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鸾还没来得及解释,朱英武也拖着白骁鸣凑了过来,小声道:“老大,你帮我看看,老白他没事吧?”
白骁鸣被朱英武紧张兮兮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只是低血糖而已……”
“哎,老白你不懂。”朱英武不理白骁鸣的抗议:“我老大,高人!你听我的,让他给看看。”
朱鸾也站在一旁,表情认真地附和点头。白骁鸣见状,只好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把手摆在茶几上让烛龙号脉。
烛龙屈起两指在他手腕上按了按,便拿开了手,说道:“没事。”
朱英武笑逐颜开:“太好了!我放心了。”
白骁鸣实在搞不懂朱英武在闹什么,但也不好当着他的面怀疑他的朋友,于是笑了笑,起身道:“你们坐一坐,我去准备晚饭。”
“我也去,给你搭把手!”
说着,朱英武也追着白骁鸣进了厨房。
等两人都进入厨房后,烛龙捻了捻手指,忽然“咦”了一声。
朱鸾奇怪道:“怎么?哪里有问题吗?”
烛龙沉吟片刻,摇头:“没事,只是此人天赋极佳,是个修道好苗子。”
“……喂,小九你这是故意大喘气么!”朱鸾一时无语,刚才那一下差点儿让他以为白骁鸣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毕竟是小鹦鹉的朋友,又是因为林相要试探自己才经历了这么一遭。真要有个差池那自己就是罪魁祸首了。
他见烛龙对白骁鸣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又道:“听小鹦鹉说,白骁鸣的爸爸是本市首富,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可能放他去修炼的,太苦了。”
烛龙没再说话。
确定了白骁鸣没事,朱英武彻底放下心来。丢下一句我去帮老白做饭,三步并作两步地窜进了厨房。
白骁鸣正在洗菜,见朱英武进来便把手里刚刚洗干净的土豆递给他:“帮我把皮削一下。”
朱英武推开他的手,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围裙,给自己系上,嘚瑟道:“今天我下厨,你出去歇着吧!”
朱英武的厨艺水平,白晓鸣还是很了解的,最多会用电饭煲煮个白饭,这种水平能做出什么来?不过见朱英武自信满满,不好打击他,便听话真去一边呆着了。
二十分钟后,朱英武做好饭了,在餐厅喊道:“都来吃饭!”
几人前后脚走进桌旁,却见桌子上摆着几大盘切好了的熟食。
白骁鸣:“……”
朱英武给每人盛上满满一大碗饭,颇有几分得意的感慨:“终于能赶在过期前,把冰箱里的火腿烤鸡吃光了!”
白晓鸣痛苦捂脸,正想代他表达一下招待不周的歉意,却发现烛龙和朱鸾毫不在意,已经捧着饭碗开始吃饭了。
英武的朋友们……真是实在啊。白晓鸣默默无语,也拿起了碗筷。
“老白你等等,先把这个喝了再吃饭。”朱英武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大碗黑红色的汤放到他面前,一脸的严肃认真:“特意给你煮的,先喝了。”
“是汤药吗?”白骁鸣端起碗来闻了一下,面色瞬间奇怪起来:“……益母草?”
朱英武翻了个白眼:“不是,是安胎药。”
白骁鸣:“……”
随口开了句玩笑,朱英武对白骁鸣把药认成益母草也很无力,“你为什么会以为是益母草?想也知道不是啊!”他有病啊给男人喝益母草。
白骁鸣笑了笑:“味道有点像,我小时候我妈常喝这个。”
“就是强身健体的,你今天不是觉得特别累吗,刚刚坐在沙发上都睡着了。”见白骁鸣捧着碗还在那里研究,朱英武又催促道:“快喝了,一会儿凉了效果就变差了。”
以前白骁鸣有个头疼脑热的,朱英武也曾熬过类似的汤药给他喝,据说是他老家的偏方,效果非常神奇,一碗喝下去第二天不适症状全部消失。故而这一次白骁鸣也没有多问,端起来碗来就是一口,紧接着瞬间僵住,抬头来表情复杂地盯住朱英武,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喉头一动,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鉴于以往朱英武拿给他喝的药都没什么味道,顶多就有点儿青草味,白骁鸣对于这碗汤药的难喝程度真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太……难喝了——苦中带着酸,酸中透着麻,麻里还搀着丝丝缕缕的腥,有那么一瞬间,白骁鸣心中的好奇甚至压过了味觉上的痛苦,只想真情实感地问上一句,这么鬼斧神工的味道,到底是用什么东西熬出来的啊?
其实他这个疑问,不用问朱英武,朱鸾就能回答他。也正是因为闻出了汤里都放了哪些东西,朱鸾看向朱英武的目光充满了疑问。
朱英武冲他微微摇头,以眼神示意避开白骁鸣再说。
白骁鸣的舌头还麻着,捧着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不喝吧,拂了朋友的好意和面子;喝吧,实在是太难喝了,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味觉当祭品。做了半天心理斗争,一抬眼,对上朱英武格外期待的目光,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一扬脖子灌了下去。
“哈哈,味道如何?”朱英武松了口气的样子。
白骁鸣犹豫了一下,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还行……”
“那就好。”朱英武拍拍他肩,又补了一句:“这个要连喝三天,加油哦!”
白骁鸣:……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无可恋”。
吃完了饭,朱英武趁白骁鸣去厨房洗碗的空档,悄声和朱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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