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珠说的一本正经,可秦洛儿听着却有些委屈。
她并不是没有往娘亲这边跑呀,只不过……谁知道会出现意外呢。
哎……
说来只能怪谁呢,只能怪时运不济罢了。
“知道了,娘……”她闷声回答,脑袋垂得低低的。
“抬起头来。”柳珠勾了勾她的下巴。
秦洛儿闻言,顺着她的劲儿将头抬了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柳珠。
哎……
柳珠看着这温顺的孩子,只觉得自己有叹不完的气。
“还有一事,娘亲必须要跟你说一说。”
“娘亲说,洛儿听着呢。”秦洛儿乖巧的点头,耳朵都以微不可查的弧度竖了竖。
“这个新来的知县,我看着不简单。”
柳珠清了清嗓子,连坐的姿势都调整了些,看着十分认真。
而且洛儿呢,听见娘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脸生乖巧的表情有些僵住了。
娘亲……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是因为这个新来的知县办案比较公正吗?”
秦洛儿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略带不解的问道。
“不不不,啊,也不是……他办案却是公正,也确实不简单,只不过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是……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简单。”
……
咣当一声,秦洛儿手里把玩着的药瓶,掉到了桌子上。
她回过神来,有些僵硬的身手去捡。
“娘亲是说,他对我有什么恶意吗?”
柳珠还在想,洛儿表现为何如此异常,吓得手里瓶子都掉了,听见他这样一问,心里也就了解了。
不过不应该呀,洛儿是个有魄力的孩子,不会如此经不住吓的,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将脑海中这些杂念都给甩开,柳珠正了正神色,像是没察觉到什么异常一般,认真的回答了秦洛儿的问题。
“我也不确定,但是据我多年看人的经验,他的眼神里好像没有恶意,似乎是有点关心,不过,因为我觉得奇怪的是,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熟人一般,你俩……认识吗?”
柳珠这话其实问的十分不确定,她甚至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心理准备。
毕竟这新来的知县先前的事迹,她也听人说过那么一嘴,好像是从京城那边贬下来的。
先前好像是什么朝廷里的朝廷命官来着,但不知犯了何错,被一贬再贬,贬到了这个小县城,做了新来的知县。
同样都是京城那边来的人,只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毕竟先前出了杨秋元,碰巧就认识馨宁郡主的事情,已经很离谱了,现在又来了个京城过来的新任知县,这简直更离谱了好不好?
你俩认识吗?
秦洛儿被娘亲这话问的心里一哆嗦。
到底是个孩子,心理素质再好也经不住亲人的查问。
“嗯,我认识。”
先前将身世的事情瞒着娘亲,瞒的那么惨,现在这种事情相比较身世来说,已经是很小很小的事了,又有什么可瞒着的呢?
所以她打算坦白从宽了。
等一下,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什么坦白从宽呀,自己又没有做错事。
“还真认识呀。”柳珠微微张着嘴,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才好了。
“认识到什么程度?他会不会威胁到你们的安全?”
其实他们认不认识的事情,柳珠并不打算多干涉,她主要担心的,是孩子跟秦钰的安危。
“不会的,他是忠于我父皇的,我不敢打保票,但是他这个人的性子,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谁都有可能背叛,但是他背叛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话不能说的绝对,秦洛儿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是在话不能说的绝对的情况下,她还能给这个新来的知县很高的评价,可见这个新来的知县确实不一般。
“不会威胁到你们的安全就好。”
柳珠按耐着心里的好奇,已经不打算多问了。
可是那小子看自家女儿的目光实在不一样,柳珠又觉得心痒难耐,不问清楚的话,心里总觉得是个事儿。
但是这再怎么说,也是孩子们的私事,自己虽然不比秦洛儿大几岁,但到底是她的娘亲呀,也不能太过侵犯于孩子们的隐私,哎……
好纠结,好纠结。
好在理智最终大过了心里的那点好奇,柳珠忍下来了,没有问,出去忙别的事情了,让秦洛儿自己待一会儿。
娘亲出去了,但房间里也没有静下来,因为这到底是离大街最近的房子了,木质结构的房子隔音并不好,外面街上的喧哗声,听得不算清楚,但声音也不小了。
乱七八糟的,什么声音都有。
这也就是自己静下来了之后,身上的那些伤才开始隐隐作痛。
刚受伤的时候,只想着跟他们刚,跟他们打架了,也没管自己伤到哪儿了,可现在安静下来了,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
其实吧,娘亲教育的也没错,自己虽然被他们抓住了,但若真的想跑,总有跑掉的办法。
只不过当时脑子一热,觉得自己能以一当十,所向披靡,直接就回头跟他们硬刚了。
结果刚来刚去的,差点把自己搭在里面,要不是娘亲出手搭救,自己恐怕已经被揍惨了,已经被抓回去了,已经沦落到什么境地,她都不敢想了。
桌子上还放着自己的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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