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柔随即让人安排马车,不行,她要带着祁连王去那个地方,只有那个地方才可以不死。
可是祁连王刚被抬上马车,便冒着说自己不能颠簸,再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凤先生对白凤柔道:“王爷这一次看得出来,是老年病,就是人好好的,看起来变化不大,但是骨子里已经完全腐朽了,只怕这一次折腾过去真的会死。”
白凤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现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态。
若是祁连王真的有啥问题,她觉得她死定了,这一辈子。
她即便是再活下去,也觉得生无可恋。
她爱死了这个男子,觉得难以描述。
一个人再强大,面对的困难再多都解决了,可是一旦爱上了一个人,若是面对的是生离死别,那将hi挫骨扬灰的痛楚啊。
“我真的好舍不得他啊。”白凤柔低声嘶哑的咆哮。
舍不得啊,好多人都舍不得,可是有啥法子呢?
这种规则就是如此,作为旭阳的儿子,可能就是这个残忍的结果,谁又能改变什么呢?
祁连王不过是因为有选择权继承权,所以才能如此。
其他死去的那才叫做真正的悲哀。
“既然如此,那还是带着他去慢一些吧。”凤先生道。
白凤柔点点头,见如此,那就走慢一些吧。
她一定要把祁连王送达,即便是路上祁连王失去了呼吸,但她在四天之后,终于把祁连王给送过去了。
岁经旦载,时间很快。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
京城街道边上,有一个茶庄跟前,一个俏皮的女子对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道:“我们多久没有回来了?”
“三年了吧。”
“你想这个地方吗?”
“有你在我身边,任何地方都是经过。”
“那好吧,我们去看看你妹妹上爻的孩子可爱不。”
“好,白凤柔,我跟着你一起去看。”
“可以啊,只是要去看你自己的妹妹,你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白凤柔在男子身上扫视一下,发现男子身上出奇的干净,居然啥也没有带。
“可不是你准备吗?”男子对着白凤柔的眼神道。
白凤柔噗嗤一笑道:“看来你把日子过糊涂了,果然在那个地方活起来的人,你都忘记了这边的礼数,哈哈哈。”
说罢白凤柔便蹦蹦跳跳的跑了。
即便是现在年纪不小了,可她还是一副女孩子的模样,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包括他自己。
京城祁连王府邸永远都在,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外面连一颗树,一蹲狮子都未曾移动过。
完全还是离开的样子。
白凤柔看了好一会,道:“他们还是等着我们回去的。”
“那是自然,不管我任何时候回去,陈默和上爻都会等着的,他们会一直等着我,永远不会改变。”
白凤柔道:“罢了,我们进去看看孩子?”
“好。”
刚进去,便听到一声嘹亮无比的哭声。
是婴儿的声音。
不一会便听到陈默那朗哭鬼嚎的声音:“我的乖乖,我的外甥,你别哭了,舅舅抱着你,舅舅抱着你还不行吗?”
于是传来一阵陈默哄娃娃的声音,他哄娃的时候十分搞笑,一户做老虎口技,一会鸟儿口技,一会狗狗口技,一会猪叫的口技。
白凤柔听闻大惊失色对祁连王道:“你这个兄弟是玩杂技出生的吗?他居然会这多口技?”
祁连王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从未听过,我都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些东西,可能是这段时间学习的?”
白凤柔哈哈一笑道:“有可能,毕竟要哄孩子了,我们进去看看?”
“好,我们进去看看。”
于是二人穿过院子,闲庭信步似的去了陈默所在的地方。
此时沉默完全一副放得开的样子,一边抱着孩子做口技,一边抱着孩子又蹦又跳,完全和跳大绳的差不多。
祁连王和夏沫沫顿时对视一眼。
带孩子需要如此不讲形象?
然后白凤柔表示不理解。
祁连王表示更不理解,带孩子居然可以如此?
陈默啊陈默,这番言行实在是辣眼睛。
可是接下来孩子顿时发出一阵咯咯咯笑的声音,笑得声音洪亮。
这一笑,把几个人的心全部给融化了,一切都值得了。
祁连和白凤柔原本不想打破这一切的平静,可是不多时便看见翡翠扶着上爻走过来了。
翡翠对上爻道:“夫人,您上次产下公子,伤了身子骨,应该多休息一下。”
上爻面色有点苍白,但是她的眼神十分温和,看着陈默抱着孩子,她十分欣慰。
“若是大哥也在这里该多好啊。”上爻道。
其实祁连王和她是一个父亲,但是奈何那个传说的父亲只要儿子不要闺女。
所以上爻一直都没有见过,如今听起来都是一个传说,不过魏诚诚说那是人渣,不是传说。
也罢,上爻叹息一声,打算往孩子那边走过去。
另外一边,下朝的魏诚诚火急火燎跑进来,说是要接上爻母子回去的。
上爻看着魏诚诚,嗔怪道:“你啊,现在就像是孩子一样,都会大人了,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魏诚诚的笑容有点憨厚,道:“那还是不是因为你?”
“我?是我让你变成这么傻的?”上爻觉得好笑。
“是是是,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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