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架钢琴在书房,他说那是官官从前喜欢的,可是他小时候学多了嫌烦,不让官官买。
陶斯咏精心地护理自己的皮肤,打理自己的身材,每天健身,他想万一官官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老了,官官看着衰老身材变胖的自己会不会嫌弃。
而我,一开始处于我爱的人是别人的人格的震惊中无法自拔,我害怕,我觉得不正常,但最后也开始悲伤。。。。
我不再吃芒果,一看到它,我就想起曾经有个手指如葱白的少年转动着刀给我削去果皮,把果肉切成小块,放在白色瓷盘里。
看到手好看的男孩子,我会很想认识他们,我忍不住去想要是官官的灵魂寄托在他们身上了呢?
我一直在铁板烧店工作,因为我记得官官走的那天是店长的生日。有时她都忘了自己的生日,我还记得,买了生日蛋糕和慕斯,故意让偷袭我的店员得逞,喝了一样的果酒,带着酒气和黏糊糊没洗干净的脸回家,希望打开门那瞬间有人再唤我“清清,你回来了,快过来。”
我和陶斯咏的关系真是世界上最不合常理的关系,在我22岁的某一天,他突然身穿黑色西装跪在地上跟我求婚。
只要你在,官官就一定回来的。
两年前他坚定地说。
“你认真的吗?我无所谓,官官要是在,他肯定希望你幸福,而不是为了他牺牲自己。”我也好想有个家啊!我好爱和官官长的一样的这副身体。
“认真的,他回不回来还是其次,主要是我不能看着我最亲的人深爱的女孩嫁给别人。”他眼睛亮晶晶的,笑着说。
我正想反驳自己不会嫁给别人的,他又继续补充,“孤独终老也不可以,官官会担心的。”
我们就这样做了夫妻,我想一定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夫妻。
陶斯咏去了,他说如果有孩子,就好像真的把官官绿了。
我二十六岁的时候,某一天突然从床上醒来,我跑到陶斯咏怀里,撒娇道:“你叫我声姐姐啊!”
陶斯咏还迷迷糊糊,怕我纠缠他,就叫了声“姐姐”。
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身体僵直。
片刻,他反应过来什么,睡意消去,与我四目相对,眼神清明,却带着恐惧。
“我爱上了你的副人格官官,为了等他,我们才结婚,之前为了报复他,你跟喜欢他的女孩子上床。这是你的说辞,但你没说的是,我和这个身体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里面的人是你。我爱上的人,是你,不是他。”
“因为他比你更受欢迎,所以你装作他的样子撩我,让我爱上你。我是你的第一个试验,到手了就被丢弃了。后来你又如法炮制在其他喜欢官官的女孩身上,然后你发现官官爱上了我,总是安慰我保护我。而我误以为他就是我当初爱上的人,你着急了,你杀了他,再利用我对他的爱把我留在你的身边。”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他面目表情。
“六年前,我只和一开始爱上的陶斯咏说过我喜欢昆水。可是官官却知道,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你冒充了他。”
“在他交代我不要给你开房门的那天,你就把他杀了。后来我们不怎么见面,是你在调整状态,想模仿他,想让我感动,相信官官爱我,才方便你把我留在你身边。”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只爱过你,只和你上过床,现在我又爱上了你。那种始终如一的感觉让我终于想到了原因。”
“我对明明自私霸道却装温柔的陶斯咏的爱是真的,被他背叛后的痛苦是真的,即便官官也是温柔的,但我知道我不爱他。。”
“那又如何?你已经和我结婚了。知道我曾经背叛过你,知道我本来不爱你只是被官官激起了占有欲,知道我为了留你在身边设计你,你还能离婚不成?”他无赖地说。
我低下头,不想和他说话,“更何况,你这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他摸了摸我的肚子。
“我下那么大血本,从小没进过几次医院的人,为了让你好好和我过日子,相信我,跑去,你觉得我会血本无归吗?”
“一年前我出差两个月,就是做了术。”他吻了吻我的嘴唇,很冷。我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三个月了,他给我找了家庭医生,医生说只是忧思过度让我食疗,现在想想吃的都是保胎的食物。
“我就知道一个官官的保质期不长,那就生孩子吧,一个不够生两个,两个不够生三个,你总会生的眼里只有我,忘记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过去的。”
我摇头,“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孩子就被捆住的人。只要我不想要它,你有办法吗?比如我从今天开始不再进食,你有办法吗?”
他手捏在我下巴上,愤怒道:“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难受吗?我看着你误以为你爱的人是别人,我他妈跟舔狗似的陪在你身边,随时都要装作不想碰你,跟你结婚还要以别人的名义,自己给自己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去结扎,就因为你不想生孩子,我不想为难你。”
我闻言,疑惑道:“那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一年前你雇私家侦探调查我小时候的事,以及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睡过的那几个女人,我还不知道你在怀疑我吗?当时我就想,哪怕你发现了要离开我,我也要让你给我留几次血,生孩子的血也行,打胎的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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