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砍再劈,这一连贯基础的用剑方式,在这庞大的万军之战中,古元没有用任何花哨的剑招剑式,仅仅只是最简单的招式但却是杀敌最好的方式。
万人级的交锋,这已经算是自从先锋军之后的第二次交战。这一次的人数超过了第一次,古元也很清楚了或许敌军已经快全部抵达,决战很快开始了吧。
玉石铺就的巨大走道上,血流成了一条河水,举目望远白玉上尽数是紫衣与黑衣交织。
一剑插入玉石上,古元向绝兰沧问道:
“玄羽怎么说,敌军超过十万数将要到达了,以我等二次交锋仅剩六千人,哪怕死绝也挡不住十万之巨。”
绝兰沧抖了抖头发上的血珠,狼狈的坐下,开口:
“命我们守此地,在敌军到百里远时,再退守九宫要道,届时集军背水一战,胜则解救其余八大殿,危机全消,败则全亡。”
“唉,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对了兰沧,以前你参与过这种大型的战争吗?”
古元坐下背靠问道剑的剑背,眼睛望着云层,似感叹的说道。
“没有,纵观十八岁之前,也只是夺宝,单斗,最多时也不过是一打三四十都是后天,先天也不过一对五六人,怎么问这?”
“嗯,只是好奇而己。兰沧你觉不觉得的我们运气真好,可以说这是一场名垂青史的灭宗之战,居然被我们遇到了,是不是运气好啊?”
绝兰沧能感到古元再说运气好这一说时,简直充满了自嘲。
“那么古少掌教,你觉的我们运气好吗,或者说你认为自己运气好在哪里?”
绝兰沧的这话让古元直接从感叹人生境界,跳到了炸毛的境界。
“我去,绝兰沧要不要这么刺我,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直白,大家还能好好相处。
不过,以前我也没有经历过。这一路走来到现在,我都不记自己杀了多少人。以前生活在和平环境中,杀人这种事让我非常反感,甚至别人只要不对自己动杀心,自己也绝不下杀心。
而现在对于这事就像喝水一般,感觉非常在行了。只要看见一个人,就能很清楚的知道其人那里最脆弱,甚至只要有任何一个弱点自己都能将杀伤力最大化。
你知道这在自己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我现在真的习惯了……”
绝兰沧静静的听着唠叨的古元,说实话不只是古元想发泄,自己也需要发泄。
可惜自己不太爱用语言发泄,而听着古元的话,体悟他的情绪,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新的体验,也是一种另类的发泄。
两个人一个说,一个人坐着听,这一幕非常和谐。当然忽略掉到那许多细细小小河水般的血,以及那不断搬运尸体的人,一切都很静悄悄的,除了古元两人在聊天之外。
一声鸣礼声,古元停止了唠嗑,绝兰沧也站了起来。将近六千的紫衣集结,而古元两人也站在了前头。
绝兰沧一挥旗令道:“退回九宫要道。”
古元等六千人开始朝着九宫要道驶进,气氛沉闷低迷,对于此古元和绝兰沧没有任何办法,就连神女宫的六位管事也无办法,甚至连他们自己也非常低迷。
九宫要道处,在这里古元看到了坑坑挖挖的道路,而那道路上的白玉被拼凑成了一道壁垒,六千人从一道缺口走了进去。
在古元等六千人走了进去之后,凤三率领的十三万人也到了,在路途被各处小殿宇以及残兵们聚集阻扰,不过也到了九宫要道。
凤三冷眼看着这道简陋的防御,战争真的很麻烦。若我有宗师修以一敌万,又何必如王朝一般领军作战,仙尊禁令不得参与凡人争斗,宗师之下可是皆为凡啊。
凤三没有想着找神女宫的领袖谈谈劝降,或讽刺用一下阴谋,因为这是很无用的事。全都是武修最低也是后天,与毫无修为的凡人有着最本质的区别。
凤三行令道:“令右翼五万人作前批拔除壁垒,左翼五万人隔一刻钟压上,中军待我令行事。”
行令完了之后,看着浩浩荡荡的五万人压上去,凤三没有打拖下去,一旦拖下去各宗驰援到达,那惨的就是紫凤了。
古元回到九宫要道处,刚想找天玄羽聊聊心。就感到地面一片轻微颤动,这是庞大人群引起的,古元立刻赶到自己的岗位。
黑压压一片黑衣人,每个人都喊着杀冲上来。古元握紧剑柄,十里五里一里,拨剑起舞,每一道剑光,古定必定带走两到三人的生命。
这一刻古元的剑很流畅,剑刃明亮至极,丝毫不沾血。不断的群战杀戮让古元的剑艺已经超出乎自己的想象,这剑已经不在是只会刺砍劈了,而是连贯起来翩翩起舞的杀人剑。
壁垒在这五万人用生命堆砌下,所剩无几了。冲锋上来的黑衣人已经变少了,已经只剩下了二万人了,胜利在古元看来在握了,接下来应该是持久战,如果黑衣人惜命的话。
在一刻钟后,冲上来的黑衣人只剩下了八千人,而在古元所有人觉的能休息一下了,突然在远方耸立的黑衣人全都动了,冲击而来。
是所有的黑衣人,是决战了。这一动击碎了所有人的侥幸了,是了该拼命了,古元临时擦了一下汗,持剑而柱如同一位英雄俯视那如大海般广阔的黑色,看不到尽头。
绝兰沧、风沐月以及天玄羽沐浴鲜血而立,亳无任何情感就如同一个杀戳机器,静静的等待敌人到来,然后杀人。
尽将那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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