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映安回到了住所,这是一栋八十年代的家属楼,条件完美契合脏乱差三个字,居住的人也质量不高,三教九流。
是个人都不愿意住在这种地方,但是价格便宜啊,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无数在魔都漂泊的人妥协了。
长孙映安住在一楼,楼道里堆满了垃圾,味道非常刺激,好在他早已习惯,并不是很在意。
收拾是不可能收拾的,费劲巴力打扫干净后换来的却是住户们的变本加厉,这都是经验教训。
把三轮车停在窗户下,长孙映安开门进屋,随后拎着一个红桶,到楼道里的水池接了满满一桶水。
条件简陋,所以洗澡的方式非常简朴,就是用桶接水,然后用毛巾在身上擦呀擦。
现在是十一月,而且是没有供暖的魔都,有句话说的好,在江浙沪过冬,全靠一身正气御寒。
所以,对长孙映安来说,每天最有挑战性的事,不是忙碌时应付形形色色的客人,而是洗澡!
洗前不想洗,洗就不想停。
可是没办法,长孙映安是摆烧烤摊的,每天洗澡是必须要做的事。
呲牙咧嘴的洗完澡,长孙映安赶紧进了被窝,他舒爽的呻~吟一声,很快就进了梦乡。
他太累了。
一觉睡到次日九点,洗漱完毕之后,长孙映安泡了一桶红烧牛肉面,趁着没好的功夫,他掏出手机,给昨晚的那个女人打去了电话。
五百块钱对他来说是一笔巨款,他需要这笔钱来维修三轮车以及损坏的物件。
“喂,你好。”
很好听的声音,非常有辨识度。
“姐你好,我是昨晚被你撞的那个。”长孙映安开门见山道。
“你好。”女人安静了一秒钟,然后说道:“我在医院里走不开,你看我下午或者晚上去找你可以么?”
“我得出摊啊姐,要不这么的,你把位置告诉我,我去找你。”
“那也行,就辛苦你一下吧,来回路费算我的。”女人把医院的具体位置以及房号报给了长孙映安。
挂断电话,长孙映安拿起虽然没干,却也不再滴水的外套,手伸进兜里,打算把女人的钻戒拿出来。
这一伸,他的脑袋当时就嗡了一声。
“卧槽!”
长孙映安瞪大了眼睛,翻遍了每一个兜,都没有找到那枚钻戒。
“大哥,你嘎哈去了?你要是丢了我可赔不起啊。”长孙映安慌了神,他很清楚的记着当时把钻戒放进了兜里。
摸摸裤兜,又在屋里一顿翻箱倒柜,忙活半天之后,长孙映安双眼无神的瘫在了地上。
“这回真操蛋了。”长孙映安吧唧吧唧嘴,他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却依然没有找到那枚钻戒。
肯定是救人的时候掉出去了!
长孙映安一拍大腿,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昨晚失火的小区。
望着满地废墟,长孙映安心里拔凉拔凉的,这特么上哪找去?
点燃一根香烟,长孙映安坐在马路牙子上,一筹莫展。
“点真背啊……”
叹息着摇摇头,长孙映安咬咬牙,走向了公交站牌。
他终归去了女人说的医院,很快就来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门没有关,长孙映安发现里面有很多人,除了昨晚那个女人之外,还有医生护士以及一位中年妇女,他们正围在病床边探讨着什么。
这是长孙映安第一次看清女人的脸,昨晚他只能大概看出女人的身材和脸部轮廓,却看不清具体模样。
好看,太好看了!
长孙映安在魔都这座国际大都市也有些年头了,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美女也多如牛毛,可如这位女人般惊艳的,却是首次见到。
简洁大方的套裙,干练的小西装,勾勒出了女人完美的身材曲线,这样的职业套装满大街都是,可唯独这个女人才能把高贵干练的气质发挥到极致。
长孙映安估摸着这女人应该比自己稍微大一些,大概在三十岁左右,她的眉宇间蕴含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这绝对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女强人。
知道此时不方便进去,长孙映安就在门口安静的等待,当医生护士离开之后,他才轻轻敲了敲门框,走了进去。
这时候,病房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位中年妇女,以及躺在病床上,鼻孔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打着点滴的小姑娘了。
长孙映安眯眯眼睛,看来女人昨晚真的没有撒谎,她的女儿显然病得不轻。
“来了啊,咱们出去说。”女人见到长孙映安后朝外面使了个眼神,接着率先走了出去。
两人刚到门口,没等说话,一道小女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爸爸,是你来了嘛?”
听到这个声音,女人一脸惊讶的望向了小女孩。
长孙映安则是到处看了看,没发现有其他男人出现啊。
“爸爸,你是来看我的嘛?”这时候,病床上的小女孩坐了起来,兴奋而期待的看着长孙映安。
“你……在跟我说话?”长孙映安卡巴卡巴眼睛,难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有一说一,这小丫头长的还真俊,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优点。
“爸爸,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看我的,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小女孩泪眼汪汪的看着长孙映安,委屈巴巴的样子顿时就让长孙映安麻了。
心中怜惜的同时,长孙映安也在疑惑,自己分明不认识这小丫头,咱就莫名其妙成了爸爸?
“丫头,你认错人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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