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洒在阳台上,庄严戴着黑色墨镜,一身很随意地短裤、t恤躺在躺椅上,手边的小茶几上是一壶云雾老树茶,一包磨砂黄果树,手上拿着的是那本从向天笑家拿回来的《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他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书上,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事情。
一会他会想到向紫苏和叶玫这两个女人,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想起她们,难道自己真对她们其中的一个动情了?那是谁呢?不可能两个自己都喜欢吧?自己也不像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登徒浪子。
一会他又会想到向天笑的死,到底要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让一个没有心脏病的人死于“心脏病突发”呢?这一点看来得找一个专业的人士问问,或许能够从这个方向查出点什么端倪。
一会他还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六年了,父亲死时的那情形却依然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时不时就会在梦里浮现。他不只一次从这样的恶梦中惊醒,父亲那闭不上的眼睛似乎是在对他说一定要替父亲洗脱。
那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呢?
庄严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在脑海中勾勒着这个人的画像。
这个人行事果断,善布局,且具备很强的自我保护意识,应该是位男性,年纪在三十五到五十岁之间,高学历,有着丰富的知识与社会阅历,懂得心理学,对于人性有深刻的认识。他应该经历了某件对于他来说很重大的事件,这事件对他造成了莫大的创伤,所以他才会报复社会。
想到这儿庄严端起茶壶,就着壶嘴抿了一口。
如果说他是报复社会,那么他的报复是随机的还是锁定了专门的目标?
庄严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对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但从他对付向天笑的手段来看并不像是随机的,因为要布下一个这样的局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都是巨大的,首先他要摸清向天笑的底,弄清楚向天笑身边人的性格、习惯甚至思维模式,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利用向天笑身边人的心理弱点,制造出合理的矛盾冲突。
他的那两通电话就是矛盾冲突的导火线,只要把引信给点燃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多半都会按着他编写好的剧本演绎。
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目标是有选择的,那他选择目标的标准又是什么?莫非自己的父亲和向天笑都是他的仇人?那么自己的父亲与向天笑之间到底又有什么交集呢?
这一点早在他在向天笑家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就已经对父亲和向天笑的关系进行了调查,二人从来就没有任何的交集,这一点父亲的好友,自己的老板周宏也证实了。
两个没有关系的人怎么可能同时成为神秘人的目标,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目标的条件吗?
庄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原本他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可现在看来还是说不通。
听到敲门的声音,庄严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向紫苏。
“你怎么来了?”庄严愣了愣,他没想到向紫苏还会过来。
向紫苏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欢迎吗?”
庄严这才急忙说道:“哪有,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陪着你的那闺蜜。”
“唉,说是那么说,我哪有心思给她做伴娘啊!陪她化了妆,又帮她做了些事就找个借口开溜了。老实说我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闹哄哄的。”
她很自觉地在躺椅上坐下,拿起了庄严放在茶几上的那本书:“这就是你从我家拿走的那本书吗?”
庄严点点头。
向紫苏瞎翻了一气,把书放下:“这本书对你很重要?”
庄严没有说话,向紫苏笑道:“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这本书,以你的性格这样的书你是看不进的。”
“哦?我又是什么性格?”庄严倒想听听这小妮子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向紫苏说道:“你嘛,别看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那根本就是装出来的,你的心里藏着心事,藏得很深,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庄严没想到她还真能够在自己的身上发现点什么。
庄严笑了:“那你说说,我心里藏什么?”
向紫苏耸耸肩膀:“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也就只能感觉到这些。”
庄严面对着她,靠在沙发后背上站着:“你不准备回天福吗?”
“回,为什么不回,经过昨晚我也想明白了,逃避不是办法,这种事情我总要去面对的,不是吗?”
听到向紫苏说出这样的话庄严并没有觉得吃惊,虽然和向紫苏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对她却算是了解了不少,别看她整天打扮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她的内心却很坚强,在父亲死后,母亲、哥哥那般对她,她都没有因此而意志消沉,相反她找到了宏达律师事务所帮她维权,与母亲和哥哥抗争,而她自己也以一种积极的生活方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之前她虽然选择了逃避,但那只是暂时的,她调整好心态以后一定会直面这件事情,哪怕结果真的很糟糕,她已经决定要勇敢面对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是你妈和你哥干的你打算怎么办?”庄严问了一个对于她来说很残忍的问题,庄严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如果真是这样自有法律对他们进行制裁,向志强我可以不管,但她总归还是我妈,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替她辩护,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了,不过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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