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出行的话不止是盛夏和傅晨光,还有苏梵执意要跟着,于是三人选了个地方去滑冰。大冬天的都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其实看不太清脸。
可即便这样这三个人的组合还是太抢眼,但就算拍到明天被报纸登出来也无所谓了,因为他们在上部电视剧中本来就三口之家,过年难得假期里一起出行,说明私下感情好,倒也都给盛夏避了闲。
没办法,人们只愿意给予想像的情景冠以美好,而非只要扯上现实,尤其是女人,便是各种不堪。
傅晨光虽然觉得苏梵很碍眼,不过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身边有一个男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不用担心受伤和不安全,所以傅晨光在苏梵身上尝到从自己爸爸身上没有尝到过的体验,其实挺新奇。
冬天的天色本来就暗的早,滑冰虽然很开心,可是也是非常耗体力的。她考虑到傅晨光的身体状况,所以刚过中午吃了饭,便决定送他回去。
傅晨光也是真的累了,回去的路程便在车上早早睡着了。小小的身子卧在她的怀里,嫩嫩的小脸被冻的通红。
车子重新回到傅家,苏梵本来要替她抱傅晨光进门,他小手却拽着她的衣服不放。盛夏只好亲自将他抱到卧室,然后拉过被子。
卧室的门敞着,隐约传来保姆招呼苏梵的声音。她起身准备离开,转头再次瞧着傅晨光陷在床被间的小脸,心里忍不住再次升起那股奇异的感觉。
她与盛名峻是一起长大的,这张脸与小时候的盛名峻真的太像……
五分钟后,盛夏从楼上下来。
“盛小姐,喝杯茶吧?”保姆招呼。
盛夏笑着说:“不用了。”然后看向苏梵,说:“我们走吧?”
“好。”苏梵起身。
红色的车子离开傅家大门,苏梵显得有些高兴地说:“终于可以过两人世界了,我们去哪?”
盛夏则故意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说:“把我放在广场就行了,我一会儿还有点别的事。”
“什么事?”苏梵好奇地问。
盛夏却只是回望着他没有回答。
苏梵明白她的意思,她不随便扯个谎来骗自己,不过也坦然地告诉他,这事不方便跟他说。
本来还以为可以约个会啥的,这下看来要泡汤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妥协地说:“好吧。”
盛夏闻言笑了。
其实抛开以前的感情不说,她有时候也很喜欢和苏梵在一起的感觉,因为他特别善解人意,不会让人觉得有负担。只是这种放松如果要让她拿心来换,她还是会犹豫。
车子停在市中心附近,盛夏站在路边目送红色的跑车离开视线,然后才转身绕过一条街,最后来到一家权威的检测中心。
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办公室前,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盛夏推开门,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坐在里面,看到她后便站了起来。
“时先生。”她喊。
“带来了吗?”男人问。
两人显然是熟识,所以并没有多余的客套。
盛夏点头,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透明且封了口的袋子,可以看到里面的几根头发。
男人接过后端详了一下,然后才将头发收起来。
盛夏问:“什么时候出结果?”
“最迟明天。”男人回答。
“好。”盛夏回答。
她并没有在里面待得太久,离开大门时甚至还四处望了望,然后才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家里依然是走的时候的模样,不过她突然也没了心思收拾。或许是今天运动太量,也或许是心累,就这样躺在床上挺尸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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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农历三十,大清早天空便飘起了雪,整整下了一天都没有停歇,远远望去地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过这样的白,更映的街上的红色醒目。
颜氏集团位于m市的分部,职员都已经放假,更何况夜幕已经降临,所以整栋大楼都特别冷清。由顶层的落地窗看去,办公室里的冷清与街上的喜庆的人群,以及天空一朵朵绽放的烟花都形成鲜明对比。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唯一陪着他的朱助理走进来。
“颜少。”他喊。
颜玦转头看着他,朱助理的表情则有些为难,说:“夫人刚刚打来电话。”
今夜是除夕啊,颜家老宅那边等着他回家过节呢,可是他连机票都没有订,就连电话都设成了免打扰状态,管玉娆也是没办法才打到他手机上。
他不用说内容,颜玦也能猜得到。
他没有说话,目光依旧望着窗外,半晌才问:“她在干嘛?”她自然是指盛夏。
只是声音沙哑,倒像是病了。
“少奶奶整个上午都在家,下午出的门,去了一个私人的研究所,然后便上山去了,应该是去接盛夫人,但一直没有下山。”朱助理回答。
他话音刚落,颜玦便是一阵急咳,脊背都弯下去,仿佛许久之后才压下去。
朱助理上前搀住他,摸到手心一片滚烫,不由劝:“颜少,去医院吧?”
颜玦却摇头,只是回到办公椅上,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朱助理见状只好出去买药,三十分钟后拎药回来的时候,刚刚出了电梯手机便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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