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飞升了不正好跟本座结成仙侣么?
“传闻但凡见过他的女子都会对他一见倾心念念不忘,朝思暮想求而不得,最终要么归隐而去孤独终老,要么郁郁寡欢香消玉殒,其中包括前玥城第一美人。”
满玥城的女子……
都为他痴迷?
画心不经意间摩拳擦掌,这句话咀嚼又咀嚼,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他那么高摔下来竟然没毁容!
不过,君逸虽然容颜生得极好,可也不至于个个都对他一见倾心要死要活吧?
这般形容未免太夸大其词。
甚至是危言耸听。
她不屑笑道,“这不过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凡夫俗子说的溢美之词,难道你也没见过世面么?他再风姿出尘,还能越过天神之姿?”
察觉到画心眼神里的鄙夷,羽兮眨巴眨巴眼睛,默不吭声。
“还有呢?他除了惹了一城的桃花,这些年还干了啥?”画心突然就不想贤良淑德了,往榻上一躺,半眯着眼,一副准备秋后算账的口吻。
本性暴露无遗。
【3第一冷公子】
“还有……江湖传言他,好男色。”说到这个,羽兮炯炯发亮的大眼睛突然黯淡了下去。
满口惋惜——此等美男居然不近女色!
“江湖传言?好男色?”
画心刚躺下又跳起,脱口而问,脑海里不由打了一圈又一圈的问号。
脸没摔坏,脑子摔坏了?
性取向都摔出问题了?
“冷公子常年栖居在苍梧山的无心居,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因此所有的信息,皆是江湖传言。”
羽兮被画心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见画心一脸骇然,又好心地解释道,“玥城的姑娘们最爱议论这位冷公子为何至今独身,也最爱猜测这位冷公子最终会花落谁家。传闻他从不与女子亲近,这些年仅有一白衣男子时常出入他的府中,两人私交甚好,姐姐你说这不是好男色是什么?”
白衣男子?
画心立即就想到了君隐。
君隐与君逸素来一人白衣一人蓝袍。
这个“冷公子书逸”,好不好男色,画心不知,然,她可以推测,他往来无女子,不近女色。
这倒是像极了万年前的他。
想到此,画心清丽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姐姐?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想你姐夫。”
“嘎?姐夫?”哪里来的姐夫……
“……”
苍梧山,无心居。
高山之顶,风声喧嚣。
一个光风霁月衣着清贵的男子正缓缓拨弄着茶盏,忽然,心神一漾,茶水泼湿了袖口。
“公子,心儿服侍您去换一身衣服吧。”
一个身穿朱红色衣裙的女子,腰肢柔软,声音婉转,裙摆上绣着艳丽的曼珠沙华,双耳佩戴着红翡翠滴珠耳坠,绣鞋上金丝点缀着拇指大的明珠,她看着他的眼神,含情带笑,却又不敢有半点造次。
这女子眼底浓浓的情意是那样的清晰明白,沉沉的隐忍也是那样的昭然若见。
“无妨。”
书逸漫不经心地回道,指尖轻轻翻过一页,却突然无心再看。
月神榜临近,而他最近几日总是心神不宁,隐约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
可想来于他而言似乎也没什么东西是重要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身外之物,无牵无挂,无欲无求。
除了......
书逸偏头朝着书房西侧墙壁上挂着的画卷看了一眼,静静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4夜探无心居】
画心一下午心神不宁,随意练了一会暗香门的功法,只觉得越发无趣,一直熬到夜色降临。
无人之处,画心以血染红纱,业火燃灯芯,做了一盏精致小巧的纱灯,脱了绣鞋,赤足从后窗一跃,悄然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听说……无心居的法阵很是厉害,她忍不住就想去闯一闯。
听说……无心居里住着一个风姿倾城的美男,她就忍不住就想去一亲芳泽。
今夜,就不防做一回梁上君子吧,不偷金不偷银,只去“偷香窃玉”。
君逸啊君逸,血纱莲焰,红衣赤足,挑灯夜行,你可,还记得我吗?
红色纱灯,妖艳如血,在天际游移,画心踏月落在昨日将她拒之门外的苍梧山下,方才她在空中已经将阵法看破,不过是普通的石门阵,五石应五行,此阵做警示用,而非杀阵。
若是硬闯,必定飞沙走石风起云涌,山上就会有人闻声而至。
画心四处看了看,挑着大红灯笼,迈着看似奇怪又毫无章法的步伐,须臾间绕过山门,大摇大摆地走上山去了。山路幽静,月色浅淡,夏日里四处虫鸣阵阵,古木深深。
走着走着,画心又开始愁了。
苍梧山这么大,这无心居到底在哪呢?
“月神榜在即,今年暗香门的夙归寒可能没戏了。”
“谁让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桃心儿。”
“那桃心儿也没什么可厉害的,只不过仗着一样厉害的法器,又有云奕长老和冷公子护着她。”
“你可没见到,今日冷公子出手了,人在无心居,一道剑光从山顶直飞而下……”
前方突然出现两个无双阁的弟子,原本打算避开走,可画心耳力甚好,远远听他们提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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