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夜心中有些疑惑好笑:“...我什么...时候成你夫人了?”方才喝的那苦涩刺鼻的汤药,让她口中发苦胃中反酸难受,不安的轻微扭动的身体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你不是我夫人?难道我还是你夫人?”夏宗孝急眼了,差点抽身一下从炕上跳起来,动作还没成型就听到白夜因为自己抽身的动作引来一阵闷哼。
背部胸前剑伤刀痕伤痕累累,凝神运气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
只觉得丹田中有一股寒气盘旋与纯阳真气不断纠缠拼杀,虽然这股寒气正在一点点被纯阳真气消灭融合,可感受这速度真是感人......
这团寒气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住她体内的纯阳真气吸锁在丹田之内与之缠斗,否则身上这些外伤只要纯阳真气在体内运行几个大周天就能好很多,至少可以下地减少疼痛...
因为牵动左肩伤口,那一剑贯穿带来的撕裂的痛楚,让白夜又一声闷哼,开始没有感觉,慢慢的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细密的冷汗开始从白夜的额头冒出...
白夜在边关蓟镇大小争斗无数,不管是战场厮杀还是市井拼斗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这对于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因为过往受伤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夏宗孝听到白夜强忍着疼痛的轻吟,吓得不敢乱动了,也不能将白夜服侍躺平,因为午食已经送来了就在门外,白夜昏迷了两天只用了些稀粥清水,应该进点干的了。
她又不能自己进食,到时候又要扶起来,多此一举省的牵动伤口。
夏宗孝只能继续让白夜靠着,小心翼翼的轻移白夜上半身至左肩上,让她尽量靠的舒服一些。
虽然尽量平和自己的语气却带着丝丝气愤委屈偷偷瞟了一眼暗黄窗纸糊成的窗户压低声音,憨牛子还站在院中和他的杏儿姐说话:“这荒山野林你又半死不活的流了一身的血,我手无缚鸡之力。
人生地不熟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怎么解释?我只能尽量博取他们的同情...
说你虽然长得一般可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看上了英俊潇洒博学多才的我,但你家里人不同意,非逼你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牙都掉光了的老头当填房。你不肯!才蹿腾着我和你一起私奔,却被你家中长辈发现,他们一怒之下派出家中护卫,想结果我的性命带你回去,可你誓死不从,还为保护我身受重伤,结果我俩为了殉情,双双坠崖...
千万记住了!别人问你的时候别穿帮了!
还有你个混账东西!那晚在山洞里你自己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忘了!说你是我媳妇儿怎么了?还委屈你了?老子堂堂一个亲王!老子还没不乐意你还有意见?”
“山洞?”白夜奇怪了,缓缓仰起头努力睁大无力的双眼疑惑的看着夏宗孝虚弱的开口,口中吐出的热气让夏宗孝感到脖子一阵温热:“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还用老子告诉你吗?你个不要脸的混账!”夏宗孝气得涨红了脸狠狠的骂道:“那晚老子睡得好好地!你个混账王八蛋一身酒气举止放荡,把老子从从大营中掳走还在一个山洞里兽性大发...可怜我守了二十年的贞操...被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玷污了......”
“......”白夜双眸先是迷茫后是不敢相信,无意识的微张干裂的嘴唇囔囔道:“不会吧...”
“事情都做了!你还想狡辩!难道不是你半夜三更来我大营,把我掳走,玷污我的贞操!”
白夜疲软的缓缓摇晃着头面露痛苦迷茫之色,没有束髻的乌黑长发散乱的散在左右两肩上,脑袋摇晃着贴在夏宗孝光洁脸颊上蹭着.....
白夜只觉得大脑头疼欲裂,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紧闭双眸努力回想,一边回忆一边缓缓开口道:“那晚我是喝了点酒,也是有想过和你...悄悄潜入你的大营,可...我是要去找...萧甘农的...”
脑中断断续续,模糊零散的片段不断划过,可就是抓不住无法组成连续成熟的画面。
越是想抓住那些模糊画面的画面,脑子就越发疼痛就像被斧子从中间劈开来一样,连带着身体都微颤,不过性格坚毅的白夜强忍着,声音低沉带着颤抖痛苦:“...可踏入大营...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在可以回忆起...就是...在山洞里你睡在我怀里...接就是那两个...老头?....刺客?...要杀你...悬崖...我杀了一个...跑了一个...接着就昏过去...再醒来...就是我躺在你怀里...”
夏宗孝听得白夜这些话,后槽牙都在痒痒,要不是看在她为了救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恨不得锤死她。
话里话外透露出的意思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夏宗孝许多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怀中传来沉抑平缓的呼吸声,轻轻低下头用余光看着已经紧闭双眼的眉头紧皱面带痛苦沉沉睡着的白夜,夏宗孝扯了扯嘴角,这哪是白虎分明就是头猪,刚刚还在说话,这会儿就睡着了......
夏宗孝屏住呼吸用及其轻微的动作,一点点帮白夜躺平,生怕惊醒或者牵动她的伤口。
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摇着脑袋抱怨道:“这辈子第一次这么伺候人...第一次都给你了...”
夏宗孝现在身上穿着的是憨牛子的粗布棉服,不抗冻穿在身上冷嗖嗖的,他原本身上穿的那套衣服被杏儿姐拿去浆洗还没送回来,而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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