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久不见了。”
按照留下的记号,渡流云找到了罗喉他们,为了避免引起村民的恐慌,这三个家伙在破败的山神庙里落脚,看起来倒是满轻松自在的样子,仿佛天狼星的特殊之处并没有让他们感到有什么不妥。而只要他们不入侵到孤星崖的地盘,天狼星也不会主动前来找他们挑衅。
“好久不见了什么的……你以为你是去哪里旅游了吗?”
眼见渡流云如此的悠闲,刀无极真的是无法保持冷静,细细想来,凡是和她扯上关系的事,就没有一件不是乱七八糟的无妄之灾。嗯,虽说有点夸张,但不得不说,这货是一个专门负责打破平静的小能手啊。
“啊哈哈哈,要出去打一架来让你宣泄无处安放的怒火吗?”
渡流云笑得很是欠揍,虽说刀无极很想应和她的提议,但……思考到自己和对方的差距,还是算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想法就真的只能是个想法而已,想抽对方,还得衡量一下有没有这个可能啊~
“军督,久见了。”
不理会渡流云在和刀无极闹腾,罗喉的目光落在了烨世兵权身上,大概能想象到渡流云是用什么办法把他请出集境,这个家伙简直把忽悠这门学问完美的和威逼利诱结合到了一起,凭借着强大的实力,让对方就算想暴走,也只能安静地听着她瞎扯。
这种感觉应该如何形容呢,大概就是,这一路上被脑子坏掉了的渡流云荼毒的多了,终于遇到了能够和他正常交流的罗喉,让他有一种感动万分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万幸他是定力十足的集境军督,如果换成是弑道侯在遭遇了这么长时间非人类折磨之后,指定已经跪地行大礼了。
面瘫和面瘫对话向来正常,尽管无趣到很像是教科书一样的你问我答,但至少能够让人感受到身心愉悦,而不是随时随地都会想要暴起打人,就像刀无极和黄泉那边一样。
有画风带不跑偏的,就有画风带跑偏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来都是面对大部分的倒霉鬼,再傲娇再别扭的人在和渡流云相处的久了之后都被会开发出内心潜在的本性,再配合上原有的性子产生光合作用。
对渡流云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了解清楚之后,刀无极和黄泉对视了一眼,同时亮出了兵刃,没的说,来战吧!这个混账搞出来这么多让人担忧又很热闹的事情,偏偏让他们在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住破庙吃灰,还真是有良心的好兄弟呢。
“来战?你确定?就你们两个还想和我一战?”
眼角眉梢处处透露出令人火大的小鄙视,渡流云这表情看在两人眼中那是越发的欠抽,是可忍孰不可忍,打不过怎么了,打不过也得揍,被揍之前至少要过个瘾才行!想让他们老老实实听她满嘴跑火车气死人不赔命,真当他们是泥塑木雕没脾气啊。
‘噼里啪啦’
‘咣——’
‘叮叮当当——’
拆房子一样的声音起此彼伏不绝于耳,见怪不怪的罗喉只是淡淡地扬声道:“要打去外面,不要坏了这里。”
原本渡流云没回来的时候,他们三个都是一本正经的沉稳人,可自打这位一回来就带动了惊天动地的生机勃勃,这个本事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而见到这三个人打成一团的混乱德行,烨世兵权终于明白,为什么渡流云一直在强调说她在集境已经是很克制自己,眼前这放飞自我简直不要太痛快啊,这就是所谓的神?像他们这样普通小老百姓自幼听的传闻故事中顶礼膜拜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深井冰还差不多吧!
“不用管他们,等他们打痛快了自然会停手。”
罗喉看了一眼破庙外面暴土扬尘的德行,早已见怪不怪,有刀无极和黄泉乐意当沙包被渡流云揍,他乐得省心。不然这种苦力的活儿到最后还是要落在他身上,这种永动机一样强大的活力才是渡流云最让人无解的地方。
这个说法真不知道靠谱还是不靠谱。然而烨世兵权除了认同罗喉的说法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至少那三个人乒乒乓乓的乱打一通,他有足够的时间听罗喉讲解这些天来他们所遇到的事情。
苦境里出现的这些林林总总大大小小的事件,没有一个是身在集境的他所能想象到的,他越发庆幸自己没有重蹈武皇覆辙,企图对苦境染指,不然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一点儿。就眼前苦境所遭遇的这些,哪一个放到集境都是灭境之灾。
而他对罗喉所讲的,他们所经历的死神试炼更是颇有兴趣,若是自己经历那一遭……罢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要做多余的假设来的好些。
这样的认知让烨世兵权有些吃惊,自从入了苦境之后,他的性子在不知不觉中一路跑偏,越发不像是坐镇集境的军督。而让他始终不解的就是,为什么渡流云偏偏找上了他。
“流云相信自己的眼光,而吾一直信任流云的判断。”罗喉淡淡地道,他知道烨世兵权在疑惑什么,担忧什么。身为一境之主,若是没有这些思量才是怪事,只是他那些机关算计,拿来苦境是一点也用不上的,“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或许她是拿你当做了朋友,才会想要将你牵扯到苦境的纷争之中,来让你看淡权利这样的事。”
思考渡流云的想法那会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而她也确实有这样的魅力,能够让人不去纠结这些事,让人愿意跟随她的想法去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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