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
赵士壹一时之间不敢肯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刚刚眼里的光也熄灭了,整个人低落又心烦意乱,没有之前兴奋着八卦的样。
两个人都陷入了静默中,赵士壹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
房间里只有卿卓灼一个人,但房间外很多人守着。
卿卓灼饿得要死,昨天吃了一顿午饭后就滴水未进,此时饥肠辘辘,肚皮贴后背。
她不由得想起陶斯咏昨天白天给她切的一盘草莓尖尖。
这一个月以来,要说对陶斯咏没产生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卿卓灼已经二十五岁了。
别说陶斯咏身份特殊,从小被女生喜欢,还情绪不稳定了,就算是另一个没多少诱惑的普通人,卿卓灼也不敢轻易爱了。
她才二十五岁,爱的人就大半都离开了她。
她不想再体会得而失的感觉了。
所以她宁愿不要。
卿卓灼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突然在睡梦中被人推醒。
她迷迷糊糊,眼睛眯着,看不清眼前的人。
“卿卓灼,快醒醒!”
是陶斯咏的声音!
卿卓灼迅速睁开眼,惊喜地看着他。
这是两人结婚后,他第三次来救她。
第一次是窗边,他拉住了她。
第二次是赵家的宗祠,他抱走了膝盖受伤发着高烧的她。
这一次是赵士壹绑架了她,他来到这间小屋子要救走她。
卿卓灼今天陷入了对岳普的回忆,整个人脆弱不已,此刻看到陶斯咏,不由得狠狠抱住了他,头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鼻尖使劲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陶斯咏的身体很硬,和他脸部骨骼的风格很像。
他突然被抱住,身体僵直,小心翼翼地回抱。
他拍了拍卿卓灼的背,关切道:“怎么了?”
卿卓灼的眼泪哗啦哗啦流了下来,弄湿了陶斯咏的衣服。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无声地流泪。
突然,她抬起头,狠狠咬了陶斯咏强健的胳膊一口。
正咬在了他发达呈一个大波浪型的肱二头肌上。
她咬的时候,还贴心地抬手,准确捂住了陶斯咏的嘴。
陶斯咏把一声闷哼咽进了嗓子里,他感受着胳膊上的温热和痛,心中思考着什么。
待卿卓灼的嘴从胳膊上移开,他毫不犹豫地把他嘴上的手拿下来,顺势钳制住她的下巴,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卿卓灼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他疯了!
外面都是赵士壹的人,他在这里吻她!
不不不,他吻她本来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们不是才进展到可以拥抱吗?
她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放在她背后的手狠狠推进他的怀里。
头却是被迫抬着的。
她只能尽力把头往后仰。
但很快,她筋疲力竭,任由他吻着。
不知两人吻了多久,陶斯咏才放开她。
她大口喘着气,被对方强大的肺活量害得差点憋死。
“疯子!”她伸手打他胸口,轻声抱怨。
他却一把握住他胸口处捏成拳的小手,把它舒展开,低头,温柔地亲吻手心。
随后又亲吻手背。
他声音嘶哑,带着情欲又霸道地反问:“怎么?准你咬我,不准我亲你?”
他虽然同样迷迷糊糊,也知道自己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一切要按照恋爱历程来,亲吻这种事是交往三个月后才能考虑的,但也忍不住了。
真正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严格遵循什么恋爱历程啊!
去他的恋爱历程,他陶斯咏想怎么谈恋爱就怎么谈!
他想怎么亲卿卓灼,就要怎么亲!
卿卓灼也管不了他的,她又没他力气大!
法律?
法律也管不了他的,他俩是夫妻!
写在同一本结婚证上的合法夫妻,受法律保护的。
别说只是亲了,他想对卿卓灼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法律允许的!
那叫夫妻义务!
陶斯咏之前不想跟卿卓灼太亲密,只是因为他觉得她把他当工具人,当生孩子的工具。
现在不一样了,他能牢牢抓住卿卓灼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婚姻。
或许什么时候应该让她肚子里揣块属于他的肉,她才真正算是他的。
卿卓灼哪里知道陶斯咏的心思,她正想怒骂他不要脸,却忽然发现他的鼻梁上有一条往外渗血的伤口,额头红通通的,眼睛下方和嘴角都被打的青紫。
她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方特助脸上的伤口。
“谁打的?”不知不觉,她的心居然也跟着疼了。
陶斯咏露出个尴尬的笑,“摔的”。
卿卓灼无语,他是把她当傻子吧!
“是不是赵士壹的人?”
卿卓灼简直恨透赵士壹了,一天之内,他接连伤害她身边两个重要的人。先是恶意讨论岳普,造谣。现在又把陶斯咏打成这样。
陶斯咏柔和地笑了,因为他发现卿卓灼很在乎他啊!
“不是赵士壹,是赵士端。”他在她耳边轻轻说。
卿卓灼乍一听,还以为是二房的其他儿子,嘴一顺就骂,“狗东西赵士端,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突然,她愣住了,“赵士端?”
赵士端不是陶斯咏的爸爸吗?
爹打儿子?
那卿卓灼能管吗?
肯定不能管啊!
而且,赵士端好像是她公公啊!
她刚刚居然骂
喜欢重生后校霸奥冠反派都宠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