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妧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可血浓于水,有些东西是割舍不掉的,这旁人私下议论些什么,不叫她知道她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她也不能管别人说什么,可一个长辈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样的话,她实在忍不下去:“伯祖母,您这话说的我就有些听不懂了,从始至终我并未觉得自己有做过任何错事,如果真的您口口声声说我有错,那也请您说清楚,让我死个明白。”
秦老夫人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除去去了京城六年的杜老夫人,还从未有人敢在她老人家跟前这样说话。
吴蕙心见着她老人家这般脸色,忙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妧姐儿,你与那罗家小少爷向来是不清不楚的,你院子里的人曾见着你们曾偷偷在小花园里私会……”
说着,她更是转头看向秦老夫人道:“祖母,还请您下令让我去珍珠园那边搜一搜,这妧姐儿是个能言善道的,我看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秦老夫人点点头,祖孙两个是一唱一和的:“这是自然,烦事得查个清清楚楚。”
说着,她更是看向一旁的嬷嬷,只道:“你与她们一块下去,可别冤枉了林妧。”
林妧只冷声道:“伯祖母,我看不必了,这查来查去的到时候脏水肯定是要泼到我头上的,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我与罗家小少爷私通的信物,又不知道从哪里找两个小丫鬟说当日见到我与罗家小少爷亲亲我我,这种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屎盆子想要往我头上扣那可是很简单。”
“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我真的喜欢罗家小少爷,当日这门亲事就会点头,而不会这般大费周章。”
说着,她更是还是周遭一圈,只把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道了出来,最后更是冷笑一声:“虽说无巧不成书,但我却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巧合的事儿,表嫂难得过去大花园一趟,偏偏今日就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我倒是想要问问表嫂,如今是你在管家,这周家大花园,为何会出现来历不明的外男?我还想要问问看七舅母,为何我的丫鬟会带着我去大花园?这件事情,舅母您可别说您不知道,就算是您不知道,杜嬷嬷也该知道的吧。”
姜氏冷不丁被点名,却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似的,蹦起来就道:“这件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夏瑶虽说是杜嬷嬷的外甥女,可卖身契在你自己手上,跟在你身边好几年了,向来是忠心耿耿的,你别在这瞎咬人!”
林妧笑了笑,道:“这件事是不是我在攀扯别人大家都清楚,不过我方才可没说是夏瑶带着我去大花园的,为何舅母就知道……”
说着,她环视周遭一圈,大义凌然道:“这珍珠园若是你们要搜只管去搜吧,我没有做过的事,就算是你们搜出来些什么我也不会认得,你们向来觉得我是寄居于周家的表姑娘,觉得我姓林,不姓周,既如此,你们可没资格来论断我的亲事,更没资格论断我的生死。”
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是满屋子的寂静,只听得见一旁传来罗老夫人的哀嚎声,络绎不绝,凄惨之至。
林妧更是道:“这件事蹊跷的很,罗家老夫人的性子我也是听说过的,只怕定会替自己的孙儿叫委屈,我看不如这样吧,直接报官好了,我问心无愧,坦荡于天,自然敢去报官的,只是想要问问诸位,你们敢不敢报官?”
说着,她的眼神更是直直落在吴蕙心面上,冷笑着道:“表嫂也有嫌疑,这报官自然是不能找吴大人的,咱们扬州城与杭州城隔得不远,不如就请杭州知府帮忙论断论断。”
这杭州知府与周钧乃是旧识,最是刚正不阿。
这下子秦老夫人可不敢随便说话,吴大人与这位杭州知府都是当了好几年的知府,如今有人说杭州知府即将擢升,可吴大人这么些年一直没动静,就是吴大人办事不利……她可不敢去找杭州知府,后来她也清楚了,当初周钧知晓周铭的事儿就是因为杭州知府,虽然她不知道杭州知府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却也觉得这人多管闲事。
一直没有说话的罗家三太太开口道:“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下这样的狠手啊!我看你这真是心肠很毒,分明是想治我们家幺儿于死地。”
一时间,大家纷纷附和,只觉得林妧下手太狠了点。
林妧却忍不住道:“我可不知道这人是罗家小少爷,当初我与罗家小少爷的确是见过一面,可今日那样的情形之下,我哪里认得出他?就算是真觉得有几分熟悉,也是不敢随便认的,谁知道罗家小少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以为是竹林里闯进了什么歹人,若是不下狠手,到时候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不知道这位太太说是不是这道理?”
罗家三太太是家中最为泼辣伶俐的一个人,要不然今日罗老夫人也不会带着他过来,当即只抢白道:“我看表姑娘还真是牙尖嘴利,这强抢民女也不过是入狱十余年的时间而已,表姑娘倒是厉害,恨不得想要了我们幺儿的命。”
说着,她只看向秦老夫人,哽咽道:“还请老夫人做主给我们罗家一个交代,我们罗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任由着你们这样践踏的。”
秦老夫人一时间有些犹豫,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儿,一时间只把眼神落在了吴蕙心面上。
吴蕙心只能硬着头皮出来道:“……我看这事不如就这样吧,一人让一步吧,方才孙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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