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学做菜的依纱突然想起被她赶出去的男人,.
谁说她没瞧出他的不高兴?她那是故意装傻装,蒙腾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吃醋,明知她是给哥哥做饭,仍打翻了醋坛子。
其实她想把他支走,单独和哥哥见面,省的待会他们一见面几句不合又动起手来,刚才,她故意把他关在门外,目的是想把他逼走,结果他出乎意料,一点都没发脾气,反而好耐心的等她,依纱有些感动,决定等把给哥哥的那道菜做好,再做一道给他,免得待会他真生气。
不过,她想的美好,事情却不按照她预期的发展,信心十足的依纱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奋斗,做出来的菜不但黑乎乎一团,味道特别差强人意!
难道她真没有做饭的天赋吗?
尝试几次宣告失败,依纱垂头丧气地打开门,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轻易尝试,否则很容易打击她的自信心。
看她的脸色,楼兰王便知她做失败了,压下欣喜感,故意问道:“怎么了?你做的菜呢?”
“哎。”依纱重重叹口气,摇了摇头说:“我已经交代尚食房的宫人去做,我………还是算了吧!”
不忍心见她怏怏不乐,楼兰王安慰道:“做菜不在于味道,在于心意,你的心意他会明白的,不必强求。闪舞.”
他说的也是,有些事无论怎么努力就是不会,有的人天资聪慧,不需人教便无师自通,而她找来帮手从旁指点,做出来的食物难以下咽,这或许正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吧。
于是,依纱打消给哥哥做菜的想法,吩咐尚食房做了几道几口的菜肴,然后叫人备上几壶桂花酿,打算今晚跟哥哥畅饮一番。
大漠女子大部分会喝酒,且酒量颇不错,记忆里依纱从未喝醉过,不过并非她酒量有多好,是她懂分寸,感觉有几分醉意时,不再强迫过多饮酒。
和蒙腾相识一年多,依纱从未见他喝醉过,自从上次他和哥哥两人对着干互相角逐,终于揭开他的酒量,那次他们喝的很猛很快,容易上头,但即便如此,他们的海量不容觑,喝一壶桂花酿的依纱在他们面前比起来,好比巫见大巫。
所以,她特意备了三个杯子,一个普通大的酒杯,另外两个,比她使用的大上两个号。
…………
午时的大漠热浪袭人,炎炎烈日晒得金色的黄沙直冒白烟,这时候是一天里温度最高的时间段,一出去马上热的汗流浃背,.
在这炎热的气候下,沁水院里温度比外面低许多,论吹凉风最佳的地方,当属摘星楼莫属,坐在高高的凉亭上,凉风从耳畔拂过,几杯冰镇的桂花酿下肚,一身燥热感减去不少。
“哥哥,这是你最爱的七翠羹,你多吃些。”
奇纳尔一落座,依纱张罗着又是给他倒酒,又是给他夹菜,看的楼兰王眼红不已,不满的话未来得及说出口,机灵的依纱赶在他变脸之前,给他盛了碗汤。
区区一碗汤就想把他给打发了?
楼兰王本想摆脸色故作不高兴一会,扭头对上依纱明媚的笑颜,就像有只手拨开笼罩在他心里的那层云雾,豁然见晴!
她笑起来眉欢眼笑,嫣然如花,一双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绿眸绽放迷人光彩,仿佛要将他的心魂夺走。
楼兰王心神一荡,俯身欲一亲芳泽,瞧出他想法的依纱连忙扭头避过,瓷白的玉颊飘荡着两朵可疑的红晕。
伸腿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脚,提醒他对面有人看着不要‘太过分’,哪晓得她这一脚踢错人,对面的奇纳尔无辜遭殃,喂到嘴边的汤一口没喝成洒了一身。
依纱赶紧递上锦帕,懊恼说:“对不起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汤一点都不烫。”
怕她担心,奇纳尔边擦胸口边安慰她。
不烫?刚热好的汤怎会不烫?
依纱不信他的说辞,扭头对娜奴说:“快去找拿件衣裳来。”
由于楼兰王长年累月留宿沁水院,他的物品大部分搬了过来,因为情况紧急,娜奴把圣主的拿来应急。
奇纳尔进去把弄脏的衣裳换下,依纱见他换好之后竟还把那件脏衣服拿在手里,伸手欲接过来,“哥哥给我吧,等浣衣局洗干净以后再送去你府上。”
“不用。”
奇纳尔拒绝,把它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旁空置的凳子上,“你给我做的第一件衣裳,我不放心交给她们,没关系,稍后回去我自己把它清洗干净。”
话一出口,空气陷入凝固,整个凉亭荡漾着紧张的氛围。
“你说,她亲手给你做了件衣裳?”
亲手两个字,楼兰王咬字特别重,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要把那件衣裳生吞活剥一样。
围观宫女自觉后退几步,就连娜奴也聪明的屏退一旁,生怕待会圣主发怒殃及自己。
关于依纱给奇纳尔做衣裳这件事,依纱瞒着楼兰王的,最近她赶工想尽快给他做一件,免得他知道吃醋生气,奈何缝衣服又不是绣荷包,哪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
她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终有一天蒙腾会知道,却没想到这么快,快到她的衣服还没做到一半,意外突然降临!
怎么办?
因为她给哥哥做菜一事已经令蒙腾不愉快,再冒出一件衣裳,蒙腾此时的怒火恐怕………
依纱明显感觉身边温度骤降,吹来一股阴冷的风,或许心虚,生平第一次,她有些害怕发怒中男人。
扭头看着他阴沉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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