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收好钱抬头对陆羽说“你手里沾了血,而且不止一个,但愿你能找到安宁”
陆羽沉默了一下“谢谢”
陆羽是一个盗贼、刺客、抢劫犯没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溜门撬锁、飞檐走壁的事他也干,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活他也接,俗话说:和尚、道士、女人、小孩的事情不能做,但他从来不挑,只要给钱就行,在这一行他是最不要脸也是最门儿清的一个。
他的理由很简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今天,他来的这里,只是为了杀一个人。
废土最高的建筑是一家赌场,这家赌场赌场和周围如爪牙一般肆意横生的贫民窟建筑形成了巨大对比,每天都有无数的赌徒在这里赔个倾家荡产,但只为能咸鱼翻身从此不愁衣食,也有不少的反抗军送进这里从此再也没出来,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
陆羽来到这家赌场,他想到了这赌场当然不是人类开的,自从宵禁令后,人类的赌场就全关了;而这家赌场的主人是阿瑞斯,自从他来到废土后才有了这家赌场,而赌场不过是个幌子,这是个屠杀战俘的角斗场。
陆羽走进赌场,买了50个筹码找了张偏一点的桌子玩起了21点。
这是赌场,而且这家赌场的提现速度非常快,他当然想多捞一点再动手,最重要的是他要在这里看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是这里的调酒师,从早到晚都会在这里。她和陆羽一样来自中国;长发及腰,脸上尽显着女性的温婉与优雅。
而陆羽周都会来这里打牌最后再要一份鸡肉饭和一杯教父,他喜欢这部老电影,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看她调酒。
其实暗恋就像一个屁,憋着难受,放了若有所失。
所以陆羽至今没找女孩说过话,也没问过她的名字。
但是陆羽没有看到她,而是另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在调酒。
陆羽没有去点鸡尾酒。
他坐在赌桌前躁动不安的望着调酒台。
可能是她临时出去了吧,一会就回来了,那个碍眼的调酒师也可以走了。
“是否拿牌?”庄家问到。
陆羽有一点优于别人,就是他能记牌和算牌,这是赌场里所不愿意看到的漏洞,正因如此,这也是他每周都来这原因之一:这里来钱非常快。
当然,今天的他心绪不宁,少的可怜的筹码没过多久就输光了。
应该是请假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走向调酒台“以前的那个调酒师呢?”
“她啊,不会来了。”碍眼的调酒师一点点倒着石榴汁和咖啡甜酒——这是一杯彩虹鸡尾酒。
不会来了,陆羽失落的走开,他心里就像有一只猫没有主人的赡养,在街头流浪一样。
主人就是那个女孩。
没有盼头的陆羽只能开工,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这里的通风井,撬开锁子后他打开外骨骼机甲爬下去,这身外骨骼机甲能大幅增加陆羽各项指标,使陆羽跑的快打的狠。这硅谷和东京合力研发的而且是内部版,陆羽托了不少关系,又跟硅谷签了合同才拿到这第一个,它不过它确实没让陆羽失望,陆羽从没搞砸过一单。
现在陆羽下去,被外骨骼包裹的手轻易的抓碎了墙面,陆羽就这样爬到地下二层,果然不出所料,这里是一个斗兽场,用来处理叛民和战俘的。
“呼啊!”一个人身材强壮的在赛场中间发出胜利的怒吼,举起那还在滴血的斧头;环形台的观众像嗑了药一样摇头晃脑欢呼。
陆羽觉得不该用简单的强壮形容这个人,他就是个肌肉巨兽,他的臂围是陆羽的两倍。
陆羽知道他就是阿瑞斯。
阿瑞斯拎起一个战俘走到场中间。
“我听见太多死亡。”
“有什么可怕的。”
“我把它,抛在脑后——”
陆羽听过这首歌,是谭剑飞的《关于死亡》。
阿瑞斯唱着歌将那个战俘拎到场中间后,手在虚空中幻化出一把斧子劈下去,这一切他做的行云流水,看样子做了很多遍。
“呼啊!”胜利的怒吼再次响起,陆羽感到脑壳痛。
战俘一个个减少,陆羽想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再动手。
陆羽看到了那个女孩,只不过没有在调酒台里,在那堆战俘里。
“她竟然是反抗军!”陆羽颇为惊异。
那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
陆羽的思绪很多她很漂亮、他哭起来也很漂亮、我有些不忍心。
但更多的是:感觉自己的生意要因为黄了。
战俘一个个减少。
阿瑞斯果然是战神,不知疲倦。
陆羽在房顶的钢架梁上蹲在,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他的手却启动了外骨骼机甲,将能量调到最大。
阿瑞斯唱着歌拎起女孩。
阿瑞斯将女孩放到场中间举起斧子。
“嘿,阿瑞斯。”陆羽跳到场中间“有人开了很好的条件让我干掉你。”
“哦?”阿瑞斯饶有兴趣的放下斧子“我听闻过你‘盗贼’——陆羽,我有几个朋友死在你手里了,不过你还真是什么活都敢接。”
“混口饭吃。”
“谁开的价?”阿瑞斯走到他面前。
“北欧之神。”
阿瑞斯眯起眼“北欧之神……北欧之神竟然会收买你去办事……”
“老天爷对我这种不要脸的人也是特别眷顾的。”
“那么……他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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