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傅云燕又缩回了被子里,不过傅云燕刚进了被自己,就看到门被推开了,萧卿寒端着一个黑漆盘子走了进来。
盘子里放着两个碗,碗中冒出热气。
傅云燕一脸惊讶的看着萧卿寒,"你不是去吃饭了么?"
"家有恶犬还没有喂,哪里敢?"
萧卿寒一脸戏谑的说道,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点点笑意,看上去如同冬雪初化一般。
傅云燕想了一下,这天香阁也没有恶犬啊,又看了一眼萧卿寒脸上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自己。
傅云燕顿时气了个满脸通红,看着萧卿寒的眼神也颇有不善的意思。不过当萧卿寒把饭端到傅云燕的眼前,什么深仇大恨傅云燕都顾不上,这一段时间殚精竭虑,吃饭也就是象征性的吃两口,这会总算是可以安心吃点东西了。
萧卿寒端过来的不过是一碗肉糜粥,还有一份包子,带着一份小菜,看起来是捡漏的很。
饶是傅平为官清廉,家中每顿的餐食也是,诸多的菜还有几样饭食,供人挑选。
不过傅云燕从未觉得,普通的肉糜粥竟能如此的美味,喝起来唇齿留香,连身子也都暖了几分。
至于那包子,乃是天香院的厨娘的看家本事,傅云燕加起来一个,竟能从包子皮,看到里边流动了汤汁,好在傅云燕以前也曾吃过这种的包子,知道里面的汤汁奇烫无比,自然吃的时候小心翼翼,这才没闹出来笑话。
萧卿寒看着傅云燕慢条斯理的吃下去了一个包子,又胃口大开的将一大碗粥喝了下去,这才安下心来,毕竟过来看病的大夫说,"若是这姑娘再醒不过来,怕是要烧坏了身子,若是起来能吃些东西,也就没有事了。"
傅云燕吃了一大半,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饱了,吃东西的速度这才慢了下来。
傅云燕这才发现,一直都是自己在吃,而萧卿寒在看着,不过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被自己吃了个七七八八,自己总不能让萧卿寒吃剩菜。
萧卿寒感受到傅云燕的眼神,当然也没有错过傅云燕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难得萧卿寒现在心情不错,冲着傅云燕解释道,"我一会儿回卧房中吃,你吃你的就是了。"
傅云燕这才安下心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将粥都喝进了肚子里,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碗,这才发现,萧卿寒给自己端过来的,哪里是平日中吃饭的官瓷小碗,而是寻常百姓家中的蓝边白瓷二碗。
这碗大的很,快赶上傅云燕的脸那般的大小了,最为让傅云燕感到不好意思的就是,自己竟然将这一碗给喝了个干净。
傅云燕老是有意识的躲闪着萧卿寒的眼神,若是娘亲还在,看到自己和饿死鬼一般,一口气吃了这么多的东西,怕是会狠狠的修理自己一顿。
想着傅云燕的坚强不受控制的滚下了泪水,在傅云燕的脸上留下一道一道的印记。
萧卿寒听到傅云燕的呼吸声中,略带着抽泣的声音,定神一看,就看到傅云燕脸上不停的留下来的泪水。
萧卿寒不知道傅云燕为何哭泣,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看着傅云燕大有哭个不停的样子,萧卿寒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痛无比,只能面带僵硬的说道,"你别哭了。"
傅云燕听到有人说话,哭的愈发的厉害了,然后抬头看着萧卿寒,断断续续的说,"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我想母亲了。"
萧卿寒听傅云燕说话,也想死了当年那个温柔的妇人,傅平远调的时候,萧卿寒也不过将满十岁,那是母妃还在,便时常提起傅平的夫人,那个人是温柔的妇人。
"我听母妃说起过你母亲,想来夫人也不愿意你这般的难过。"
萧卿寒提起母妃的时候,声音幽远,而又伤感,好像里面带着无尽的悲伤一般。
傅云燕满满听一听了眼泪,看着萧卿寒眼中的伤感,傅云燕想起了已经去逝多年的黎贵妃,和轰然倒塌的黎家,想来没有了母妃,也没有了舅家,萧卿寒的日子也不会多好过。
傅云燕鬼使神差的拍了拍萧卿寒的手,想安抚对方一番,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的,语言是无法表达出这种伤痛的,除非亲身经历。
萧卿寒勾了一下嘴角,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看上去苦涩更多一点。
萧卿寒看着已经空空如的粥碗,对着傅云燕问道,"可曾吃饱了?"
傅云燕一听萧卿寒这么问,只觉得自己的老脸一红,略带羞涩的点了点头,还顺带揉了揉肚子。
萧卿寒一边将盘子拿过来,一边打趣的对着傅云燕说道,"难怪傅大人的日子拮据,以傅大人的俸禄,养你这么能吃的女儿,也是在是有些为难啊。"
傅云燕这下子脸更红了,若不是身上没有力气,早就跳起来打萧卿寒了。
不过萧卿寒这么一说,倒是冲淡了傅云燕心头的悲伤。
看着萧卿寒离开的背影,傅云燕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声,谢谢。
萧卿寒欠父亲的人情早就已经还了,余下来的自己现在也只能依附着萧卿寒,不过吃白饭也不好,还是要找点事情做的好。
傅云燕吃饱喝足了安心的躺在床上,可能是昏迷的时候,已经睡的够久了,傅云燕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过去,只能在脑海里不停的想着,还有什么纰漏。
突然间傅云燕想到了林袁清,林袁清不过是在,暴乱的百姓手中,受了点伤,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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