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照,微风阵阵,槐花那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朵朵槐花就像银光闪闪的项链,悬挂在小树的脖颈上。
门前流水尚能西,顾拾黧撑着伞呆呆的在门外等候着,黑色的伞下是一张俊俏的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屋内的设计很简单,辛子念一头乌黑的短发用浅色系碎花发带轻轻挽起,杏色的针织大衣衣摆随风飘扬,上身是一件纯白色吊带打底,腰部系着暖驼色腰带,浅驼色百褶长裙闻风而动。
“顾拾黧?”看清来人后,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这目光如淡淡青烟一样朦胧。
“小念,想必你还没有吃午饭吧?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他说话的声音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眼神柔和而又温暖。
她轻笑,长长的睫毛像黑色的小刷子,轻轻扇动着。“不用了谢谢。”她那双美丽清澈一乱春水般的眼睛一眼就能看透旁人的心。
这些年乱七八糟的事情接二连三,辛子念也已经对他所想的这些事情而感到全身乏力了,自然而然也就没什么精力和他耗下去。
男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凌乱,手足无措,一双凤眼狭长,眼眶微微泛红,突出的泪囊包含了他憋了一辈子的泪水。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她抬眸,只见他那对深沉冷淡含蓄凹陷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个水汪汪的瞳孔犹如玻璃珠般。见状,辛子念心里一颤,闭上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给你三分钟。”她淡淡地说道,这语气冷得令人生畏。
天上月,眼前人。
顾拾黧淡然一笑,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小念,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有些晚了,不管怎样我还是想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有感情吗?”他的声音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
这种没什么意义的话题,说到底我也不太清楚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每次和你碰面都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怦怦乱跳的压迫感,似乎让人原地窒息。
辛子念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眼,在心里默念着。似乎对他想要表达的内容都埋藏在了眼睛里。
“提起你还是会心酸,但不会像当初那样喜欢。”她扬起长长的睫毛,眼珠像浸在水雾里的黑葡萄,秀美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略向下,流露出忧虑的神情。
一阵风吹过,吹得槐花沙沙作响,吹得心田洁白如花。
女人脸颊旁的秀发拂过清风,一张饱满的花瓣唇微张,时间仿佛静止在一瞬间。
语罢,辛子念转过身去,刚要转身离开,他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突然抓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眼神里带着几分哀求,泪水悄然落下,划过每一帧为其心动过的画面。
这一刻感觉血液凝固,懒洋洋的日头照在他身上有种别样美。或许她会为他停留片刻的,但心中有股莫名的力量促使她赶紧离开,辛子念甩开他的手,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栗槿。
马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时光飞逝,已经记不清这是离开悄然的第几个月了,只朦朦胧胧觉得在追梦的那段时间他很满足,没有任何小情小爱上的烦恼。
川鹤坐在办公椅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桌面上摆放着一份文件,深蓝色的合同夹摊开在桌面上,合同第一页清清楚楚印着那行熟悉的大字:乔燃文化传媒。
“真没想到,我们以后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李青竹站在办公桌旁,西装革履,那张英俊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那双鸽子般的眼睛,伶俐到像要立刻和人说话。
以前在公司里当练习生的时候,因为某些不可抗拒因素,李清竹在乔燃吃了很多哑巴亏,没有背景的可怜鬼原本美的一塌糊涂的人生会被资本家轻而易举偷走。
文件下达到手后,看到合同上的几个大字,川鹤本能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李清竹,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梦,毁掉的确实两个手足情深的兄弟。
“闫姐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见吧?”他的视线俨如钻探泥土深处的一杆钢钻。川鹤看了一眼身旁这一言不发的男人,神情悠然:“我现在的想法只有一个,收购乔燃。”他一字一句说着,像是在宣誓词。
院落溶溶月色,一棵枣树挺拔着身姿,生机盎然。不远处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江水像滚沸了一样,到处是泡沫,到处是浪花。
一座喷泉落下来的水花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一颗颗美丽的珍珠从空中掉落一般。别墅里灯光昏暗,烛台依旧燃着蜡烛,心火发光。
真皮沙发上男人微微闭上双眼,肉眼可见的有些犹豫,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令人赞不绝口。
“阿宇,我们是有一所酒店即将开业吧?”张扬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桀骜不驯地翘起二郎腿,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像是春风暖阳般润人心田。
他一向做事都很有自己的想法,让人捉摸不透。
阿宇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闻言一愣,浓密的眉毛微蹙:“确实有这个事。”这个名叫阿宇的男人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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