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既然我们今日这么有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一杯,也算是纪念一下这一撞之缘。”
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堵墙一样的人,流云摘下了蒙眼的丝带,一双几乎可以媲美寒夜星辰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倒霉鬼,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对方的肩,嘻笑着提议道。
面容清俊的男子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就被拦住要一起喝酒,这个小姑娘看上去不像是脑子有毛病的样子,这么大大咧咧的和人称兄道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认为这满天下都是好人,不会对一个小女孩有所企图?
“如果你觉得我是脑子坏掉了,那就证明你的脑子也不正常,不要用你以为的来揣测别人,相信我,我只是出来乍到没有熟人,想找个有缘人来请客喝个酒,顺便帮我介绍一下本地风光罢了,至于危险……恐怕全天下也没有能奈我和的人。”
扬起唇角勾勒出一个意气风发的弧度,流云笑的很是嚣张,而她也并不是信口开河,身为神,她有必要去思考这些渺小的人类有没有伤害到她的能力吗?她虽然喜欢亲近人类,但不可否认,在对待人类的时候,依然还是带有着身为神的傲气。
被她的话夜的一愣,男子略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她,从她的眼中看不出来嚣张与狂妄,那种如同玩笑一样的语气,只是在陈述着一个简单的事实。
她确实很强,强的让他无法想象。男子想要试探她的武功,却惊愕地发觉,自己意图试探的气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拦截在外,甚至隐隐约约有反噬的危险。
想不到自己随手这么一拍,竟然拍到了一个有趣的小朋友。流云搓了搓下巴,笑嘻嘻地挑眉:“如何,怕了?”
“怕?我横云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
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挪揄,让横云有些脸上挂不住,横竖不过是坐一起喝酒顺便充当一下向导,他会怕才是见鬼。
“放心,我从来不会让人做白工,送你一个承诺,不论你想干什么,我都能帮你完成,就算你想过过坐拥王朝的瘾,也可以给你。”
人类的愿望总是千奇百怪的,但终究逃不出那么几个固有的模式,无非权利金钱女人而已,暴力毁灭也好强行修改对方的记忆也好,没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天界中大部分神对人类的看法都不怎么好,就是因为人类的情感于神而言过于堕落,肮脏,而她,大概是唯一的异类,能够容忍一切人类拥有的想法,做法,或者说是,愿意纵容。因为,人类是拥有无限可能的生物。
高高在上的神,习惯了清高不凡的生活,习惯了世间众生对自己的顶礼膜拜,便沾染上了让她看不懂的自命不凡。人——是崇拜神的,而神——看不起人。乃至那些有机缘突破境界,能够成为新的神的人,在成神之后,亦是会在回首间,对自己曾经出身的所在,产生鄙薄。这世上,谁又比谁高贵来着呢。
只要迈出放下姿态的第一步,就会发现,混迹在人间界还是一件蛮有趣的事的,至少能够经历到天界中所无法经历的事。喜,怒,哀,乐,哪一样都比天界来的强烈的多。
这世上,最高的追求并不只是极致的武力啊,如果人人都追求武力,那世上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精彩。
就像现在,她和一个陌生的人类面对面坐着,天南海北地胡侃着,无论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还是对武之一道的看法,这是在天界无法感受到的。在天界,只会凭借实力说话。因为她出身灵气浓郁的先天之地,因为她的资质放眼天界也是罕见的,因为她是战神带回去的弟子,所以才会在众神之中有话语权,才会被众神高看一眼,而身为战神的弟子,这点是最为重要的,若是换了他人,恐怕自己大概会逃不掉一个英年早逝的结果——天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光鲜亮丽,其中也是有着生怕他人高于自己,而要提前扼杀的肮脏举动。
比起用自命不凡来掩盖内心真实的神,她更喜欢一切流于表象的人。
好,好能喝……
收了流云一大块儿原生态大金块的店家尽职尽责乖巧恭敬地伺候着这桌已经不能算饮酒,只能算灌酒的客人,地上夸张的堆着一摞酒坛,这位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大小姐的小姑娘出手大方的令人乍舌,酒量更是强悍的让人以为见到了酒缸成精,相较于她的气定神闲面不改色,横云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平生自问千杯不醉,今日却在一个小姑娘眼前翻了船,不只是眼前看着的景象出现了重影,就连脑子都有些不受控制:“你,你怎么,怎么这么能喝?”
“是你太弱啦,老板,这个叫花鸡不错,再上三只,顺便我刚刚到你们客栈之前,看到隔壁有特色的甜点,帮我每种买三斤来呗。”又是一个大金块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甩给了在一旁的店老板,流云嘿笑着道,不要说她出手大方容易被恶人盯上,在这个尚且没有人见过她出手的所在,就算是她的酒量和饭量,也够让人惊悚了,都说越是高手酒量饭量越大,因为他们的消耗也大,这小姑娘如此恐怖,怕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带着更加敬畏的目光,店老板揣着金块一溜烟儿地跑去后厨交代上菜,又唤过伙计按照流云的要求去买甜点,今天这经历,够他吹嘘一整年。
“你,你的武功很厉害吗……?”
横云的神志不受控制地问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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