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意识最初是自动“演变进化”,通过排斥一切“他物”于自身之外,而自己与自己相等同;
它的本质和“外在”对它说来是自我;
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一个个别的存在。
另一个“自我意识”在它看来是非本质的、带有否定的性格作为标志的“分析目标”。
但是另一个“自我意识”也是一个自我意识;
这里出现了一个个人与一个个人相对立的局面;
就像另一个“皮皮”活在皮皮的脑海里;
就当下出现的情况看来,它们彼此都以普通“分析目标”的姿态出现。
它们都是独立的形态,是沉陷在“生命”的“外在”之中的意识形态;
因为在这里那存在着的“外在”是“生命”,这些意识形态彼此相互间还没有完成绝对的抽象过程的运动:没有根除一切“外在”联系并且成为自我同一的意识;
换句话说,它们相互间还没有表明它们为纯粹的“内在存在”或“自我意识”。
每一方虽说确信它自己的存在,但不确信对方的存在,因而它自己对自己的确信也不足以达到“真理”的高度。
就像本书第一粉丝“zyp问世”质问烧麦:你如何证明你写的这个理论是真的?
证据呢?
证据呢??
证据呢???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但是烧麦只能厚着脸皮说:没有证据!
这是烧麦自己认为最“正确”的意识理论,是烧麦多年来结合两三种哲学理念,演变成烧麦自己的“内在世界观”,烧麦以此理论体系来理解自我、理解他人、理解社会、理解烧麦自己的整个人生。
但是,这一切,只是烧麦自己的“确信”,这种确信,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真理”的高度。
所以烧麦只能对“zyp问世”说:
如是我闻,姑妄听之!
(这些都是我听说的,你姑且随便听听吧,信不信由你!)
《如是我闻》和《姑妄听之》是纪晓岚七十岁之后整理的两部奇闻轶事书籍的名字;
也借此八字致敬小龙,虽然烧麦的粉丝很少,但是烧麦脸皮厚,不卑不亢啥的……没毛病!
……
回到我们的话题:
因为“自我意识”的真理性神识:它自己特有的“不停演变进化”将会被表明为对它是一个独立的“分析目标”;
或者说,“分析目标”将会被表明为它自身的这种纯粹“确信”。
但是,承认这种“确信”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另一个“自我意识”为它而存在,它也为另一个“自我意识”而存在;
只有在这种相互承认的条件下,这才是可能的。
但是要表明自身为自我意识的“存在”,这在于指出它是不束缚于任何特定的存在的,不束缚于一般存在的任何个别性的,并且不束缚于“生命”的。
这种表明过程是一个双向的行动:对方的行动和通过自身的行动。
就它是对方的行动而言,它是对方的“否定之否定”,每一方都想要“否定”对方,致对方于死命。
也就是我,“自我意识”通过自身的运动,包含着自己有毁灭自身的危险。
因此两个“自我意识”的关系就具有这样的特点:即它们自己和彼此间都通过生死的斗争来证明它们的存在。
它们必定要参加这一场生死的斗争,因为它们必定要把它们自身的“确信”,它们是“纯内在存在”的“确信”,不论对对方或对它们自己,都要提高到“真理”的高度。
只有通过冒自身毁灭的危险才可以获得自由;只有经过这样的考验才可以证明:自我意识的本质不是一般的存在,不是象最初出现那样的“意识”,不是沉陷在广泛的外在“生命”之中!
“自我意识”只是一个纯粹的“内在存在”,对于它来说,其它所有的“外在”即使以后都消失掉,也不影响它的“存在”。
在这个过程中,像每一个智慧种族个体一样,皮皮会反复扪心自问:要是我的“生命”或者“ròu_tǐ”消失了,那么,“我”到底还存在不存在?
我的“身体”死了,“我”(自我意识)到底还在不在?
在的话,去哪里了?
不在的话,这一切的意义又是什么?
……
皮皮这种反思“自我意识”的存在与否,就来源于两个“自我意识”的“生死斗争”!
在这一过程中,“自我意识”在不停分析“自我意识”,同时把“外在”的“生命”剥离了分析过程,两个“自我意识”,成了新一轮的对立统一!
……
在这个“斗争过程”中,当皮皮感应到被当做“分析目标”的另一个“自我意识”时候,皮皮把自己代入了另一个“自我意识”的处境:
这就导致了:“自我意识”把“皮皮”当做了“分析目标”和“否定的对象”!
在这一刻,被否定,就是被毁灭,皮皮会感到来自精神深处的一种情绪:
恐惧!
……
另一个“自我意识”并不是在这一瞬间害怕这个或那个灾难,而是对于他的整个“存在”怀着恐惧,因为他曾经感受过“被毁灭的恐惧”、对“自我意识”的恐惧。
这就是“恐惧”的来源!
还是拿烧麦的朋友zyp举例字吧:zyp的宝宝因病住院的时候,在等待医生治疗的过程中:
按照我们的分析进行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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