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棋觉得莫名其妙,但也还是挥手和楚风告别:“楚公子,咱们有空再探讨厨艺啊!”
楚风微笑着点点头,目送三人离开。
一进房门,莫小棋就朝屋里张望:“鸿意,你买的什么东西啊?我看看是有多稀奇!”
赵鸿意冷着一张脸,沉声说:“我什么也没买。”
什么也没买?莫小棋更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了,什么也没买拉她看什么?
看空气吗?
“没买你让我进来做什么?”莫小棋说着就要往外走,她还是很愿意和那个楚风探讨做菜这件事的。
赵鸿意一张不悦的脸,让莫小棋觉得他在生气,而且是无名气。
“莫小棋,你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赵鸿意咬牙切齿。
对,他就是什么也没买,就是吃醋,就是不想那个男人和自己媳妇儿多说话。
赵鸿意也被自己这种想法惊到了,苍天,他已经对媳妇儿痴迷到这种境界了吗?
莫小棋更觉得奇葩,哭笑不得地说:“鸿意,你在胡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那个楚风是个可塑之才。而且他长得……唔……”
一吻直接封住了她辩解的小嘴,赵鸿意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事情。
尽管他们才刚认识不到三刻钟。
可是男人的直觉是准的,那个男人一定对莫小棋有意思。
舌头轻易撬开女人的贝齿之后,他被推开了,自己媳妇用眼神示意他往旁边看。
然后两人同时缓缓转过头,看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瞬盯着他们瞧。
“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用嘴巴打架吗?”树儿眨巴着大眼睛,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让莫小棋觉得好丢脸。
苍天,为什么会让孩子看见这种事情?莫小棋瞥了一眼赵鸿意,意思就是你自己解释去吧!
赵鸿意干咳一声,然后低声解释说:“你娘说她嘴巴疼,我给她治治。”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想出这种听起来完全没有信服力的借口的?
“噢,那爹爹,我嘴巴也好疼!刚刚吃河虾不小心弄了一条小伤口。”树儿嘟着小嘴,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自己的嘟嘟嘴。
为了掩饰自己的借口,赵鸿意看着树儿的嘟嘟嘴,缓缓将脸凑了过去。
“够了。”莫小棋单手捂脸,无奈非常。
“树儿,这是亲亲,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做。”莫小棋直接解释道。
这样才算是正常的教育吧?一味隐瞒好像并没有什么好处。
但让莫小棋始料未及的是,树儿快速凑过去亲了一下赵鸿意的嘴,然后又快速亲了亲她。
“树儿喜欢爹爹和娘亲。”树儿稚嫩的言语让莫小棋觉得心里安慰极了,人生怎么可以如此美好?
儿子既听话又孝顺还很聪明,自己的相公也是,越看越顺眼。
现在细细想来,自己的相公刚刚一定在吃醋,想到这里,莫小棋认不出抿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这回轮到赵鸿意觉得莫名其妙了,自己媳妇嘴角那抹话,绝对带有嘲笑的意思。
莫小棋努力憋住笑,才缓缓道:“赵鸿意,你老实说,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吃楚风的醋?拜托我不过和他认识一顿饭的功夫!”
自己的相公还真是可爱,竟然会去吃一个陌生人的醋。
不过这大概也能证明,他心里是有她的吧?
“我……我没有。”赵鸿意一时语结,就是不肯承认。
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娘亲,吃醋又是什么啊?醋不是很酸吗?只有胃口不好的人才会吃醋养胃。”树儿眨巴着眼睛,满脑子疑惑。
莫小棋忍俊不禁,看看自己满脸疑问的儿子,再看看自己脸红尴尬的相公。
她忽然觉得幸福也就是这么回事。
“好啦!树儿先去换一身衣服吧!刚刚弄了不少油,天又变更冷了,要加一件夹袄。”莫小棋觉得有点冷,此刻她无比怀念羽绒服。
不过话说回来,只有下雨的时候人才会想起带伞。所以也只有寒冷的时候能想起羽绒服。
狐皮大氅她是不想了,穿那不是等同于告诉别人,她很富有,她很有钱,来抢劫她吧。
其实算来算去她也顶多算是比小康稍微有钱一点,等到了京城,她得加紧时间赚钱然后变成有钱人。
以后要养儿子养相公,还有相公手底下一大票好汉。
不过说到羽绒服,莫小棋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或许她可以自己尝试着制作羽绒服。
不过过程好像很艰难,需要不断尝试。
把鸭绒鹅绒塞进衣服里不难,难的是会钻绒。
如果能够解决这件事,那或许还能在京城捣鼓出一家冬衣店。
等帮树儿换好了衣服,一开门,才发现外面站了个人。
“哎,楚公子这里做什么?”莫小棋疑惑道。
她一看,楚风正抱着一叠白纸,站在旁边一本正经也不说话。
“那个,不知道莫小姐能不能把刚刚那个制作河虾的方法写下来给我?”楚风有点为难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莫小棋一愣,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话说回来,客栈的一楼是饭馆,如果能有几样留得住人的招牌菜,的确会让生意更好。
见她犹豫,楚风立马就说:“莫小姐放心,我不让你白教,我付学费。”
“额,不用学费,我刚刚只是在想制作步骤。而且,我不太会写字,我念你写吧。”莫小棋摆摆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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