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营相处数日,姜淮认准了张一良这个老铁值得结交,有意和他结拜为兄弟。然而张一良这个呆逼说不清楚自己的年纪。最终因为一良武功比姜淮稍好,又救了姜淮,姜淮心甘情愿叫张一良为“麒麟大哥”,两人虽没有正式结拜,却理念相近,相互敬仰,建立起了很好的感情。
送走了姜淮,一良在校场旁看女孩子们练功。这群孩子晒黑了许多,似乎也开心很多,班排连之间不仅是战友关系,还成了姐妹。看着她们成长,蜕变,看着她们越来越自信和坚强,一良心想,哪怕现在解散她们,也不用担心她们受人欺负了。
正想着,萧建离悄悄的来到他身旁,神情恍惚,眼神里充满悲伤。张一良逼问他交代情况,他只好将宗主的飞鸽传书递给张一良。毕竟他们这个团队,张一良是老大。
飞鸽传来书信:琅琊宗长老逍遥子萧清云昨夜在山顶的白雪中盘腿打坐,油尽灯枯,驾鹤西去。
逍遥子是张一良的武学师父,虽然武功是在师父疯疯癫癫的情况下被逼着学习的,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良决定会琅琊山参加师父的葬礼。宋伊想同行,一良不许,让她继续在营中为虎豹骑做文化教官。告别了众人,一良带上小念南下参加他师父的葬礼去了。
他不仅向虎豹骑请了假,还嘱咐洛阳家中的烟雨:若朝中有人来找,便说主子一家远游了。
快马到荆州,从乌林坐官船,抵达建康城后,一良和小念便在琅琊门徒的安排下,穿戴豹军装束,以京畿密使一号的身份进山。小念也有了自己绰号和装束,她是虎豹骑中的火凤凰。
船坞在琅琊山间那片迷雾之湖荡荡悠悠的时候,带领京畿密使进山的门徒便和张一良闲聊起来:听闻京城有一支神秘队伍,几百人击破数万鲜卑胡人,此事当真发生么?
你叫什么名字?张一良问他。
在下琅琊滁州弟子萧航。那人说道。
江湖传言多是虚假浮夸的,不可当真。张一良对萧航道。
你是京畿密使一号,定然是个大人物。萧航好奇,想问点消息。
我哪是什么大人物,和你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琅琊子弟。一良说。
你可听说过麒麟叫兽大侠?萧航又问。
小念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好在没有引起萧航的怀疑。
听说过,此人神出鬼没,不知是正是邪。一良说。
自然是正派的。萧航为麒麟叫兽打抱不平了,道:就凭他带人洗劫狗官石崇的宝库,就是为民除害,为江湖正名。
你很崇拜麒麟大侠么?活的像个脑残粉啊!
你不崇拜么?江湖许久没有像麒麟大侠这样劫富济贫的了。
好吧,我对他也是挺崇拜的。你且说说,最近宗门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师叔祖驾鹤西去,便是琅琊宗的头等大事。
听到此处,一良扭头看外面,仍旧是那茫茫无际的浓雾,依旧是那划船的老头,偶尔能看到近处的崖壁,却再也听不到那令人抓狂的箫声……
前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萧航盯着京畿密使的面具道:双鹰使者萧方带回来一个怪人,竟是来比武的,竟打败了我们琅琊四大长老,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你说清楚,是同时打赢了我四个长老,还是单挑分别打赢四人?一良忙问道。
自然是单挑,他想让我们四大长老联手对他一个,我们长老岂是以多欺少的?萧航解释说。
我去,这是何人?这不是来踢馆么?有没有和逍遥子师叔祖打?一良忙问道。
打倒未打,那人只去看了看师叔祖,师叔祖见到那人后狂笑不止呢,怕是那疯癫劲儿犯了……
萧航还没说完,船坞便猛烈的晃荡起来,一良用内力镇住自己,抓紧小念。萧航却被晃翻了几圈,撞的头破血流。
原来是划船的老头在船头晃动,剧烈摇晃了一阵子,他便停下来,继续划他的船。似乎只是惩罚萧航的出言不逊。
有没有看清那人模样?萧航坐定后,一良问他。
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壮汉,穿一身狐貂,却没有一根胡子。萧航道。
闲聊一阵,船就靠岸了。一良下了船坞就看到湖边插满了经幡,宗门小镇更是处处挂着挽联,白布等,整个琅琊小镇的幡旗在风中飘摇呼啸,如同有人在低声哀鸣一般。
逍遥子的灵堂设在琅琊宗正厅,几个长老跪在旁边,长老之外便是七八个密使,都穿着不同服装,戴着各式面具。张一良被安排在最末的跪垫上。
什么情况?我不是应该跪在最里头么?逍遥子是我的师父啊!张一良很不解,不知道宗主心里头怎么想的。难道这些戴着面具的人,都是逍遥子的徒弟么?肯定不是吧!
弟子们轮流上了一回香,武当的弗居道长便出来做了一趟法事。与其说是做法事,不如说这位道长是在舞剑,用他的方式与逍遥子告别。只见他清瘦如柴,大冷天中一件黑色道袍,两鬓雪白,双眼深邃,胡须如瀑,舞一把武当双刃剑,剑气如虹,如泣如诉。
弗居道长的剑,舞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他收起宝剑,竟自坐在逍遥子的棺椁旁,打开葫芦喝起酒来。
弗居道长和逍遥子是同一辈的高手,这么牛逼的高手还有几个,少林的贤通大师便是其中之一。
弗居道长和贤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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