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9月开始举行第27届欧洲冠军杯赛,这是欧洲三大杯赛中历史最久和水平最高的比赛。圣埃蒂安队取得了参赛资格,普拉蒂尼也感到高兴和自豪。
在进入前16名时,圣埃蒂安队第一次和东德的狄纳莫队相遇。
虽然东德狄纳莫队不像1975年夺得欧洲优胜者杯的苏联基辅狄纳莫队那样厉害,但也不是一般的弱队。
在绿茵场上,法国人经常踢不赢德国人。
这次圣埃蒂安队处境更加困难,在前几场比赛中,几名主力队员都先后负伤。
比如,加尔顿膝关节不久前动过手术,丹麦籍队员尼尔森韧带被扭伤,卡斯坦耶的膝关节的腱破裂。
主教练不得不把几名年轻的替补队员派上场。
在主场上,圣埃蒂安队与狄纳莫队激战了82分钟,场上比分1:1。
这时,普拉蒂尼接到队友的传球,捕捉到了射门的最好机会,可借得很,他把球一脚端到了对方球门的横梁上而被弹回,当他正要抢点补射时,对被狄纳莫队的后卫破坏掉了。
我坐在看台上记者席上,正要对准普拉蒂尼起脚射门的那个瞬间的镜头时,随即全场数万观众的一阵惊呼,我失望已极地放下摄影机。
绿茵场上的输赢,有时就决定在那么一瞬间。
眼看圣埃蒂安队就要打破客场不胜的魔咒了,谁知道横梁成了“第二守门员”,帮了对方的大忙。
6天后,圣埃蒂安队乘坐专机飞往柏林,在客场上被狄纳莫队击败。
圣埃蒂安队总是逃避不了客场失败的怪圈。
赛前克洛德不知做了多少心理疏通和辅导工作,却无济于事。
老板罗素恼火了,气势汹汹地走到主教练耶尔贝跟前,责怪道:
“怎么连踢平都做不到,这次我们又白白地花费了400万法郎!”
耶尔贝耸等肩膀,双手一摊,显得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这叫我怎么解释呢,还是你自己去想明白吧。”
这话更加激怒了罗素,他俩当着普拉蒂尼和一些球员面前,争吵得不可开交。
不久前他们还欢聚在巴黎的一家豪华宾館的包厢里,庆祝圣埃蒂安队再一次获得法国锦标赛冠军。
在这届锦标赛上,普拉蒂尼总共射中22个球,在全国众多的参赛球队激烈竞争的最佳射手排名榜上,他位居第三。
老板罗素的脾气变得更大了,他与耶尔贝之间的分歧与隔阂更深。
圣埃达内队已经失去了往昔的风采,内部出现了信任危机,在赛场上配合很难协调。
耶尔贝缺乏应有的责任感,他对队员们的集训也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
到了1982年5月,圣埃蒂安队在欧洲冠军杯赛上一败涂地,
在法国足球锦杯赛上的成绩也不够理想,但总算跌跌撞撞地进入了决赛。
在比赛期间,我经常跟一些欧美国家的体育记者谈论对足球的看法。
其中,与我邻坐的美国记者约翰逊一边看球,一边和我聊天。
他问道:“每当您观看足球比赛,究竟有何想法呢?”
我从何谈起呢,我打量了他一眼,说道:
“当我看足球时,总觉足球比赛的变化不可捉摸,自始至终充满悬念。”
“这就是所谓足球的魅力吗?我问您是如何评价足球运动的。”
“应该说,足球运动由许多细节组成,有时相互排斥和相互矛盾:记忆,历史,地位,社会阶层甚至性别归属,从最初纯粹的男性开始到现在逐年增加的女性成份。顺便说一句,足球不仅影响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而且还团结了一个国家的千千万万民众,包括足球运动员和球迷。”
“您能谈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怎样打好比赛。”
“足球是一种基于技战术的运动。我们必须具有严格的纪律,进行艰苦的训练,以保持球员,更重要的是整个球队的最佳状态。说到球队,我们通常是指以动态配置构建的整体系统。”
我觉得似乎在给约翰逊上足球战术课,接着一股动地说:
“这是试图以单一格式保存的不断变化和不断变化的位置节点的矩阵。球队是一种移动转化结构,它与对手的某些相同系统相对。球队的主要目标是捕获和控制空间,而不管选择哪种战术风格,主动或被动……”
我发现约翰逊听得有点不耐烦了,也许有些专业化了。于是,转换话题。
我说道:“美国人只喜欢看篮球比赛,是美国第一运动。”
“不,美国第一运动是橄榄球,这称之为美式足球。橄榄球队通过明显类似于警察或军方的战术进行比赛,无论是进攻还是撤退,占领或包围。根据其组织结构,它应该像一支小型军队:紧凑,统一,机动,熟练,有明确的技战术和进攻目标。它和足球一样,可以说,是和平时期的无休止的战争,非常具有观赏性和刺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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