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北儿眉眼含笑,止不住心里一点点滋生的厌恶与反感。
“秦总”她笑,举了举酒杯,又与对方对饮了一杯。
那人仰头爽快的一饮而尽,而后酒杯一放,终究是难忍心头冉冉升起的苗火,起身往对面那女子身旁一坐,大手一揽,渴慕地欺上了她的唇。
察觉对方想伸舌头,心头一跳,她状似娇羞地扭过了头“秦总,这才多早呐”
偷得一枚香吻,他抬起头来,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小外套“不早了,时间难得”
外套褪至手肘,她里头只着了一件挂脖的小洋装,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那双装满**的眼里绽放出亮光,闭上眼轻闻着她的发香,然后在香肩上一点点的轻啃、慢允!
廖北儿别过了头,只觉得胃里不住翻滚,她强忍着,强忍着,想到今晚代替她躺在这个恶心的男人身下的那个人,才勉强自己坚持下去。
身下已经起了反应,一把将她推倒,性急地压在了她身上,那张干裂起皮的唇,急切地在寻找着她的,然后吻上去…
她咬着牙,对方强攻,舌头顶开她的防守,窜了进去,在里头肆意扫卷…
廖北儿骤然握紧了拳头,紧紧闭上眼,身上的人不住地用身体蹭着,她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渴望在模特界发光发热,一遍遍在古方来的身下承欢的自己!
她以为她永远都不会遭受这样的待遇了,永远
…
不停蠕动的身体和嘴巴忽然慢慢停止了继续,那男人趴在她身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秦总”她试探着。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把推开了身上笨拙的男人,她无比嫌弃的擦掉嘴边的口水,而后穿好衣服。
看了看时间…
这mí_yào只有半个小时的药效…
酒店门前,尚酷平稳停下。
玉手触到了车门,又停了下来。
她思索了下,最后对驾驶座前的助理道“柏亚,半个小时我还没下来你就打一下我手机,如果我没接听,就通知阿落来找我”
柏亚听得一头雾水“你不是去见大小姐吗”
蹙了蹙眉头“我这心,总觉得不怎么安稳”
“你按我说的做”说罢,她方才下车。
“好,我知道了”
房内
廖北儿从包里拿出一枚不知名的药丸,化开了在红酒里。
按着简讯上的信息找到了房号,微雨手方抬起,才注意到房门虚掩,只留了一个缝。
她礼貌地敲了敲,而后推门进了去。
信步走了进去,房内空无一人…
隐蔽好的廖北儿从卫生间里出来,高高举起手中的小花瓶,一下子敲在微雨的后脑…
“呃~”
她应声落地,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便一片昏暗!
廖北儿深呼吸一口气,压了压心里的慌张,随手放下花瓶,拿过沙发那边没给秦正灌完的药,再折回桑微雨身边,抬起她的头,撑开她的嘴,将药灌进她嘴里。
将她拖上床,又将沙发上的男人一并艰难地拖到她身边,才想转身走开,裙角猛然一紧。
她一顿,心脏骤停。
迟疑地转过头去…
只见昏迷中的女人张着眼看她,一字一句艰难地说“你…”却只说出一个字,攥住她裙角的手滑落,便再度昏了过去。
死死的盯着她,廖北儿冷笑“对,是我”
而后俯下身,摸着那张细腻如瓷酷似桑微雨的脸,脸上的阴狠毒辣,一如四年前“可你没资格怪我”
她拉开了一半的落地窗帘,额上流着汗,然后环顾了一圈室内,确认自己没落下任何东西,开了夜视摄像机,在正对床头的电视墙上的花植盆里放好,然后一抽房卡,明亮的屋内顿时黯淡一片,只有落地窗前映射进的霓虹灯,能依稀视物。
她转身躲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
偌大的室内静得可怕,她坐在浴缸台上,握紧手里的手机,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安静得针落可闻的室内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在这死寂的房里刺耳而突兀。
廖北儿一惊,顿时心脏一紧。
她侧耳聆听着,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归于无!
房间再度回到了无声。
她在心里数着时间,迫切等待着时间流逝,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终于,外面响起了呻吟…
她屏气凝神,静心听着。
秦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还未回笼,只觉得此刻陷进了一个火炉,身下热得难耐,心里奇痒难忍…
借着窗外的微光,他看到身边躺着的人,那只手迫不及待的摸了上去,一手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
他的身体肿胀得厉害,迫切的需要发泄!
当微雨辗转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外套已不见了踪影,黑暗中有一张放大的脸,近到她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
“你是…谁”她推阻、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竟使不上任何力气。
那人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只一心在她身上亲吻着,抚摸着…
微雨心惊胆战,即使意志不清晰,也知道此刻正面临着什么“走…走开,我不…我不是,滚”她用力推搡着,叫喊着“滚啊~”
廖北儿听着外面的挣扎声,嘴角的笑,忽然慢慢地、慢慢地在脸上绽放开来。
裤子几欲要胀破,秦正迫切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是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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