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德?”那贾顺景听到这名字,也是皱起眉来。
“怎么,钟建德今儿也到这宝龙湖来了么?”那旁边的柴陵显然是听说过钟建德的大名,当下也是绷着脸说道。
孙雄满脸凝色,就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不错,方才你们没来的时候,他还与我和齐兄匡兄也一点儿过节。”
“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个疯子。”那贾顺景连连摇头咂舌道。
齐豫听到贾顺景这话,当下也是疑惑了起来,要说财力,那钟建德不过是朝中一个吏部尚书的儿子,这吏部尚书虽然权力很大,但要说钱财那肯定是不如贾家柴家他们那般多的,但是现在看到这众人是皱着眉头满脸凝重,似乎很多忌惮那钟建德的样子,便是疑惑道:“怎么,那钟建德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值得贾兄你们这么紧张吗?”
贾顺景听到这话,摇了摇头:“齐兄你以前没和这钟建德打过交道,不知道他那股疯劲儿,这钟建德虽说没有咱们有钱,但他老爹那可是朝中的吏部尚书,权力很大,这一点儿就足够值得咱们慎重的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钟建德可是个疯子,你知道他是个狠人,前几年冷兄和他为捧花魁这事儿跟他交恶了后,便是三番五次找冷兄的麻烦,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而言之,这钟建德是既阴险又狠毒,你别看他在人前是人模狗样的,其实就是个十足的伪君子。”那贾顺景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大堆,显然是对这钟建德极为不满。
齐豫就刚才和钟建德碰面一次,就已经是略微了解了这钟建德的秉性,他在受到自己的侮辱后却并没有冲动,而是自顾自地离开了,这说明他是一个极有城府的人,这样的人一旦反击起来,可是极为犀利的。
常言好,莫惹小人,莫惹小人,因为小人他能够忍耐,忍到最后说不定哪天就如毒蛇一样狠狠地咬你一口。而这钟建德,就是一个小人作风。
“那......那贾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钟建德可是一掷千金呀,看样子是要把江晴儿和陈思儿都给包揽了。”那荣浩在一旁担忧地说道。
贾顺景冷哼一声,粗声道:“怕他作甚,虽然他是个狠人,可也不代表咱们是软柿子,既然他要玩玩,咱们就跟他玩上一玩,你们看如何?”待看到那荣浩柴陵面色有些凝重,就是打趣道:“怎么,柴兄荣兄不会是打退堂鼓了吧?”
柴陵闻言,赶忙是摆了摆手:“我关河柴氏何曾怕过他人?既然贾兄想要玩,那我奉陪到底就是了。”顿了顿,望向这齐豫就是建议道:“既然咱们是帮齐兄,那不如就以齐兄的名义来和他钟建德玩一玩,你看如何?”
众人一听,当下就是点头答应。
那贾顺景大喝一声“好!”,之后就是扯着嗓子朝楼下喊道:“以冷府齐公子的名义,送一千金!分别给两位姑娘!”
听得贾顺景首先做出表率,柴陵就是兴奋道:“我也以齐公子的名义,送一千金给两位姑娘!”
“一千金,再加上六片金叶子!”荣浩不紧不慢,就是冷声道。
齐豫瞠目结舌地听着这几位的话,似乎是不敢相信,好家伙嘞,这短短三句话,整整三千两黄金就没啦?
孙雄看到齐豫的模样,心头笑了笑,就是走上前去附耳道:“这才只是开胃菜嘞。”
齐豫摇了摇头,苦笑道:“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就不来宝龙湖了。”
“别急别急,好戏要开始了。”孙雄笑骂道:“一会儿要是咱这面真赢了吗,不管她们当中谁做花魁,那另一位也都是你的,你可就是坐拥齐人之福了呀。”
齐豫露出一副无奈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楼下的人知道这众公子的吩咐后,也是赶忙准备彩头向那小船跑去,不多时几艘小船就是满载着金银珠宝驶向那巨舫,那架势仿佛不是载着珠宝,而是载着巨舫上姑娘们的命运。
不多时,就听见巨舫那面是高喝道:
“冷府齐豫齐公子,赐三千金,六片金叶子给陈姑娘江姑娘!”
四周听闻这话,一片哗然。
“另外,方才贾顺景贾公子,柴陵柴公子,荣浩荣公子的彩头全部归于齐公子名下,现在齐公子总计彩头已经达到了三千八百金,暂时位居第一位!”
那众人听得此话,又是一片哗然。
刚才说的冷府的齐公子其中有的人还不是特别了解,不知道这齐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现在听说贾柴荣三家的彩头全部归到齐公子头上,一时间也是明白过来,这四位爷是抱成团,想与那钟建德斗上一斗了呀。当下众人便是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准备看看这两方究竟谁能赢。
等了一会儿,那巨舫上的人又是高喝道:“钟家钟公子赐两千金给江陈二位姑娘,现在钟公子彩头已经达到了四千三百金,暂居第一!”
众人听到这话,俱是露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望着巨舫,显然是怀疑自己刚才听清楚了没有,好家伙嘞这都破了四千金了,那距离宝龙湖捧花魁的记录五千金可是不到一千金了呀。
孙雄听到这钟建德竟然出了四千金,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四千金可是足够京城普通的一户人家八辈子加起来都不止之用了,现在竟然是如同什么杂物一般直接给砸出来,只是为了和贾顺景他们争一个面子,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贾顺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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