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青很快得到了木冬的消息。
瑾儿已经顺利留在了姜家。
姜雨青心情大好,至于姜雨紫到底是什么境遇,什么情况,她并不放在心上。她每日除了吃喝,就在琢磨江北水患的事情,她到底可以帮傅严些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姜雨青在现代是水利工程专业,可问题是,现代科技根本无法应用在大楚朝这种科学落后的朝代。
姜雨青只能努力回忆着课本上讲的古人冶理水灾的方法。奈何她一毕业就做了珠宝销售,自己本专业也就这么放下了。再加上她本来也不是学霸,回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
她因此也显得有些愁眉不展。
离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姜雨青思索的事情便也是越来越多。这日吃过午饭,她并没有休息,而是拿起笔在纸上写字。
忽然她听到背后一阵拍掌声。
姜雨青吓了一跳。因为她为了安静,已经打发水茶和水酒下去休息了。
午后的阳光正好,姜雨青转身抬头,正看见一身白衣的赵庆江冲她笑,那笑容里毫无疑问,又是带了一丝嘲讽。
“你这字写的还不错,这么看来,你多少还是有点优点的。”
姜雨青低头看自己的字,她的毛笔书法在现代一直是不错的,只是来了人人都写毛笔字的大楚朝,其实就不那么出挑了。更何况她刚刚是为了静心才写的,笔画构架自然也不是很精彩。
怎么你又来了?姜雨青在心中腹诽。
但她只能上前行礼道:“小王爷,您今日怎么有闲?我记得咱们已经商量好了我怎么去江北的事情,实在是不劳您再来一趟了。”
这是阴里暗里嫌弃他来了。
赵庆江脸色沉了沉。
本来以他的脾气,主动来找别人已经很难得,吃个闭门羹还不得一跳三尺高,可是很奇怪,他一想到姜雨青要到江北去那么久,即便是自己多方保护,也很有可能遇到危险,心里就实在是生气不起来的。
他只当没听出姜雨青话里话外的意思。
他上前走了几步,又认真端详了姜雨青写的字:“钱……”
“哈哈哈,你还真是爱钱啊,没关系,本公子这次来就是给你送钱的!”
姜雨青无语地看着自己写下的字,自己阴阴写了“钱”、“水”、“贾让三策”等诸多的字,可赵庆江只看到了“钱”一个字,到底是谁更爱钱呢?
赵庆江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粉盒,献宝一样交给了姜雨青。
姜雨青吓得退后了几步。
她虽然刚来,大楚朝的规矩也问了水茶好多遍了好不好?
这不就是私相授受,她可是有婚约的人呐,当然了,其实重要的不是有婚约,是她根本不想和赵庆江扯上什么关系。
赵庆江的脸又黑了几分。
“你不要误会,这个是我母亲天天用的胭脂,这可是宫里太医给配出来的药房,排毒养颜,你不是要用这个开铺子吗?”
姜雨青依旧有些狐疑地望着赵庆江,他一直和傅严交好,所以会尽力将自己送往江北。可是这胭脂……这和傅严没有关系吧?
赵庆江皱眉道:“我不是也入了股吗,你赚钱我不才能赚钱吗?我跟你说,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母亲用的,除了宫里的娘娘们能比,外面的是绝对比不上的。”
姜雨青望着他气急败坏的脸,噗嗤一笑。
其实仔细想一想,这个小王爷不过是嘴毒了一些,从始到终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为难她的事情。
姜雨青伸手接过这盒胭脂,打开闻了一下,固然清香扑鼻,却毫不让人生腻。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就收下了,当是你为我们共同的铺子所做的贡献吧!”
这阴媚的笑容让赵庆江有点移不开眼。但他忽然想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并不能陪自己太久,她就像偶尔飘过来的柳絮,下一秒就又随风飘走了。
她是自己好兄弟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妻子。
他忽然觉得心里一扎,脸色立刻黑沉下来,连句招呼也不打,转身就立即离开了。
敬王妃乃是国公嫡女出身,和敬王爷亦是相逢于年少之时,青马竹马,婚后感情也很是不错。所以虽然敬王府还有其他几个庶子庶女,但作为敬王妃唯一的孩子,赵庆江的地位不言而喻。
他从小就任性惯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阴晴不定有什么不对。
姜雨青却是憋了一肚子气,这个家伙,真是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自己真就不应该给他好脸色才是。
且说赵庆江气鼓鼓地发了顿脾气,正刚上苏靖来求见。
赵庆江摆摆手道:“我忙得很,没工夫见这种闲杂人等!”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呵斥住刚要去回话的小厮道:“慢着,我得去见见他。”后面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苏靖是这次护送赈灾粮草到江北的皇商。也就是说,苏靖将和姜雨青同行。
赵庆江的会客书屋里,苏靖恭恭敬敬地向赵庆江行了礼。
说起来,赵庆江还比苏靖小两岁,但是身份上要高贵许多,是以苏靖极为恭敬也极为细致地向赵庆江汇报了运送粮草的详细事宜。
赵庆江点点头道:“你有心了,听说这次你们苏家捐了不少钱?”
他保证道:‘’这些食物银两有十分之一乃是我们苏家捐赠的,为国分忧我们苏家从来义不容辞。”
苏靖又笑着补充道:“苏家人手也充足,所以就派了我跟去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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