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清闻言仔细看他,他身上那股让她不觉臣服的感觉竟然不见了,现在就算直视他,心里也不会感觉惶恐。
“你是谁?”
她问道,虽然她心里有一个模糊的答案,但那个答案终究是不清晰的,她想听他说出来。
“天道。”
男子剧烈咳嗽几声,道出了他的身份。
古一清眼中划过诧异,还有几丝惶恐与疑惑,“请问我能帮你什么?”
她这么弱小,这么无助,这么笨拙,每一世都以最无力的姿态度过一生,她能做什么?
“你是神。”
天道虚弱道。
“你身上的法则凌驾于这个世界,你本身就是一种强势的法则,你强于这世上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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