焱儿:“这还叫善良,就算伯母没有事,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也不应该这样的快活,还不下来帮着将这些人安葬一下。”
焱儿听到石昌璞嘲笑她,将小嘴一撅:“那些人关你什么事啊,你认识哪一个,就要将他们安葬,还想让我帮忙,我才不做这样没有人知道的大善人呢,你自己挨累好了。”
石昌璞看了看焱儿,知道她这是孩子气,不去理她了。
现在夜凤眠的情绪已经好多了,他倒是有机会去仔细的看那尸骸了。
夜凤眠只觉得他怪怪的,脸上有疑惑,便问他:“师兄,有什么不对吗?”
石昌璞点了点头:“你看这个人蜷曲着,应该是被烧死的无疑了,可她怎么还会在**上,火起时人应该跑才对,一个人怎么会就这样硬挺着被烧死呢,这实在是让人费解。”
夜凤眠这时也看到了,这个人就在薄团上,的确当时没有跑的意思:“也许是有东西掉下来将她砸晕了。”夜凤眠找不到别的理由,而且这具尸骸上也的确压着不少的碎石乱瓦。
石昌璞却摇了摇头:“不象。”
夜凤眠也感觉是不象,要是被砸晕后烧死的,怎么会蜷曲成这个样子。
他们正在疑惑这个人的死因,树上的焱儿却大笑着问他们:“你们这两个笨蛋,想明白了吗?要不要我告诉你们啊?”
夜凤眠和石昌璞不约而同地又看向了她,心里是又喜又气,这可是人命关天啊,她怎么跟儿戏一样。
焱儿仍是一脸的得意:“我说你样笨吗,那个人是被捆了扔在那里的。”说完她得意的嘻嘻笑。
什么,是被捆着的,怪不得会是这样一个样子,他们两人都恍然大悟的看点头了,可一转念,又用恐怖的目光看着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的焱儿,那目光里明明白白的写着“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干的吗!”
这回石昌璞可是急了,不管谁是谁非,她也没有杀人的特权啊,这回她可是惹了滔天大祸了:“你这个傻丫头,你再有本事也不能害人啊,就算三表哥能照顾你,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罪啊。”
看着石昌璞着急,焱儿却开心的笑了:“表哥,你还为我担心呢,难得啊,我还以为你跟本就不在意我呢。”
石昌璞正待发火,夜凤眠却笑了,她这样子象是刚杀完人吗,显见得这里并不关焱儿的事情:“师兄,还是先将这些人安置一下,虽然也不知道这都是谁,可也不能就这样的让他们在这里暴尸露骨啊。”
石昌璞见夜凤眠平静的神色,也明白了这些事情与焱儿不会有什么关系,焱儿还不至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他们正要收拾那些己体,焱儿却冷笑了:“夜兄,你也挺够意思的啊,还算是个好兄弟。”
听焱儿无端的讥讽,夜凤眠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她。
焱儿却瞧也不瞧她,一甩秀发:“这可是你那个好弟弟做的啊!”
什么,是夜凤缘放的火?夜凤眠瞪着焱儿,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就是他啊!你看我做什么。你这也是在为他消毁证据吗。”焱儿仍是一脸的冷静,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夜凤缘干的?”石昌璞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夜凤眠,又看看那个一脸平静如秋水的焱儿,这可是几条人命啊,没有证据不可以乱说话的。这如果真的是一起谋杀案,那是要报官的,公堂之上,乱说话可是不行的。
焱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要物证是没有,要人证吗……”她看了看下面的两个人,“也没有,不过事情就是他干的,是他让人来做的,不信你去问夜兄弟的娘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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