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笃笃笃”听到几声极有节奏的敲门声,肖云彤起身正要将办公室门打开,却发现门缝里塞进一张纸。她捡起纸张,发现是一张空白纸后,忙然点燃酒精灯,并从描掘中拿出化学药水,涂抹在纸上,在灯火的照耀下字体开始现示。纸条写明,应情况有变,改变计划。明天晚上将表哥送走。看完后,她急忙拒于火中,将其化为灰尽。
沉思了一会儿,肖云彤推着配好药水走出医务室。
肃静的医院,肖云彤走进三零二房间。尽管静若无声,蔡家福警惕看着四周,一天过去了,宋辉的睁开眼。作为军区二号首长,其实他很不愿意来敌区医院,一来容易暴露目标,二来隐密在一线的同志会受牵连。
肖云彤走近床前,看到表哥双目紧闭,呼吸均匀。轻声唤道:“表哥,表哥。”听到她的声音,张开惺松的眼,温和问道:“表,你来了?”
肖云彤一边将吊瓶拨出,低声道:“因情况有变,组织上决定,今天晚上将你送出走。”
肖云彤一把按住,告诉他来接他的人马上到。按青松所说,现在日本人所杳甚严,为安全起见,只能在月黑风高之夜乘船离开。
“表哥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肖云彤凝颦道:“伤口还没愈合,但只要不是急烈的运动,伤口就不会裂开。”正说着,张朋悄悄走进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外面到处张贴着宋辉同志的画像。”
“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外面内部出来问题。”
“我俩到上海,除了首长和主任就没几个人知道。”蔡家福接口道。
“有可能是敌人在老家那边安插了内线,或者是出了叛徒。所有今晚晚上我们必须把你送走。”肖云彤说。
“不行!我必须和夜鹰接上头。”宋辉斩钉截铁地说。
“接头的事,以后再说。先把伤养好。”梁正峰说:“三天之后,日本特使从东京起程到上海,这几天日本人对火车上来往的人都要仔细盘查,我们回家。这是一包假死药粉。”
肖云彤知道这种带有毒性,麻痹神经,服后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但几天之后就会正常苏醒过来,让人死而复生的药。一旦服量过到就会让人一命呜呼。
这时,外面放哨的张朋走了进来,急冲冲冲说:“外面来了很日本兵。”
时间紧迫,肖云彤调好量剂后让宋辉服下,两分钟后,他便进入了假死状态;经过,巧妙的化妆,假死的宋辉成了死去麻风病人,从后门抬了出去。
街道边,浑浊的灯光下晃动着几个人影。
“八嘎!”
“太君!”
“你们,干什么的?”
“太君,我们我们这是出殡!”屈眉弯腰的张朋,将毡帽摘了下来。
为首的日本兵,凶神煞煞说道:“出殡?那有晚上埋死人的道理!”
“我哥他,他得的是麻风病。”
卑躬屈膝的老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钱,塞进旁边一皇协军手里:“太君,你们就行行好吧,我哥,尸体都,都腐烂了。”打扮成大妈样子的联洛员芳芳在一,哭得死去活来。
“打开看看!”
“不行呀,太君!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打开!”不依不饶的日本兵举枪喊道。无可奈何,抬着假尸的四个人只好将棺材打开一缝隙。
灯光下的宋辉面目狰狞,还时不时发从一股尸体的味道。看没什么可疑之处,日本兵也只好放行。
喜欢夺梦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