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还坐在这儿呢。”杨曦内心失落,又羡慕。
她双手叠在桌上,下巴搭在手背上,碎碎念道,“我也要做帕夫柳琴科,反正,我不认输。”
说着,她小脑袋一歪,“帕夫柳琴科是谁?”
楚颜并不想在女儿心思上,过多纠缠。
“喝你果汁。”
她从冰壶里夹起一块冰,搁进杨曦杯里,同时说道,“你搭了台子,我怎么也不会让它垮下来。”
“只是……”
楚颜话音一顿,看向赵子川,“我听说,有人绑了你的母亲,你还受了伤。”
“什么?”杨曦蹭一下坐直了。
“真的假的,伤在哪里?”
“没有。”赵子川矢口否认。
他给自己也加了块冰,随口解释道,“李家白向日市释放压力,用了点小手段。”
“放心,我不会冒险。”
楚颜垂下头,轻摇着手中果汁,“94年,我一年中被尾随23次,还有一次当街刺杀。”
“那时,我只是区区楚天龙的女儿。”
“而你登上了福布斯。”说着,楚颜回眸一眼。
她明澈的眸子透着令人心悸的警告,也是赤果的担心。
“真不危险。”赵子川搓了下鼻头。
他回避了楚颜的目光,看向吧台前一个个赌徒,“金融市场本该带着神秘面纱,远离世俗。”
“可在歹心人的操控下,金融一步步踏入凡尘,和这赌局也没什么两样。”
“赌客。”
“他们赚了就大笑,说‘赌’是个好东西,来钱快。”
“亏了却只说运气不好,筹钱借钱,卷土重来。”
“要是有人劝,说‘别赌了,找个正事’,入局赌客一定会瞪眼反驳‘你懂个屁’,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哲理……”
“我倒不是可怜这些人。”话锋一转,赵子川神情微变。
一张张资本面孔,从他的脑海中闪过,正是那些,主宰他一世生死的‘巨鳄’。
赵子川眯起眼,声音也透着仇冷,“我不允许敌人在华夏汲取养分,更不会纵容,他们拿华夏当韭菜割!”
“这钱,脏。”说着,赵子川反握住楚颜的手。
“凰朝的名,要干干净净。”
楚颜一早就猜到了。
她笑的明媚,像腊月骄阳二月暖风,“累了就回家,我养你。”
“哟,妞儿不错啊?还俩?”酒吧里,从不缺这种浪客。
这厮一辈子也想不到,他打断了王权交接,挤进了百亿对话……他笑的放浪形骸,把扎啤杯放在桌上。
“哥们,认识一下?”
赵子川眉头一皱……
就在这时,干瘦戴眼镜的男人飞扑上来。
眼睛男抬手就是一个脑拍,瞪眼训斥道,“瞎了你狗眼,这是赵爷,丰城有一个算个,谁不吃赵爷恩惠?”
“赵……唉,把我那瓶汾酒拿来!”
眼镜男看见桌上是果汁,立马吆喝了手下。
回头时,他满眼敬佩,“我小舅子,我爸,我二叔全在桃山上班,吃了您的恩惠也听了您的故事。”
“一个字,霸气!”
“别误会,咱知道您忙,不巴结您,就是……”支吾半天,眼镜男冲酒吧东边一努嘴,吞吐又期待道,“您能给留个字么?”
“不了,谢您招待。”赵子川嘴上拒绝,心里还是挺美的。
利益纠葛下,承一些溜须拍马,算不了什么,这流入凡尘,让平头百姓敬着,那才叫本事。
眼镜男目光中饱含失落,却不再要求。
他把汾酒递过来,“那这酒您一定得拿上,您给咱这小店添色,咱得表示……”
“行。”赵子川接了酒,指了下门口。
眼镜男立马让开,热情道,“您忙着,您开车了么,我送您?”
“不用了,谢了。”摇着手,赵子川不着痕迹的,把一摞钱搁在了桌上,带二美离去。
人走了,谜却留下了。
先前,试图撩妹的男人目光狐疑,“哥,这谁啊,你跟龟孙似的招呼?”
啪,又是一脑拍。
眼镜男瞪着眼,像自己受了辱,“龟孙?给这爷们当亲孙子我都愿意,去桥头瞄一眼,西芝那鬼子,端端正正的跪在那!”
男人身子往后一仰,目光呆滞道,“真假的?哪个桥,无名桥?那我得去看看!”
此刻,无名桥头人山人海。
鬼子的秘书成了述罪师。从1937开始,逐条宣判罪行。
宣判一罪,龟田就咚咚磕头一次。
他身上烂菜叶子粘着,鸡蛋液流着,脑门上已经是血迹斑驳……可这凄惨,不及龟田心中凄凉万一。
“哟,真跪了?”出了酒吧,赵子川从麻六口中得了消息。
麻六比中了百万彩票还激动,眉飞色舞的描述龟田的遭遇,“川哥,你是没瞧见,丰城老少爷们竖大拇指的叫号……”
这事,算是愤青还愿,赵子川心里也痛快。
可矛盾却不能因此激化。
想了想,赵子川拍了下麻六的肩,“你去,替龟田说句话。”
“就说‘西芝愿意在丰城创造10万个就业岗位,支援丰城建设’,问问围观的人,愿不愿意给龟田一个替族人赎罪的机会。”
“你不去?”麻六心中不解。
让小鬼子跪下道歉,多神气,要是发生在村里,肯定是一家一户,排队上门送鸡蛋。
赵子川想看却不能看,他催促麻六,“别废话,把龟田救下就带过来……这店吧。”
身侧,有一湘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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