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心!”
炸雷般的吼声忽然在夏尔的耳边响起,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还不等夏尔从绝望中反应过来,一位罗多克轻骑就骑着一匹跑的飞快的猎马狠狠地撞在了那名马穆鲁克骑兵的马上,直把他给撞了个人仰马翻。而那名马穆鲁克骑兵原本所骑着的那匹棕黄色的沙漠马此时也无力的倒在地上,似乎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那位罗多克轻骑的猎马此时它的情况也极其的不容乐观,马头深深的凹陷,鲜血不住的从它的口鼻中喷溅而出,显然这匹马的颈椎已经全部断裂了。
失去了生机的猎马重重的倒下,一道倒下的还有那个骑在它身上的,夏尔所无比熟悉的身影。
“比尔!”
夏尔握紧了马缰,赤红着双眼冲着被压在马下的骑兵喊道。
“大人,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先去宰了那个萨兰德狗崽子,他也倒下了,别让他起来!”
夏尔手下的骑兵,“神射手”比尔一边尽力地从马尸底下往外爬,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对着夏尔高声叫道。
夏尔眼看他没事,总算是放下了高高提起的心,来不及道谢,就拨马朝着那个同样被压在马下的马穆鲁克骑兵杀去。
夏尔低下头来打量着这个就算被压在马下,还在不断的挥舞着弯刀的骑兵,却并不急于杀死他。为了报复他刚才给自己带来的恐惧,夏尔冷笑着勒住了马缰。
比赛弗勒斯微微吃痛,双蹄高高的抬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那个骑兵的胸膛之上。那名萨兰德马穆鲁克骑兵受到如此重击,哇的一下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其间还混杂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肉块。
没多久,他就在这样极端的痛苦与绝望中一命呜呼了。
夏尔无比冷酷的看着他就算死去也仍然不停的痛苦着抽动的面庞,仿佛仍然不解恨似的挥剑割下了他的头颅,然后把那头颅像库吉特人常做的那样挂在了马鞍边上。
转过身来,夏尔又毫不费力的一剑刺死了一个前来偷袭的萨兰德轻骑,可是还不等他来得及抽出长剑,身后不远处的一声惨叫顿时让他变得悲愤不已。
回过头来一看,一名骑在沙漠马上的马穆鲁克骑兵已经熟练的割下了比尔的脑袋,正耀武扬威的跟身边的同伴炫耀。
夏尔怒吼一声,赤红着双眼朝他扑杀过去。那名马穆鲁克骑兵见着又有人前来送死,立刻兴奋的高叫起来,举起弯刀,加紧马腹就迎着夏尔杀了过来。
他身边的那名同伴见状,也挥舞着弯刀冲了上来,仿佛深怕自己只要慢一步就赶不上了一样。
夏尔看着这直冲而来、杀气腾腾的两人却丝毫不惧,脑海里充斥着为比尔报仇雪恨的浓重杀意。
夏尔死死的盯着对方手里的弯刀,怒喝一声用腿猛夹马腹,迎上前去。比赛弗勒斯马快,在最先的那个马穆鲁克骑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两马交错间,夏尔准确的递出长剑,一下子就把他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稍后的那名马穆鲁克骑兵见状大怒,悲愤满腔的想要替自己的朋友报仇,满含愤恨的把手中的弯刀朝着夏尔的脑袋狠狠地劈砍过来。
由于夏尔方才用剑刚刚砍下那名骑兵的脑袋,根本来不及再挥一剑。为了保命,他只得举起那绑在左手上的骑兵盾迎向敌骑的刀锋,以希望它能稍微抵挡一下。
霎那间,弯刀与圆盾毫无任何花哨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夏尔猛地感觉手臂一软,就好像手臂里的骨头刚被战马踏过一样疼痛无力。
而那面骑兵盾上此时也出现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刀痕,骑兵盾下的手臂也微微见血。看那架势,倘若这名骑兵手下的力量能再大几分,一刀切下夏尔的左手都不是什么问题。
比赛弗勒斯驮着夏尔继续往前冲刺,竟然直接穿透了敌阵,来到了车勒兹西门底下。眼看着前面又有一大队萨兰德步兵从门后冒了出来,可是夏尔此时因为左手酸软无力根本握不住马缰,所以只能任由战马不断的前冲。
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夏尔还是不断对着胯下的战马低声喝道:“比赛弗勒斯,停下!我叫你停下!”
终于,在夏尔的连声呼唤下,比赛弗勒斯停下了他的冲刺,双目有些疑惑不解的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主人。
可是此时夏尔距离车勒兹西门也已经不过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了,那队萨兰德士兵里为首的一位萨兰德卫士一下子就看见了单人单骑冲杀过来的夏尔,脸上顿时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他几乎不能想象是什么样的勇士才能做到这种勇武的地步。
尽管这位苏丹的外甥、萨兰德的宫廷卫士组白尔非常欣赏这位勇士骁勇的身姿与过人的勇气,但是在战场上,敌人就是敌人,如果真要动手那还是由他来结果这位勇士才是最好的。
所以他心怀钦佩的跟身边的一个萨兰德弓箭手讨要他的弓和箭。在一把拿过弓箭手递给他的长弓和一支箭后,遥遥的对准了夏尔。
夏尔见状大惊,下意识的就想驱马向后逃离。可是这时,夏尔的身后忽地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夏尔微微地回头,发现那正是之前在夏尔的盾牌上留下刀痕的马穆鲁克骑兵。夏尔心头微微叫苦,现在可谓真的是前有狼后有虎,只得放手一搏了。只是,现在自己到底该去和谁拼命呢?
如果自己去攻击前面的那些步兵,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四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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