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统不明其意,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快把鲁卡交出来。”
黎冬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别那么死板嘛,其实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我赌你的弩夹里没有弩箭,如果有,你激发连弩射死我,那么记忆鲁卡自然就是你的了,如果里面没有弩矢,那么你把记忆鲁卡输给我如何?”
“你、你……”
“其实很公平的,只要你激发开关打死我,不仅能拿回东西,还能让一个死人永远帮你保守秘密,而且就算万一输了,也不过是丢了个小物件,实际上对自己也没有多大损失,多划算啊,不是吗?”
樊统的手随着他呼吸的急促开始上下浮动,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密集,弩夹里有多少弩矢他很清楚,十六发的弩夹中只装了五发弩矢,头两发是无头响箭,之后才是爆破火矢,但是真正的问题不在这,而是该不该放箭,如果真把这小子打死了,要怎么处理?书房不比外面,想要无声无息的处理掉尸体、血迹以及填补弩矢损耗的记录,需要动用不少关系和力量,甚至要向洪武门的高层妥协,这意味着自己的又一个把柄被他们掌握。
而付出如此惨痛代价就为了干掉一个随处可见的小人物,值得吗?
黎冬看出了他的犹豫,或者说看穿了他的心理活动,于是接着怂恿道:“司长大人啊,其实你不用顾虑那么多,我父亲过去是做建材的,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好我是很清楚的,即使爆炸声真的传到了外边也没有关系,衙差武官们现在都在‘睡午觉’呢,没一两个小时是醒不来的,这段时间足够你将尸体装袋运出去,再把武官室监视眼的记录删掉。”
“来吧!放箭,朝这射!”黎冬指着自己的眉心,如同恶魔般的诱惑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
黎冬轻蔑的语气彻底将樊统激怒了,他一连对着黎冬的脑门开了触发了三下机扩,机关弩发出了咔咔咔的声响,并没有弩矢射出,接着又扣动了几下机扩,但是给出的回复依旧是咔咔声。
什么!里面居然没有弩矢!
见此黎冬伸出右手摊开,五发弩矢哗啦啦的落在了茶几上,而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许久后一边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一边说道:“我的司长大人诶,您好歹也先确认一下机镗里有没有弩矢啊,还是说你怕我在诓你?在你检查弩夹的时候突然制服你?拜托,我真要想制服你,在你进门的那一刹那起,你就没有机会了。”
知道自己被耍后,樊统也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嗯,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既然您这么爽快,那我也就直说了,我的条件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希望樊司长从此以后不要再动用公家的力量对付我,对于我而言暗箭易躲,明枪却难防,所以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如果我走了以后,您还打算继续对付我,甚至不惜下达二级通缉令的话,那么下一次我就不会来这里了,而是直接到您的家中,到那时我会带上两瓶烧酒,几碟下酒菜、几柱香和一块木牌子,你……懂我的意思吧?”
黎冬的话语温和平淡,但是在樊统耳朵却犹如腊月寒风,吹得他冷汗淋漓。
“至于这个鲁卡,就当作您对我的保证,毕竟如果您打算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话,那么在捕快同志抓住我之前,我会将它公布到各大江湖报社论坛上,到那时就算我没能把您怎么样,洪武门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想他们的手段您应该被我更清楚吧?”
樊统彻底放下了手枪,无力的靠在办公桌上,年轻人的话语击溃了他的内心防线。
“那么就此别过,告辞~~”说着黎冬把玩着鲁卡往门外走去。
几秒钟后樊统这才回过神来,跑出书房四下寻找那少年人的身影,然而此刻哪里还有其他人,步履蹒跚的回到书房,从一堆厚厚的资料中找到关于记录黎冬的那一页材料,不经自嘲道:“这哪里只是个普通人啊?洪武门啊洪武门,你们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变态的?”
……
……
城东月明亭府衙,从外表看跟其他的办公楼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这里的每个房间的布局都有按特定的风水来布置,符合阴阳五行的规律,从派出所的整体结构来说,这里正好是风水大阵的风穴,所有的风声都必须经过这里。
通过这里可以极其高效的调配整个衙门的运转,但这也意味着极大的风险。
秦世俊——城东月明亭巡捕房警务郎,兼巡捕司分部长,二级校尉巡捕,世代巡捕的他从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凛然的正气,刚毅的国字脸,高鼻梁,略腮的胡子整理的非常齐整,双目如鹰隼般锐利,手掌宽厚布满了老茧和伤疤,虎背熊腰,因为是坐着的更能了解到他高大强壮的身体轮廓,结论: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位近年五十的老男人。
神情凝重的编写公文的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那是比野兽盯上还要可怕的杀气,只是这道杀意背后的气息隐隐的觉得有些熟悉,抬眼望窗户望去,上面有一张被石头压着的纸条。
见此秦世俊来到窗台前拿起纸条,详读片刻后眼中爆出惊人的寒意,上面写道:江南富奢地,学士骨腰柔;会之敲柱石,屈膝媚大金,无涉忠与否,善恶心中明;饭桶皆贪利,茶钱尚可侵!
“臭小子!这次居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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