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煲了很久,主要是煲给盛夏的,想着他便多煲了一些。不过她这话里并没有提盛夏生病的事,因为她相信林果实和林果然已经告诉他了。
颜玦看着那烫突然有些惭愧,开口说:“妈……”其实高洁为什么来他大概料到了,只是这是他和盛夏的事,他没料到她也会参与进来。
高洁却说:“我知道你和盛夏是闹别扭或者是吵架了,别说你们还没有复婚,就是结婚了偶尔吵个架也是正常的,妈是过来人这都理解。”
她这样一说,竟将他要出口的话都堵了。
高洁接着又说:“可是话说回来,夫妻间过日子小打小闹都没事,可别冷战的时间太长了,伤感情。”
“妈,我和盛夏不止是吵架了。”颜玦说。
他现在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只是恋爱分手那么简单,这会牵扯上双方的父母,更会牵扯到两个孩子。
“那你倒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高洁一听这问题比自己想的还严重,不由也跟着着急。
颜玦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的性格其实与盛夏某方面还是有些相像的,不管感情还是自己遇到的问题,都是不习惯于找长辈解决的人。
高洁若还是以前的高洁,他完全不用理会,可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人都是有感情的,这更让他难以启齿。
“怪盛夏?”高洁猜测。
“妈,这件事让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颜玦最后只能这样说。
她原本是最支持自己与盛夏重新在一起的人,分手的话说出来太伤她。
高洁闻言叹了口气,不高兴地说:“你和盛夏一样,就会拿这句话搪塞我。”
当年盛夏也常对自己说这句话,也怪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不合格,最后才让两人闹的离婚。那件事高洁一直没有追问过女儿,可是既然颜玦能重新接受她,她真的很替她高兴,却不知现在又是闹的哪一出。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再次敲响,秘书站在门口有些为难地禀报:“颜少,韩小姐来了。”
韩茜本来是没有预约的,可是现在谁不知道公司的项目是被韩家卡着,她反而不敢怠慢了。而话音刚落,韩茜抱着文件的身影便出现。
她透过秘书的肩头,她看到办公室里的高洁有些意外,因为她并不认识高洁,却又有些疑惑,是因为她看着两人说话的姿态看上去很熟稔,像是家里的长辈。
可是据她所知,颜家好像并没有这样一位长辈。
高洁自觉今天来的冒失,又怕耽误颜玦的正事,便起身说:“你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好。”颜玦应着跟着站起来。
“听妈的,有事两人见面了才好解决。”高洁临走前叮嘱。
“盛太太,我送你。”朱助理走过来。
盛?
一直被忽略的韩茜看着两人往外走的背影,韩茜终于想起什么,问:“她是盛夏的母亲?”
颜玦看着她,眼睛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韩茜回视着他,眼里的笑意分外刺人,问:“难道她不知道你和盛夏分手了?”
颜玦上前,他高大的身影倾来,压迫感让韩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却被他捏住下颌:“谁告诉你我和盛夏分手了?”
韩茜下颌有点痛,可是却强忍着微笑,说:“人家连结婚登记都没签字,这你都还能忍?”音刚落,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韩茜吃痛地蹙起眉,伸手企图拽开他的手,反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颜玦的手不但没有放下来,那力道加重到恨不能捏碎她一般,直到韩茜五官都纠结在一起,颜玦才松开她,转头从台面上抽了张纸巾,道:“你们韩家真卑鄙。”
“彼此彼此,这其中还要感谢颜伯母的支持。”韩茜摸着自己的脸说,心想大概要红了。
颜玦闻言转眸瞧向她,如果眸光如箭,韩茜想此时的自己一定是万箭穿心。可人一旦动了感情,那就是入魔的状态,不撞得头破血流不会回头,更何况还有她家里的支持。
想想自从心动,她对他总是小心翼翼,总怕行为过了惹他烦感,又怕太知分寸没有存在感,总归是因为心里在乎所以畏首畏尾。如今这样也好,撕破脸至少他就算厌恶,眼里也多少有了自己。
听说那盛夏与他相亲的时候,他也是十分厌恶的,所以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反正她已经没有退路。
颜玦懒的跟她耍嘴皮子,韩家与母亲布这样一个局,就是为了拆散他和盛夏。这事他都看得清的事,聪明如盛夏又怎么看不清呢?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盛夏真的会因为王珏跟自己分手。
事情已经到了那个地步,她真的如他们算计的那样退缩,他如何不生气?所以才会说出今生不会再娶她的话,当然也不过只是气话。
后来,直到他发现有人侵入公司系统,直到他看到那些照片,她又故技重施,他终于明白,她是铁了心与自己分手。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颜玦问。
听口吻公事以外,韩茜一定会被扫地出门。
韩茜现在站了上:“给我来杯咖啡好吗?”
秘书看了眼颜玦。
他脸上面无表情只盯着韩茜,所以秘书没动。
韩茜现在在他这里练的脸皮可厚呢,耸肩道:“真小气。”
“张秘书,打电话让保洁过来。”他这是要清扫垃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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