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这些人将所有不死人都杀死归来时,全城的人都轰动了,他们与三四倍于己的不死人战斗还取胜了,全都出来欢迎庆祝,道路一度瘫痪,被堵的水泄不通,却看到这些人却被用枪指着押送往回走,一面是不解一面又很愤怒。奈何所有兵士都是荷枪实弹的,也就只能有怒火,有怨言,却不敢有行动。
阿义等人很快被兵士押回到警察局,此时太阳渐渐隐没在西面山头,他们出去了三十一人而只回来了八个人,加强阿义等人一共是二十一人,人人都受了伤,有人的伤还很严重,人人又充满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孙德国他们只是被不死人抓伤,而老孙头却是被咬伤,鲜血不住从手臂的伤口处留下来。
孙德国满面哀求的说:“长官,能不能给我们一些金疮药让每个人包扎一下,大家都受了不轻的伤急需要救治。”
阿义看到每个人都木然无视,甚是气愤,他大喊道:“王局长,你出来给我们主持公道,王大年你出来……”
王大年此时躲在屋内,通过通过窗户时刻关注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王大年对这个侄子很恼怒又无可奈何,他此时才不会去惹他们。他一招手,任兴飞立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说:“局长,您有什么吩咐。”
“去拿一些药和纱布,发给那些人,然后在去提两桶水,拿一些包子馒头给他们吃。”王大年冷淡地说。
任兴飞有些不解,唯唯诺诺又不敢问,只好跑出去,安排手下的兵士去做了。
不一会儿,水、食品和药品都送了上来,而大部分难民早已饥肠辘辘,立刻去争抢包子和水,而孙德国却只是拿来药品和纱布给老孙头包扎。
老孙头看着儿子有些颤抖的手,低声说道:“儿呀,为父有些话要交代给你,你一定要听好。”
孙德国似乎预感到父亲要说什么,竟不自主的低声抽泣起来。
老孙头厉色道:“现在是哭的时候吗?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一定要听好。”
孙德国强忍住泪水点点头。
老孙头接着说:“我如果有什么不测发生,你首先一定要找到你的妻子、两个孩子和你娘,保护好他们,这里可能也并不是长久安全之地,一有机会就要离开这里,如果我真的有不测,你一定不要心软手软记住了吗?我不想死在别人手里,被身首异处,你懂我的意思吗?”
孙德国终于忍不住,肩膀剧烈抖动起来,但还是深深低着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老孙头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和你讲一个我小时候听你太爷爷跟我讲过的传说,传说中我们这个地方有一个很有势力的王爷,直到他五十多岁了才生了一个儿子,更是对这个儿子倍加宠爱。等到这个孩子十六岁时,这个王爷准备给他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可是这个王爷不知道的是,小王爷在一年前就与一个平民人家的下等女子相恋了,甚至小王爷已经偷偷送给她了一件大红色的锦缎衣裳。虽然没说明这是一件嫁衣,但一看就明白。结果可想而知,王爷知道后大为光火,强行将这对小恋人拆散,将儿子关在王府中叫人昼夜看守,绝对不能出门半步,而将女孩这一家赶出此地千里之外,永远不能回来。可是这个女孩性子很烈,宁死也不愿意离开此地。最后竟然选择了自杀以殉情,留给他爹娘一封书信,信上写着
——将小王爷送给我的锦缎衣裳穿上,将这颗宝珠放于我的口中,我会一直等到小王爷的来迎娶我的那一天,如果等不到,我会在这里等他千年而不腐。再用此钱为我修筑一座坚固的坟,以防盗墓贼的把我盗掘,如果我被人取走宝珠,我发誓一定将报复此地上的所有生灵。
他爹看到一个宝匣,宝匣内正是那颗小王爷曾送予她的宝珠,宝珠呈半透明状,仿佛间还能看到里面还有一只小虫游动。宝匣旁边是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她爹娘虽也不全信,但人死遗言不可辜负,悲痛中便也照此做了,做完后便连夜离开了此地。这个小王爷不久后就遵从父命,娶了朝里宰相的女儿,也不过几年光景便也郁郁而终。故事也就不了了之。可能这几年有盗墓贼将那个墓给盗掘了,将那个传说变成了现实。”
孙德国听着不相信的睁大了眼睛,这也不过就是个传说,可是这传说现在却应验了。
突然老孙头剧烈的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要咳出来。这咳嗽声立刻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他大口喘着粗气,拉住孙德国的手,说道:“我说的话你要记住,这个并没有破解之法,我所知道的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一有机会就要带着他们离开这里,还有对我不要手软。”
此时孙德国能清楚的看到老孙头已经慢慢变红的眼珠和脸上渐渐呈现的一根根深红色的血管,看上去甚是恐怖。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大口献血吐了出来,众人见状,都停止手中的动作,紧张的看向老孙头。他们都知道这个老头很有本事,却没想到也栽在这上面了。
看守的兵士立刻举枪瞄向老孙头,孙德国呼地一下站起来,大声说道:“这是我爹,由我自己来解决,谁要敢插手,我与他不共戴天。”
众兵士竟然被这一声大喝镇住,看看老孙头又看看孙德国,果然没有一个人敢开枪。
天渐渐黑了,此时坐在地上的老孙头突然想抽筋一般,一阵痉挛,然后头猛的向后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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