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俩人还在吵架,孙策突然就咳嗽了两声,场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试想啊,这边两人跟斗鸡一样掐着架呢,那边围观的人突然就撒了一把子小米,你说这俩鸡吃是不吃?
吃吧,现在这样子确实有点不合适。
不吃吧,你说天性那东西是你说能阻挡就阻挡的?
这情况,你说尴尬不尴尬?
但有人觉得尴尬,有人却欣喜异常。
这人就是周瑜,孙策有了动静,旁人激动不激动自然说不清楚,但是周瑜绝对是激动和欣喜的。
人的心理很奇怪,遇见倒霉事之后,要是发现这事情还没到最坏的结果,便会自我安慰一番。就好比说,一个人出门走路,不小心被车撞了,被撞的人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就想,还好还好,这车速不快,幸亏没把我撞出个好歹。
那开车的人就会想,还好还好,得亏我撞的是个年轻人,不然被讹钱都是小事,要是背上官司可就麻烦了。
其实被车撞已经很倒霉了,但是你往好了想一想,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现在的周瑜便是这样,本以为孙策已然被杀,但听到孙策动静,似乎还有进出的气。就算此时孙策受再重的伤,总好过死掉。
只是他却没有想明白,这莫名其妙的争斗,本就是一件即倒霉又滑稽的事情。
孙策有了动静,周瑜哪里肯在和甘宁浪费时间,顾不得身上伤痛,急忙跑向孙策那边。
从马超手里接过孙策,摇晃喊道:“兄长!兄长!你可有事?”
马超一把推开周瑜街过孙策,喝到:“受伤之人切莫摇晃,你到底是要他死还是活?!”
周瑜也是关心则乱,被马超一声大喝,这才如梦初醒,抹了一把眼泪,这才说道:“对对对,你说的对,倒是我莽撞了,我......我兄长,可有大碍?”
马超作为项成的弟子,不单武学上跟着项成学,项成也不藏私,从张角那边学到医术也是尽数传给了马超。
毕竟战场之上刀枪无眼,马超要是学上些许医术,就算日后遇到强敌不慎落了马,也能自救一番,毕竟现在的马超比起当事一流的武将还差了不少。
马超双指摁在孙策手腕,做那号脉状,在周瑜焦急的眼神之中,静过了半刻。
直到周瑜脸色越来越着急,马超这才收回手指。
周瑜急忙道:“我兄长如何?”
马超倒是个直性子,没有学项成的坏习惯——卖关子。
听到周瑜问话,马超说道:“看脉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刚刚拼杀过猛,倒是让气血堵塞了。”
周瑜又问:“那要如何解决?我兄长性命无忧否?”
马超笑道:“性命自是无忧,只需悉心调理些许日子便能恢复,不过......”
听到这“不过”二字,周瑜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赶忙问道:“不过如何?”
看到周瑜着急,马超不明所以,只好说道:“不过,我这医术还生疏的紧,我倒是觉得现在山贼已平,咱们早些启程去往南阳,让我师傅在观看一番,才能下定论。”
周瑜忙道:“那咱们现在启程如何?”他倒是急的很......
马超看了看四周,说道:“那便启程回城。”
众人这才收拾一番,在这流寇窝里有找来一辆板车,将孙策放好,这才动身。
唯独甘宁有些不开心,嘴里嘟囔道:“小儿果然喜欢和小儿玩耍,我也受了重伤,倒是无一人关心与我。”
动身之时已是晌午,加上孙策这个病号,这一路行去倒是慢的紧,天色都已经朦胧,不过幸好这路程不远不过三十余里路。
直到月朗星稀之时,这才隐约看到南阳的城墙。
这城墙上边是灯火通明,看样子项成心里是揪的紧,直到未见马超、甘宁归来,他估计都恨不得自己在出去一趟,寻一寻这两人。
就在项成第不知道多少次和白仁商议要出城寻人的时候,那城头防军突然就来了。
“报!”
“速速道来!”项成闻声赶忙止住了和白仁商议,急声问道。
白仁亦是被项成缠的不行,听到这声音,当真就和遇到救星一般,冲着门外喊道:“可是”
那守军说道:“正是,项将军!小马将军不但回来了,更带回来了甘将军!”
这兵士倒是机灵得很,一口气把项成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明明白白。
项成得了喜讯,左手成掌,右手成拳,右手狠狠砸在左手上,叫道:“太好了!”说罢,就朝着城墙上奔去。
那兵士紧随其后,又道:“项将军,项将军,小马将军和甘将军虽然回来了,但是这军队人数太多,我们没敢开城门。”
项成一下就不高兴了,但又想到这本就是这些城防兵的本职工作,随即释然,边走边道:“如此也好,待我上城墙一观便知。”
可这兵士倒是个话痨性格,看到项成并未生气,又道:“小马将军说,这些人中有一人乃是孙将军的嫡长子,属下未曾通报于您,倒是派人去通传孙将军了。”
项成一愣,这脚下的步子也停了下来,转头问道:“这人可有说自己姓甚名谁?”
那兵士本就记得恍惚,被项成突然一问,这才磕磕绊绊答道:“倒是有说,好像叫做孙......孙......孙策?”
这兵士不认得孙策,但项成认识啊!
啊,不对,也不能说认识,应该说知道。
要说这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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