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说起来慢,但前后不过几秒钟,一眨眼就发生了。
张大山一回过神,就听到了小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看到他脸上的恐怖刀痕,想起先前小男孩的笑容,张大山心如刀割。他再一扭头,又看到车外的景象,顿时胸中怒火一下就窜了上来,直冒起七尺高。
“开门,我要下车!”张大身形一窜到了后门,双手猛地拍在车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那司机一见是张大山,心中不爽,就想发作,忽然看到了张大山双眼似喷火般的神情,又看到张大山一双手掌把整个公车都拍得嗡嗡乱响,顿时胆气一泄,不敢出声,急忙把车门开了。
车门一开,张大山双腿一蹬,身形似猿,一下窜出三四米,落在地上。
中年汉子常年在工地干活,爆发力和耐力却不是这些游手好闲的街头混混所能比的,而且儿子被伤,他红了眼眶,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寸头青年,扳手一甩照着他肩膀就狠狠地打了过去。咔嚓!他力气大得很,只一下就把青年的肩胛骨打断了。那青年见脱不开身,忽地吹了一声口哨,角落里又窜出了三人。
对面虽人多势众,但汉子红了眼,根本不怕,迎面就冲了上去。为首的光头大汉眉头一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针管模样的东西,对着那汉子就是一吹。
“砰!”那汉子往前跑了七八步,随后双腿一软,猛地栽倒在地,没了动静。那光头脸上现出冷笑,忽然看到了远处刚跳下车的张大山,顿时瞳孔一缩,转身就跑。他是在社会上混的人,见多识广,这种一跃三四米的身手,别说是他,就算是帮中老大、名震河西的“刺刀”斌哥,都做不到。
张大山刚跳车,就见到眼前这幕场景,顿时胸中怒火似被浇了油,猛地燃烧起来。他双脚一踩,猛发劲,整个人贴着地面疾掠出去,几个起落就到了汉子栽倒的地方。
“毒狗针!好歹毒!难道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吗!”张大山一俯身,就看到了汉子脖子上插着的细针,不由瞳孔一缩,心中杀意猛起。
“还有救!挺住,你老婆和孩子在等你!”他手指在汉子身上一搭,探到脉搏之后,一把撕开汉子的外套,手指在他胸膛猛点十几下,手上暗劲勃发,如春雨润物,如清风拂面,走遍全身各处。这时,汉子的心脏被张大山源源不断的暗劲一刺激,如被电击般,开始缓慢地跳动了起来。
“毒狗针,氰化钠,还有救,快送医院!”这时,林雨菲和一些热心的市民都跟了过来,开始帮忙。
“菲菲,你先回学校!”张大山吩咐一句,大腿骤然发力,全身劲力爆发,一个跨步就追了出去。这时候,几个人的身影刚消失在街尾,不见了踪影。
“这群畜生,我不打死你们,我就不姓张!”张大山心急火燎,胸中憋着一团怒火,猛地往前疾追,他的腿脚功夫何等厉害,只几下就抢进了光头大汉消失的街道。刚一转进去,就听得人声鼎沸,喧闹异常,原来是一条小巷。
巷内,一面大大的霓虹灯探了出来,上面三个大字在风雪中显得格外醒目——堕落街。对这条名符其实的街道,张大山虽早有耳闻,却没有来过。
这是一条集酒吧、夜总会、地下赌场等所有娱乐场所于一地的街道,蜚声南湖,就算在中南六省中,也是赫赫有名的。街口就是几间酒吧,里面嗨声震天,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在里面疯狂扭动着自己躯体,尽情地宣泄着心中的压抑和yù_wàng。
此刻街道外面,仍是人来人往,豪车云集。张大山的外套早脱给林雨菲了,此刻就穿着一件背心,全身肌肉坟起,在雪地中猛烈奔跑,不时引起阵阵尖叫。
“诗诗,你看他的肌肉,流畅自然、富有力感,肯定不是吃蛋白粉吃出来的!”一个面容精致的漂亮女生尖叫。
“帅哥,上车吗?十万!”又有一个开着法拉利的少妇开口拉拢。
张大山只感觉头皮发麻,脸颊烧得通红,全身骤然发劲,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穿过酒吧。出了酒吧档口,人就没那么多了,张大山的脚步也缓了下来,开始四面张望。他眼神锐利,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光头大汉在巷尾一闪而过的身影,他定睛一看,是一间仓库。
“好得很,一个都别想跑!”看到他们进了仓库,无处可逃,张大山也就不急,就慢吞吞的往前走,似散步一样,却是怕引起别人注意,把事情闹大了。
仓库很大,约莫千余平米,闸门已经拉了下来,没有其他可以进去的地方,只在两三米高的地方开了一个通风的窗户,明亮的灯光从窗口透了出来,隐隐约约夹杂着咒骂声与嘈杂声。
外面天寒地冻的,又是巷尾,周围根本就没人,张大山行事也就无所顾忌。他脚掌一松一紧,陡然发劲,身形垫起,似灵巧的猿猴挂在窗户边缘,侧身往里看。
里面很空旷,摆了些健身器具和一些管制刀具,中间有两张麻将桌,桌上胡乱放了些烟酒,七八个光头大汉正圈在一起打麻将,桌旁边则是十来名小弟模样的寸头青年,那划伤思齐的青年和毒针伤人的光头也在里面。
光头大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骂道:“真tm晦气!”其中一个面带刀疤的光头瞥了他一眼:“怎么?今天没开张?”
光头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不仅没开张,还做掉了一个sb!晦气!”
刀疤男眉毛一跳:“阿光,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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