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样才能留下孩子?”他疲惫地说。
我看的很心疼,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我爱的都只有他。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傻,任他摆布,任他欺骗了,孩子生出来是塞不回去的,是要我负责他几十年的。我自顾不暇,怎么可能做一个好妈妈?
我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活活饿死,肯定不是上策。太血腥了。还是应该采取怀柔政策,他想用孩子栓住我,那我就不能踩他的痛点,说不生他的孩子之类的话。
我挪动身体,钻到他的怀里,他的衣服很冷,他犹豫着用手环住我的背。
“我很喜欢小孩子的,这几年我也曾想过如果我们之间有个孩子会不会温暖有趣得多。”
“但是,我的人生一点都不快乐。我的父母非常让我失望,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爱给孩子,我只能爱自己。”
这些话我从来没告诉过他,不管是陶斯咏还是官官。
他摸着我的头发,心疼道:“这些事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陶斯咏,你帮帮我吧,不要让我陷入到两难的境地。我不想做圣人,也不想做恶心的人。”
他就那样抱着我,什么都没说,良久吻了吻了我的发丝,“那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
我心中一酸,从前嚣张跋扈的陶斯咏居然会变得那么卑微,一个大男人想着用孩子捆牢一个女人,还央求她永远不要离开他。
“不会离开你。”我撒谎。
他松开我,与我对视,试图从我眼里看到什么。
随后泄气道:“你赢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现在?”我很惊讶,居然那么快。
“快走,不然我一定会后悔的。”
我们到了医院,先要确认有没有怀孕,验完尿以后,时间很晚了,医生让我们明天再来拿单子。
6
我和陶斯咏早早来到了医院,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正感觉到侧面有道黏糊糊的目光粘在我身上,就听到一旁的护士说:“解医生来了。”
我的心脏好像被人对着放了个巨大的烟花那样,砰一声,被炸得漆黑干枯,周围冒着黑烟,我僵硬着脖子转头看过去。
尽管xie也有可能是谢,尽管全国姓解的医生必定也不止他一个,但冥冥之中,我猜到就是他。
俗话说冤家路窄,情敌路窄,殊不知前任也路窄啊!
倒也不算路窄吧,有七年没见了。我也想过我们见面时的场景,也许我还是单身,他早已千帆过尽;也许我是服务员,他是顾客,我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的时候,他慢斯条理地给对面的女生倒茶;也许我又穷又丑又孤寡,他却风度翩翩事业有成,一如当年那样出类拔萃,让人一眼能从人群中看到。但没有哪种情况有眼下糟糕。
刚刚经历了一个男人的欺骗,在那段感情里被背叛,然后转折,最后还是背叛。现在再看到他,我的前男友,想到当年的不愉快,真觉得自己是被诅咒了,冥冥之中,我的卑微早有预示。
解缙一身白大褂,由于常年健身,身材早已不似当年的单薄了,不脱衣服我也能猜到他锁骨下方鼓鼓囊囊的部位是胸肌。只是眼下我心情实在低落,无心观赏。
他沉着脸看我,并不打算相认,随后将目光放到我身旁的陶斯咏身上,嘴唇抿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穿过我们,打开了诊室的门。
我正要跟进去,陶斯咏一把拉住我,黑着一张脸问:“你认识他?”
我看着他的眼睛,又暗又深,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我连忙说:“认识。”
他眯起眼,嘴唇上扬,却是讥讽地笑着:“前男友?”
虽然我知道我不告诉他,他也会去查解缙。但我真怕他在这里爆发出来,连忙正色道:“不是,别乱说,快进来吧!”
“你没有怀孕,肖先生你可以先出去。”解缙拿着几张检查单,慢斯条理地说。
绕是刚刚处于见到解缙震惊中的我,眼下也不免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跟谁你呀你呀的?管我叫肖先生,看不出她是肖太太?”陶斯咏愠怒道。
我诧异地看向他,怀疑他是个傻子加半聋子,这种情况下,他在乎的是解缙称呼我为你,而不是我没怀孕的情况?
解缙原先只是面无表情,闻言不禁皱眉,“这是医院,不是民政局。”
嗯,他一如既往地不喜欢直接骂人,却能怼到人。这不是民政局,他怎么知道谁谁是夫妻?
陶斯咏乐了,伸手搂过我,“一起看妇产科的还有别的人吗?”
虽然,我很乐于让前男友看到我的婚姻和和美美的一幕,但眼下明显时机不对,我僵硬着身体勉强被他搂住,很是尴尬。
解缙冷眼看着我们的动作,温柔道:“不一定都是夫妻,有时也有小三。”
要是不听他说话,只是看神色,我以为他是在祝我们百年好合呢!
陶斯咏漂亮的剑眉皱在了一起,额上冒出青筋,我心想不好,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之前他怪向缙不叫我肖太太,虽然语气不好,但只算挑衅,没有真生气,但是现在就不同了。
我连忙握住他搂我的那只手,用黏的能腻死人声音娇嗔道:“你别老打岔,咱们有正事要问解医生呢!”
也许是我的示好和温柔平复了他的怒火,也许是我说到解医生时语气里的疏离,总之他紧紧回握了我的手,把我搂得更近,与我十指相扣。
解缙的目光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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