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孩子的话越来越刺耳,竟然还有人说:“那宣王妃,在王府中豢养面首,成日银乐,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男宠的。”
树儿终于忍无可忍了,,毛笔一摔站起来便说:“你们若再多言,我便割了你们的舌头。”
那些孩子都知道树儿并非宣王亲生,个个都哈哈大笑,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可树儿却张牙舞爪和他们打成了一团,他不容许有人侮辱他的娘亲。
可他年纪小,打不过那些大孩子,被打得缩在了地上,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服输。
“我娘不是克夫命,我娘没有养男宠。”他嘴里一直吼着,直到那些大孩子打够了,他才艰难爬起来,又吼,“我娘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放学的时候,莫小棋坐着马车去接树儿下学,可一看树儿便知道他挨了欺负。
而那些打他的孩子都在旁边指指点点,树儿嘶吼一声:“你们都滚。”
他抱着自己的娘亲,嘤嘤哭泣道:“娘,你不是克夫,娘你不是寡妇……娘……呜呜呜……他们说你养男宠。”
这回莫小棋算是知道了具体情况,树儿恐怕是为了她才会挨打,她一转头看着那些在旁边嬉笑的孩子,脸上生出一丝怒气。
敢对她的孩子动手,便对方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惧。
“树儿,那些对你动手的人,你可都一一记得名字?”她蹲下来,轻轻用手绢为树儿擦去脸上的污渍。
树儿点头说:“娘亲,我都记得。”
莫小棋笑了笑,斜斜看了那些孩子一眼便说:“辱人者人恒辱之。”
她从不想参与这京城中的大小事情,可此刻树儿受伤,那些孩子的父母,一个她也不会放过。
三日后,京城画报揭秘,说是刘丞相寻回来那个私生子,根本就不是刘丞相的血脉。
而是他的小妾同别人生的。
刘丞相勃然大怒,顺着画报的线索一查,果然如此。连夜便将那小妾连并那十岁大的孩子撵了出去。
而周御史家也同样爆出,贪赃枉法,与敌寇勾结。皇帝不出半月便查明了真相,将一家贬到了苦寒之地。
另外几家,也同样爆出了各种丑闻。
一月后,莫小棋拿着手里的画报唇上带着几分微笑,她不过是顺手牵了个头,怪只怪那些大人底案太多。
这时候,一个身穿白衣的美男坐在了莫小棋身侧,温和一笑便说:“我的王妃,如何,结果可还满意?”
“满意,十分满意。”莫小棋抿嘴笑笑,将画报递给了那美男。
“赵鸿意,你好好的非要诈死,害我背上克夫的罪名。”莫小棋感到十分头疼,她面前这个白衣美男赫然便是死在苗疆的宣王赵鸿意。
他仿佛卸下了王爷的气派,真真实实成为了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男宠,成日便在府中陪着莫小棋。
“小棋,你说,若我不诈死,你死的便是你了。”他丝毫不怀疑老皇帝那些忠心耿耿的暗卫的铁血程度。
那赵穆然不是想做皇帝么?他便将这位置给他,在苗疆之时,他便用信鸟联系了赵穆然。
赵穆然自然十分欣喜就接受他的提议,着手安排下来。
这种结果大家都喜闻乐见,赵鸿意并不排斥这样的结果。帝王之位固然诱人,可什么也不比闲散度日来得痛快。
“哼,你倒是敢动手。”莫小棋皱了皱眉鼻子,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她怀孕了,回到京城的时候她便发现了这件事,还能是谁的呢?无非是那一路上扮成车夫相随的赵鸿意夜里对她动手动脚。
“老婆,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这回跑不掉了吧?”赵鸿意得意洋洋,自打他听说莫小棋曾回到原来的世界时,他便有危机感。
倘若她真的走了,那他该怎么办呢?
于是趁着她洗澡,他偷走她那块随身的玉佩。
“喂,现在可以还我玉佩了吧?”莫小棋哭笑不得,一手摸入赵鸿意的胸膛之中。
可里面并没有玉佩,只有砰砰跳的心脏。
“玉佩没有,这颗心倒是可以给你。”赵鸿意也不知从哪来学来这许多酸腐的情话,张口便来。
莫小棋咧嘴露出嫌弃的表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却已经被人按住:“想跑?”
“不想跑。那里也早无我的容身之所了。”莫小棋眼神一暗,那原来的世界里,她的身体已经埋葬,她唯一担心的便是那个可怜的孩子。
没有了父母亲的照顾,一个人苦苦在孤儿院支撑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时不时拿出玉佩,希望玉佩能够让她看到她的孩子。
但哪里有这样简单,她自打上次雷雨交加在孤儿院见到孩子一次后,便再也没有看见过了。
“莫小棋,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我们的孩子很快也要出生了。多为他想想。”赵鸿意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块玉佩,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摸着那温凉的玉佩,泣涕如雨,是啊,不能再想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已经无法参与那个孩子的人生了,如果是这样继续伤春悲秋,只会徒增伤感。
于是她将玉佩重新还给赵鸿意便说:“喏,男宠,赏你了。”
赵鸿意哑然失笑,握紧了手中的玉佩。
“爹爹,娘亲,你们在玩什么?”树儿乐颠颠跑了过来,一把抢过了那块玉佩。
“爹爹,这东西送我可好?”树儿喜滋滋将玉佩绳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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