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被斩杀,渡流云已经不打算思考未来死国大门打开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这个世界越是变得脱离她的掌控她越开心,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体会到活在苦境的愉快。
比起一个让她讨厌的家伙挂掉,她更关心这个能轻松完虐阎王锁的小姑娘究竟师出何人,至少报个来历让她吃惊一下吧。
眼见同伴被杀,天狼星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见渡流云没有再和他对战的疑似,默默地回到了原先的大石旁坐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过程完全无视掉了在一旁表示对他好奇的少女和刚刚被渡流云从剑阵中放出来的白小茶。既然阎王锁都死在了这莫名少女的手中,他不过是比阎王锁强上一点点而已,走不走的没有什么意义。何况……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会对阎王锁的死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高兴。也许,这是他原本心底期盼已久的愿望。
渡流云给了白小茶一坛酒两只酒杯一包烤肉,冲着天狼星的方向一指:“去吧,陪他喝两杯,等我们聊完了正经事送你回韶德村。”
“啊?”白小茶一脑门子冷汗,要她陪这位阿飘兄喝酒?她,她不会被带走吧……
“不会有危险,相信我。”渡流云的保证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其实重点是,天狼星未必乐意搭理她,总之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了。
大概,能相信她吧,毕竟在座的都是大佬,看方才那个丑到让人没眼看的家伙实力好像和这位阿飘兄差不多的样子,想必这位阿飘兄也没有办法从她们手里跑掉,她就姑且安稳地按照她说的做好了。
看那边貌似和谐地开始对饮,渡流云一指悬崖边上的空地:“事情已经办完,那边也开始把酒论教,不如我们也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早就想见前辈一面,今天能有这个机会,才不会放过。”
她早早就听说了渡流云的种种事迹,说是把她奉为偶像也不为过,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性格全都让她神往不已,这种能和自家偶像面对面坐一起谈天说地的事情骤然发生在自己身上,那简直不要太过瘾。
“话是这么说,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未免有些生分了。”言外之意就是,报个名吧,小老弟。
渡流云看着她,这姑娘看起来一派洒脱不羁的样子,偏偏一身根基充满了清灵之气,这样的性子这样的出身,着实让人好奇是哪一门哪一派能教出来的。
“啊,抱歉抱歉,是晚辈失礼了,我叫清月翎,初出茅庐还没有什么名气,自己给自己起了个绰号清歌月,估计要好久好久以后才会传出江湖,至于我的师父,因为是个超级隐世避世的大闲……不是,大仙人,所以前辈也不一定听过他的名字啦,他叫六铢衣……”
“噗……咳咳咳咳咳咳!”
万幸渡流云转头转的快,一口酒没喷了清月翎一身一脸,就是从自己的鼻子里呛了出来,简直不要太崩溃。
“诶?前辈,你怎么了?”
清月翎一脸懵逼地看着渡流云手忙脚乱地擦着脸,好半天才顺过气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难道……她认识自家好师尊?
“没什么,就是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儿大,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恢复了一本正经嘴脸的渡流云像是看什么珍稀怪兽一样看着清月翎:“你师父是御天荒神六铢衣,也就是说,你是从云海顶峰下来的?”
“诶?前辈,你真认识我师父?”清月翎内心的震惊在无限放大,从来没听师尊大人说过他认识这位传闻中的儒门少君啊,甚至渡流云这些事迹都是她在四处溜达的时候当故事讲给师尊听的,尽管师尊从来懒得搭理她,也阻止不了她乐此不疲地继续骚扰他老人家。
“啊,不认识,只是听故友提过尊师名号,神往已久,一直没有机会相见,想不到你竟然是他的弟子。”六铢衣竟然收了个性子这么跳脱的女徒弟,还真是让人眼珠子掉了一地呢。
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身上的灵气克制死国,这是遇到了专门科啊,阎王锁这一波挂的不冤。
“对了,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阎王锁到底有什么仇,让你追踪了他三年。”以阎王锁的作死能力仇敌遍天下那是相当自然,就是他是怎么在无意中惹上了这位六铢衣的高徒?看起来好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的样子,脸嘲讽技能点满啊,一路点到被送到仙山卖豆干。
“啊,其实也没什么啦,他和我没有直接仇恨,就是做了让我很不爽的事。”提到阎王锁,清月翎就恨得牙痒痒,这家伙在做下了灭村的恶行之后,留下了一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幸存者,从这名幸存者口中,她得知了阎王锁的形貌,以及为恶的方式——提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给予对方想要的一切,煽动操纵玩弄人心,将对方的野望为自用,而他做这些事没有任何理由,就只是因为自己觉得身心愉悦。并且他行踪诡秘从无定所,也无规律可寻,一路行来犯下无数罪孽。
而每每总是慢一拍的清月翎始终没能找到劫下他的机会,这次若不是阎王锁被渡流云拦下,还不知道要再继续追踪多久。
不愧是六铢衣教出来的徒弟,这正义感十足啊,做师父的未来会和死神拼个你死我活,这个小徒弟抢先一步先宰了一个死国喽啰,也不知道是不是师门宿命。
看得出来这小姑娘确实深的六铢衣喜爱,不然也不会把神皇之气分给她。至于问渡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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