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目标了。”
爪哇里伸爪拦下身旁的红鳞,用眼神示意后者不要再往前进:“别惊动它。”
“我怎么没见到。”红鳞扫视了一下前后两边,空无一人。
“它躲在柱子后面呢。”
爪哇里的一根爪子摁在了单人作战镜片的按钮上,覆盖在他右眼处的虚拟成像屏显示出了柱子后的一团热源,以及一个在右上角起伏不定,随着扫描百分比上升而最终固定的数字:“哼,战斗力只有5的渣滓。”
他转头与红鳞大笑道:“qín_shòu之变诈几何哉?只增笑耳。”
笑完,爪哇里便抬起喷网枪,枪口正对柱子的中央,以便在目标逃窜时可以随时变向,一击命中。
“好了。”他收起笑容,神情变的严肃,“准备一下,我数一二三,你就把喷口对准那根圆柱,记得把喷量调到最大。你放心,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这头裸猿身体健康,除非药物过敏。”
“不过,最近我摸奖还中过一笔小钱,运气总归不会太差。红鳞,准备好了吗?一......二.......三,发射!”
.......
躲在柱子后,阿历克赛听得耳边的脚步声一停,就听十数米外除了听不懂的对话以外,还传来了声声尖笑,他心中正在犹豫是否要趁机出手,就忽觉眼前的景物一阵晃动。
是地震了吗?
“不对!”
阿历克赛惊骇的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方才还灵活敏捷的身体,现在已经变作一团无法反应大脑指令的僵直烂泥,而这一切发生在无声无息中的变化自己竟一无所知。
前所未有,难以置信!
他的脸色倏的沉了下去。
“必须,马上,快速。”
危难当头,法师的动作也愈发快速。此刻,距离身体麻痹不过一息,本还清醒的大脑也立即遭受到了晕眩感的强烈冲击。他急忙把呼吸屏住,避免吸入更多药物,又催动魔力渗入神经,迅速的排查起了是否有中了诅咒的可能。
......
“药物的起效时间是多少?”
松开肩带,红鳞随手摇了摇轻了许多的液化气体罐,里边的重量大约少了三百克,根据以往的经验,这般巨大的射量,只要距离得当,哪怕在室外也足够麻倒一头大象。
“十秒钟,或许更短。它只是一个战斗力只有5的普通生物,sān_jí别的麻醉气体足够放倒三百只一模一样的猴子了。”
这并非是空口白话,爪哇里右眼前的虚拟成像屏非常明显且详细的列出了热源的身体情况,就在刚才红鳞举枪发射后,无色无味的药物极快的由目标的口鼻和毛孔吸入。现在,代表它的整个热源都已经在艳红色中染上了一圈浅淡的青紫,而根据单人作战镜片的推算,体型和免疫能力都不算强的裸猿将在一秒后扑街。
“走,我们上去收尸。”
爪哇里推了一下红鳞的肩膀,示意他走在前面:“把鼓风机打开。虽然我们服用了免疫药,但还是要防止意外出现。”
“好。”
就在红鳞低头去摆弄pēn_shè器模式的霎那,爪哇里的嘴巴微微咧开,他无比惊奇的见到右眼上的成像屏显示出了一行大大的鲜红字体,以及那一声来不及出口的咆哮:
危险,前方高能反应!
.......
护罩开启,净化空气,封闭毛孔代谢。
找到麻痹根源后,血液中混入的特殊成份在魔力的涤荡下飞快的被消除殆尽。阿历克赛静静的等待四肢的麻痹感退去,他听到来人又在用听不懂的语言交谈,根据声音的大小,阿历克赛大致的推断出了他们与自己的距离——差不多,他伸出手,握了握拳头,然后——挥出!
“十五米。”
法师冷静的将整座长廊的地形在脑海中飞速的模拟了一遍,杖首愈发躁动的魔力映射出其人内心渴求出击的迫切。
“总有求死者喜爱一试镰刀的锋利。”
抚摸过杖首的锢法天球,化作波涛奔流的魔力在墨绿色的球体中似是潮汐一般来回涨落。阿历克赛短暂的闭上眼,敏感的指腹仿佛真的触摸到了刀刃:“虽然我不是时时有空,但这一次,就勉为其难帮你们了结心愿吧。”
“嘿嘿嘿......”
冷笑声中,阿历克赛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希望你们不会觉得我的这份大礼不够丰厚才是。”
一步踏出。
“那么,无知狂妄的蝼蚁啊,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不再压抑,不再等待,更不会再做躲藏。
扬手,人头大小的火球划过一道火线,沿途,还未散尽的易燃气体即刻爆发,冲天而起的燎原烈焰刹那间就将金属的长廊化作火海,熊熊燃烧的火光盖过了盏盏灯亮。火墙之外,火海之间,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是刚才两人中的一人。”
阿历克赛抬眼看去,跳动的火焰外,他除了一片橙黄,再也见不到其他色彩。
“还有一个。”
法师微微侧耳,惨叫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声响......
“啪嗒。”
爪哇里扣动扳机,喷网枪头的黑光一闪,一张巨大的绳网就朝着火海的中央罩去。
这张网的材质特殊,原本就是爪哇里在经历了上一次的时之书事件后特别购买的特种道具。其制作绳网的绳子坚韧耐用,既不怕水,也不怕火,更不会导电。且除此之外,编织绳网的手法也有奥秘,只要猎物在网中挣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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