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听着她心头直跳,脑海里一连就想起了半夜里那旖旎的一幕,他间接吞下了她残留的口水。
瞬间,她的耳根与双颊都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红晕,忙稳住心神,一气呵成撕开,再而非常麻利地给他贴上了。
刚贴好立马起了身,直接背转过身去,直拿背对着他。
无可厚非的是盛钧庭知道她的情绪顷刻间又变了。
陶馨忙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我去洗碗,你注意好手!”说罢忙收拾碗具向厨房走去,连药箱都一时忘记整理了。
等她洗好碗出来,心想着也该离开了,毕竟打扰了人家一整晚。
她擦干了双手,处在厨房与餐厅的交界处,稍稍驻足了下。
环视到自己身上还又穿着人家的新衣服,而且这些衣服的来历她还没问。
她慢腾腾出来时,现盛钧庭已经起了身,遥遥立在窗前,此时的窗户已经打开了,微风习习而来,吹拂而起他细碎的刘海。
身姿清逸挺拔,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伫立在那,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即便是她出来了,他都未察觉。
陶馨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希望与他好好打个招呼再告别。
这才听到声音的盛钧庭猛地转过身来,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也一点点在光影交错下呈现出来。
他面朝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弯弧,清润的声音懒洋洋地弥散开来:“真是麻烦你了!”
陶馨知道他指的是洗碗这个小事,她润了润嗓子开口:“这个小事一桩,只是我身上这些新的衣服……”
她扯了扯裙摆,本想直白脱口而出的那句:是不是你精心为我准备的?还是决定委婉一些。
“这个哦,你也知道一般公司上级对底下员工会有奖励,这些也算是其中的一部分。”盛钧庭望着她墨色的眼眸里沉沉湛湛的,面色也是一派波澜不惊,像是就是这么一个回事。
这解释也算合情合理,陶馨轻“哦”了一声,只是还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太对劲,比方说外衣也就算了,可是连内里都添置了。
当然显而易见的他并不想说真话,而且表现的如此镇定,他既有心隐瞒,她又何必自讨没趣捅破呢!
接下来,陶馨刚想对他说告别,不知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很明显这铃声非常熟悉。
盛钧庭轻挑了挑眉,提醒:“貌似是你的手机,不打算去接吗?”
陶馨忙四下找了找,这才想起貌似在洗手池那边。
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不接,只是当下她却接了。
电话其实是4s店打过来的,对方先行开口:“您好,陶小姐,我是4s店的,关于你前些天在我们这儿购置的新车,已经可以提车了,请问您方便什么时候过来取?”
陶馨着实愣了数秒,这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桩子大事,她几乎都忘记了。
对方见那头沉默不语,忙又唤了几声:“陶小姐,请问您有听清楚了吗?”
陶馨忙回道:“好的,我明白了,到时再联系,谢谢你!”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盛钧庭见她出来后,脸色不太自然,想当然的以为难不成是盛锦皓又过来找麻烦了,想来严律精心准备的文件,也快要送到他的办公桌上了。
“怎么了?”盛钧庭眸色深深地望向她,先一步开口。
“钧庭哥,关于那辆车我真的不能收!”陶馨想了想决定直率地拒绝了他的好意。
毕竟衣服都已经穿在身上了,可是车子不行,那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论是出于任何原因,她都没理由收下。
盛钧庭轻阖了一下眼眸,收敛了一下神色,没有搭理她的话题,而是自顾自地说起:“原来是车子到了呀,既然如此那么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提车!”
语调温温和和的,更趋向于对于新车到了,难掩一股好奇与欣喜感。
陶馨纠结地抚额,他们俩这话题完全不在一个调上,比起他的神清气爽,她可是倍感压力。
她撅起了唇瓣,语气不由得加重,尤带了一股哀怨:“钧庭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她见他突然迈开了步伐,无比闲散地往客厅区域而去,她只能像个小孩子般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紧紧追问着。
盛钧庭一路没有再出声,直到他往宽大的沙上一靠,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慵懒与矜贵。
“我听到了,只是我早就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既然你不想要,随便你怎么处置,反正我不过问!”
他懒懒地斜睨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子里隐隐跳跃着促狭的光泽,出口的话却是依旧那般狂傲,不容置喙。
陶馨见状只觉得好吃瘪,苦恼地皱着眉头,终是赌气地出口质疑他:“你这不是胡闹嘛!”
盛钧庭听罢后抽回了搭在后面的长臂,落回前.胸,莞尔一笑:“馨儿,在我看来你这更是胡闹!”
还站在那的陶馨沉沉叹出一口气,还真是无计可施了对于他,现在才现他们俩堂兄弟还是有一点挺像的,一样的执拗,一样的喜欢擅自做主。
她招惹了一个已经够头疼了,没有想到还有第二个,比之第一个还更可怕,更顽强!
“既然如此,那我告辞了,不打扰你了!”陶馨顿觉没辙,还是早早撤退为好。
见她真的转过身像是要离开,盛钧庭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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