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银杏走进房间对肖云彤说,唐启祯在客厅里与老和老爷谈事情。肖云彤便快步走了下去。
果然,还没到客厅传来便唐启祯的声音:“肖老板,你仔细想一下,有没有遗漏的?”
这问题似乎让肖敬贤感到为难,他蹙额道:“唐队长,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完了,我想来想去真没与谁结下如此深的怨恨。就是前阵子小女彤彤退婚的事……”
“爹,志远哥他不会这样做的,何况我们中毒后他也来探过我们好几次。”话刚落,一旁的肖云彤说:“爹爹,这肯定是生意上结仇的人。”
“爹爹一生光明磊落,从不贪别人的东西,买卖也算公平合理,想来没与人结下多大仇恨。”
“唐队长,你们一定要快点查出真凶,让歹徒落网。”想到柳月婵腹中的孩儿,肖敬贤就来气。“顺道查一下陈志远。”
“我会的,告辞了。”
这时,玉石厂的管事黄叔叔走了进来,在肖敬贤的耳边嘀咕。看黄叔走后,肖云彤才知道是玉石厂里进的一批金刚砂出了点问题,虽然是同一供货商,质量却远远比不上从前。
其实,肖家之所以能立足上海,并能成为四大家族之一,百分之五十的生意靠玉器的买卖,同时也有了自己的玉器加工场。
肖敬贤清楚的记得,在女儿出生那天,外面正下起瓢泼大雨,丈夫出外请稳婆却无意得到一块石头,切开一开,里面满是红彤彤的玉石。家境贫困的她们只好将贱钱。说也奇怪,自从那以后肖敬贤行运起来了,每次赌石都会获利,渐渐地,也成了四大富豪之一。从此,女儿成了他心中的宝,哪怕是天上的月亮,都想办法摘来。不幸的是,小女在十岁那年生了场大病,请来许多郎中都看不好,一次机缘的巧遇,遇上了德国的西蒙,不单治好了女儿的病,还教她医术。
当他们走到玉石厂时,看见黄叔叔和陆老板争论:说他们送来的是上好的金刚石,而现在就变成了这样子,一定是肖家搞的鬼。在双方坚持不下时,肖敬贤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愿意出一半的价钱买这批次金刚砂,待双方找到原因后,再作定夺。
待陆老板走后,肖敬贤让黄叔到外面以高价买回上等的金刚砂,以作磨砺玉器。
“爹爹,为什么还要到外面买金刚砂?”
“要打磨出好玉,必须要细腻、上等的金刚砂。刚才那批质地粗糙,颜色暗沉,一看就是次品。我相信陆老板的为人,但如果是他手下的人假很难说了。”
“嗯”
石器厂内,肖云彤与爹爹正视察着几百平米的玉器加工厂。里面堆满了大小不一,奇神怪状的石头。
“爹爹,沒想到几年时间我们的玉石厂就从一个小小的作坊扩大成那么大的工厂。”
“是呀”肖敬贤自豪的说道:“前两年我到云南釆石,无意中救下一位石场老板,吴老板感恩涕零,决定将他们的石料长期供应给我们,而且还可以赊一部分货款。”
“真是好心有好报。”
“很多时候是在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帮了自己。”肖敬贤感叹。
肖云彤欣喜地望着爹爹道:“爹爹说得对,所以我们都应怀有一颗仁慈之心,渡人渡己。”
“爹爹,这块石料全都有肉吗?”肖云彤抚摸着面前一块石头问道。肖敬庭看着女儿手中的石头说:“这都是爹爹选的,怎么会没有肉呢。
肖敬庭看看,对女儿说:“彤彤啊,还有两个月就是你生日了,爹爹想到云南巧给你物色好料,爹爹亲手打磨块好玉给你。”
此刻肖云彤却布满乌云,她担心地说:“其实爹爹也不用去那么远,舟车劳顿太辛苦了。何况这凶手还没抓到。”
“心底无私天地宽。”肖敬贤笑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爹爹我也想去堵石场。”
“彤彤你就别忙着掺和了,爹去两天就回来。再说上班吗?”
“我这就向院长告假。”
“你这孩子。”看着女儿嘟着小嘴,一付萌萌的样子,肖敬贤狠心拒绝道:“不行的!你去太危险了。”
“反正我要跟着去!”
“……”最后当爹的拗不过女儿,只好遂其心愿。
翌日,一大早,肖云彤就穿戴整齐地站在大厅里。白色衬衫,橙色夹马的女子。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灵动的眸子,秀挺的瑶鼻,微微泛红的玉腮,一双翠绿色的玉耳坠更显得灵韵秀气。
站在她的后面,是个五十开外的男子,一身波点暗紫袍子,将其硕大的腹部收敛许多。
“云彤,云彤。”俩人刚迈出门口,后面便传来温婉柔和的声音。
“娘,怎么了?”肖云彤回头看看,身后的母亲。
任彩玲温和地看着女儿与丈夫,微笑道:“你们小心点。”说着又走到女儿面前,用手整整她身上的衣衫说:“多听你爹的,快去快回啊!”
肖云彤望着慈蔼的母亲,撒娇道:“娘,我和爹爹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你就放一百个心。”
“夫人,我们只去两天,你不用担心。你身体还没愎元,你就回去吧。”肖敬贸看了看她说道。
“那你们要小心。”
“夫人,您放心,我们一定平安回来。”
别过母亲,肖云彤与父亲一同上了车。
“爹,这次我也要挑一块玉石,作为自己的生日礼物。”
“彤彤,赌石不是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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