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走!
脑海里迅速闪过一行字,奚警惕得抿抿唇,缩着身子,屏着呼吸,慢慢地将耳朵贴近墙壁。
是谁呢?
“我赖老三办事,您就放心吧!”
“此事务必谨慎处理,容不得半点马虎,若是办砸了,小心你的狗头!”
“是!”
稀稀拉拉的声音有远至近的传来,奚控制着呼吸,将整个身体埋于黑暗之中。
听声音,应该是两位中年男子,若是他现在上去逮住他们,只会打草惊蛇,幕后之人定然不会放手。
不如放长线钓大鱼,他有的是时间,听这两人的对话,那个赖老三明显是道上的人,他语气透露着恭敬,说明另一位男子比他地位高。
谁是幕后指使人?
京都的水太混,说不定各大家族都有参与,此事不能声张,等他们离开后,看看能不能把炸药找出来,拆除要紧。
“我回去禀告,你在此守着,若发现意外及时向我报告!”
“是!”
凌乱的脚步声渐渐归于平静,奚耐心地藏在黑暗里,等待着有利时机的出现。
“老二,出来爽爽?”
“鳖孙,是不是怕老婆?你还是个男人不,母夜叉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能不能有点出息,今天爷请你!”
“东街头见,你要是敢放老子鸽子,信不信老子睡了你家媳妇。”
“行,快点!”
听着骂骂咧咧的打电话声,奚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一缕幽光自瞳孔绽放。
坚持和耐心等下去,果然会等到想要的结果。
“格老子,叽叽歪歪!”
踢桌子摔椅子的声音杂乱不绝地冲击着耳畔,奚紧蹙着眉头,眉眼间暴露着浓浓的厌烦。
粗俗的人,要不是不能立即行动,保证让他后半生躺在床上生活。
“破地方,给那么少的钱让我一直待在这里,谁爱待谁待,爷潇洒去!”
猥琐的嬉笑声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后,奚探着头从黑暗里显现。
目光冷冷地瞥向墙壁处斑驳的脚印,薄唇微勾,浓重的煞气仿若实质一般乱窜。
“你们注定要失望!”
轻飘飘地声音夹杂着一股血腥,奚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调头向刚才两人交谈处走去。
炸药肯定不止这一处,说不定大厅藏的也有,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去!
绝不能等到订婚宴那天,他得想个办法进入酒店,可怎么才能进去呢?
罢了,牺牲形象又不是一天两天,今天扮演另一个角色吧!
说干就干,奚动作迅速地穿过破落小屋,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嗅觉,将隐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炸药一一寻出。
“该怎么处理你们呢?”
目光兴致的落在两三堆炸药上,奚轻声询问。
若是将这些东西带走,怕就怕他们查看时发现,若是不带走,只能将炸药成分里最重要的硫磺带走。
不如把硫磺带走吧!
奚邪笑着摸了摸下巴颌,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意。
东西还在,成分却已丢失,纵然被发现,他们也只会猜是否是自己人。
部队的教导果然非同一般,幸好他对于拆炸药挺在行,否则也只能是袖手旁观。
脱掉贴身的背心,穿好白色的衬衫,奚一本正经的拆解着炸药。
一个,二个,三个
我去!
还挺多,这是要把整个酒店炸没?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多大的恨!
绝非生意场上的人,肯定是仇家,否则怎么会下这么大的手笔。
自从改革开放以来,炸药等危险物品被国家强烈把控,除非是有特殊渠道,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当然军队除外!
谭家世代从军,不过近些年似乎有偏移,何家世代从商,仇人是不少,但此举却是对着谭何两家,说明幕后指使人的身份定然非同凡响。
各种思绪在脑海一一翻过,奚赶忙包紧硫磺,走到院子里慌乱的角落,抬起旧石板,将东西压下去。
重新返回小屋,将找出来并拆除掉硫磺的炸药归到原来的位置。
“好了,现在去酒店转转!”
轻轻地扭了扭脖子,伸手锤了锤肩膀,目光带笑地看向紧邻的酒店。
金碧辉煌,灯盏通明,来来往往的服务人员穿梭其中,鲜花的芳香盈盈而绕,酒水的甘甜经久不散。
呀,准备的倒是挺周全!
奚带着大大的口罩,身着服务人员穿的白灰色服装,步履散漫地行走在走廊。
锐利地视线向周围瞥去,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尖锐的嗅到硫磺存在的信息。
果然有,而且还是在距订婚场地那么近的位置,可想而知,若是炸药一经引发,定然尸骨无存,这已经不是一件小事,他必须得上报。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憎恨,端着托盘的手背**裸地暴露着粗大的青筋。
“喂,你干吗呢?”
一声呵斥惊醒思考中奚,奚转过神,略显卑微的躬着腰。
“我我刚刚看见角落里跑过一只老鼠,正准备去逮它!”
喏喏的声音自喉咙里滚动而出,低垂的头颅透着属于下人地卑微和懦弱。
“什么?有老鼠,还不赶紧去捉,后天京都有名的尊客就要来此用餐,若是有老鼠出现,岂不是自打名声,后厨放着夹板和木棍,赶紧把老鼠逮住,若是逮不住老鼠,你也不用干了!”
听着奚回答的话,酒店负责人平静的脸颊顿时一片慌乱,大声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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