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夫人跌落在地,居然仰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笑出了眼泪,神似癫狂道:
“为何对我这般不公!先是我儿被番丽华那个贱人掳走,生死不知至今下落不明。好不容易那女人儿死女亡受不得打击已痴傻。我本以为这番府这蜀川该轮到我做主,谁知蜀川亡,夫君亡。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侯宇辉浴血而来,手中所持弯刀往下滴落着血迹。
面容之上衣衫之上发丝之上皆是鲜血,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声令喝道:
“屠尽番氏之人,留一苏姓女子家住济南府。”
士兵见人就杀,不过杀女子之前都会询问上一句,可是姓苏,家住济南府。
侯宇辉四处寻找苏静怡的下落,可是寻遍番府都没有苏静怡的下落。
但见一士兵架着一女子前来,高声禀报道:
“将军,苏夫人在此。”
侯宇辉眉心微拧,苏夫人的称呼着实不妥。
可当侯宇辉看到士兵搀扶过来的妇人时,眉眼之中皆是怒气。
番二夫人对着侯宇辉露出一抹嗤笑,道:
“本夫人所猜想果真不假,只不过本夫人未曾想到你会是敌方的将军。先前伤了苏静怡,现在却来寻她,如此虚情假意苏静怡那般倔脾气怎会原谅与你。再者言苏静怡并不在番府,若你想寻得她便放本夫人一条生路。否则你与她此生不复相见。”
番二夫人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她算漏了此人的身份。
天助我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谁知出乎番二夫人的意料之外,侯宇辉并未留着番二夫人而是手起刀落之间将番二夫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不耐烦道:
“聒噪的妇人。”
突然一声急报传来:
“报!报!报!将军大事不好,城外突然出现数十万敌军,已呈包围之势,将我军涌入军队团团包围。”
侯宇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笑,番氏的效忠的可是刘氏一族,番氏虽灭不假,可刘氏一族还未曾露面。
既然送上门来,他则能不收。
当下吩咐道:
“传令下去,众将士听令,绝杀之时已到,只要拿下刘氏一族,蜀川将被平复,是胜是败是生是死,皆看今日。”
众将士早已杀红了眼,群情激奋,皆与将军同战。
蜀川王身骑高头大马,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眼神阴冷看着对面的毛头小子。
声如洪钟道:
“你便是义亲王的后代吧,与你祖父有几分肖像,比你那父亲要强上百倍千倍。”
蜀川王言语之中皆是对现任义亲王的不屑。
侯宇辉冷笑一声道:
“你便是蜀川王吧,如此英姿煞爽不知哪刘丕随了谁。当年刘氏一族之案并非冤枉,皆是你的野心与之心引起。莫要打着被冤枉的名义,争夺皇权。”
蜀川王神情不变,犹如万年老井一般沉稳。
“世道公平自在人心,你非我刘氏族人,怎会体会到当年刘氏的冤屈。朝堂根基不稳被俩妇人把持朝政多年,妖妇霍乱朝纲,本王此举乃是解救天下黎明百姓与水火之中。”
蜀川王一番话冠冕堂皇,让侯宇辉自心底鄙夷,道:
“平云舒已死,长玉郡主现在怕是身在蜀川吧。武安王看似归顺了陛下,实则还是蜀川王的人。长玉郡主与平云舒有四分相似之处。蜀川王可知平云舒是何时逝世的,不过短短一年之久。”
侯长玉现在却是身在蜀川,乃是被武安王献给蜀川王的。
侯宇辉此言一出,蜀川王面容之上明显出现震惊之色。
莫非是番氏一族与丕儿念儿一直将他瞒在鼓中。
为何侯宇辉得知云舒的下落,他们却多年寻求不得。
两军对峙最怕的便是领将乱了心,番大将军如此,看来这老谋深算的蜀川王亦是如此。
侯宇辉继续出言道:
“平云舒这几年皆活在监视之中,蜀川王怕是不知这丕公子与念公子早在六年前便得知平云舒的下落,番将军更甚十年之前得知平云舒的下落。看来被瞒在鼓中的只有蜀川王一人。”
蜀川王只眼眸微闪,随即便恢复了寻常之色,敌军之言怎可轻信,不过是依着老义亲王得知当年他与云舒之事,与朝堂的恩怨罢了,妄想乱他心智,不自量力。
“儿女情长对本王而言无关重要,小儿无需再言其它,若战便战!”
侯宇辉淡笑一声,自怀中摸出一块血玉,这玉佩便是平云舒留给石竹的。
他出征之日,婧儿便寻石竹将这血玉交给了他,并且将石竹转告了他这血玉的来历与其中是故事。
一路之上他多次琢磨这血玉,这令牌之上不仅刻着忠义王妃平云舒之名。
更是遇血便会显现蜀川王三字。
他曾去书信询问过祖父,当时祖父对他有所隐瞒,并未将事情的全部告知与他。
在他告知祖父关乎战役胜负,关于他的生死之后,祖父便将蜀川王、忠义王与平云舒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统统告知了他。
平云舒便是蜀川王的死穴。
“蜀川王可认得这块血玉。忠义王妃平云舒!”
说着侯宇辉便沾了身上的血迹,血玉之上瞬间便出现蜀川王三个字。
若是他所言蜀川王不信,可这血玉摆在眼前由不得蜀川王不信。
当蜀川王看到侯宇辉手上的血玉之时,面容变了几变眼底闪过一丝泪花。
这血玉他在熟悉不过,乃是云舒随身之物,当初还因着这血玉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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