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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手持长剑,面色冰冷的策马立于努瓦斯酋长的旗帜之下,饿狼一样的眼神凶狠地注视着几步之外的萨兰德卫士们,那阴冷的视线让人不由得感到遍体生寒。
“怎……怎么回事?”
“假的吧,大人……大人死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可是很显然,这道对于普通人来说几乎不能忍受的视线却对这些萨兰德人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们痴痴的聚在一起,颤抖着嗓音自言自语着。
“你杀了我们的主人,你让我们都活不了了!既然这样,你就先去给我们的主人陪葬吧!”
终于,一个萨兰德马穆鲁克骑兵摆脱了那失魂落魄的状态,无比疯狂地朝着夏尔杀来。
夏尔冷笑一声,就准备拔剑相迎,可是还不等他动手,那名萨兰德马穆鲁克就已经惨叫一声栽落马下了。
“怎么回事?”夏尔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弩箭划过天空的声音,更多的惨叫声便冲天而起了。
“啊啊——”
在这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过后,一个又一个萨兰德人哀嚎着倒了下去,一支支锋利无比的弩箭密密麻麻的扎在他们的身上,殷红的鲜血顺着弩箭的血槽不要钱一样的喷涌而出,瞬时渗入了阴冷潮湿的地面,化作了极好的肥料。
想必明年的这个时候,此地的花草一定会非常的茂盛吧!
夏尔抬头朝着弩箭所来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几支弩箭正直直的奔着自己的身子而来。缺失了盾牌保护的夏尔见状大惊,连忙一勒马缰,朝着一边狂奔了几步,才勘勘的躲过了这几支夺命的兵器。
夏尔心头不由得恼怒无比,自己在战场上没有被敌人杀掉,却差点被自己射死,这算个什么道理?
于是夏尔就准备跑过去问个明白,可是还不等他动身,一声闷响便从他的身后传来。
夏尔连忙回头,恰好看见两个萨兰德轻步兵已经偷偷地摸到了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了。
而那两个轻步兵中的其中一个正端着一把长矛,俨然是一幅想要从背部偷袭的样子。而另一个轻步兵则正将一块破旧的圆木盾高高的举在头顶,一支弩箭深深地扎在这块圆盾上,弩箭的尾端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看样子,那声闷响一定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了。
夏尔想到自己差点就死在了这可耻的偷袭上,心头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惧,转瞬就又变成了无边的怒火。
“去死吧,杂碎们!”
夏尔怒喝一声,朝着身后那两个被发现了的倒霉蛋杀去。
咔嚓一声,夏尔的长剑重重的砍在了那根直刺过来的长矛顶上,一下子就将这把长矛给砍成了两截。
还不等这把长矛的主人反应过来,夏尔迅速的收回长剑,朝着那人的脖颈狠狠地砍去。
寒芒过出,鲜血狂喷而出,这名英勇的萨兰德轻步兵便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双目死死的盯住天空,瞳孔不断的变大。极度的痛苦让他的双拳紧握。就连那躺在血泊里的失去了直觉的身子都在不住的抽搐。
终于,他死了。
另一名轻步兵见状惊骇无比,转身就想逃跑。可是还不等他跑几步,又有几支锋利的弩箭从左后方射来,准确而又无情地扎在了他的身上。
无比的痛苦让他的面部肌肉开始变得极度扭曲起来,鲜血带着他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出他的身体。他先是在空中跳了几下,似乎是想要甩掉这些扎在自己身上的弩箭。
身体的知觉渐渐地离他而去,连那难以忍受的痛楚都似乎消失不见了。他的双手极力的张开,望向家乡的方向,他的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呼喊某个名字。
是他的父母亲人,亦或者是他深爱的恋人。
可是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了,他的喉咙也被一支弩箭给贯穿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没多久,这位萨兰德轻步兵也死了。而他呼唤的那个名字的主人,也将永远的等不到他回去了。
夏尔低下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拨马朝着那些逃窜到车勒兹腹地的敌人们杀去。
车勒兹之战,终于结束了!
…………………………
夏尔的梦做到这里,忽然又变了一个场景。
在那个梦里,夏尔正骑着他的比赛弗勒斯追杀那个叫做艾本尼的萨兰德卫士。艾本尼跑得飞快,但是比赛弗勒斯的速度更快,没一会就追上了他。
不等艾本尼做出回击,夏尔就已经把砍断了他的脑袋,任凭他面目狰狞的人头高高的飞起然后消失不见了。
现在你说说,我们谁活得更久?!夏尔得意的冲着那没了脑袋的艾本尼怒吼道。
忽然,一个面目都沉浸在阴影里的男人出现了,他端着一把重弩,冷笑地对着夏尔射出了弩箭。弩箭瞬间就射穿了夏尔的脑袋,他的身子无力的从比赛弗勒斯身上坠下,掉入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
夏尔猛地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从梦中惊醒了过来,衣衫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大人,您做恶梦了?”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正斜靠在火堆边上,抱着她死去多时的丈夫望着夏尔:“您在梦里又是叫又是踢的,是梦到了什么吗?”
夏尔歉意的对着他笑了笑,可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怎么的无力。
“抱歉,不小心吵着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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