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命案现场附近曾经出现过一个疯女人后,李景安和花郎等人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不过虽是如此,派人去寻找那个疯女人的命令却是立马下达出去了的。
只是他们心中都有些不安,如果那个疯女人是凶手的话,谁人会信呢,那个单雄若是不信,只怕这件命案就无法明了吧。
几人几声叹息之后,相互望了一眼,随后又连连摇头,好像这事不好办,真的不好办。
要在长安城找一个疯女人,似乎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在得知有这么一个疯女人存在之后的第二天,衙役便将那个疯女人给找到了。
这个疯女人居住在长安城,竟然还有一个简陋的家,衙役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屋里休息,被衙役抓住之后,像发疯一样的胡乱挥手。
可一个女人又怎么拗得过几个衙役,所以最终这个疯女人还是被衙役给押到了府衙。
只是虽被押到了府衙,却并沒有在大堂上审问,原因很简单,他们抓到的女人是个疯女人,在大堂上审问少不得要出洋相,既然如此,倒不如暗地里问的好。
内堂,那个疯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的闹,可是他嘴里说的什么,谁都沒有听懂,她好像不是在为自己辩解,又不似求饶,李景安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疯女人似乎沒有听到李景安的问话,仍旧不停的挥着手说着只有自己懂的言语,对于这样的人,李景安颇有些无奈,叹息一声后,准备让人将这个疯女人带下去,如果什么都问不出來,那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疯女人突然望着李景安道:“寒香。”
李景安一惊,连忙问道:“你的名字叫寒香。”
疯女人突然点了点头:“寒香,寒香,我叫寒香……”这样一连说了好几个寒香,这女人便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李景安虽说有些无奈,可这女子多少能够交谈了,为此便又继续问道:“你可曾去过单家山庄的别院。”
寒香望着李景安,好像根本就听不到李景安话中意思似得,她听不懂,自然也就无法回答,李景安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突然破灭了,最后准备退下去。
那寒香被一名衙役扶起,准备押她到大牢,虽说她是个疯女人,可他在命案现场出现过,不管怎样,总是先关押起來的好,而就在那寒香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其实那个动作对很多女人來说是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只是这个动作出现在寒香身上,让人觉得不寻常罢了,那是一个抱小孩的动作,双手在胸前,不停的摇啊摇,就好像她的怀中真的有一个小孩,而且这个小孩正冲着她笑,而她则摇啊摇的想哄这个小孩睡去。
突然间,整个内堂响起了一阵低沉的,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歌声,歌声听來让人心为之一震,花郎等人更是有点不知所措,因为这个歌声正是花郎前几天夜半听到的歌声,那歌词正是月亮月光光,照入房间门,信被袭新帐,要困新门床。
摇篮曲。
那让人闻之落泪的摇篮曲,竟然是从这样一个疯女人口中传出來的,而看她现如今的样子,一定是受了许多苦楚,然后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吧。
可是,她究竟受过怎样的苦楚呢。
摇篮曲,哄孩子睡觉的模样,花郎看着这一切,突然似有所悟,也许,这个女人曾经遭受过丧子之痛吧。
不过寒香已经疯了,从她嘴里很难问出些什么來,李景安和花郎等人商量一番后,觉得还是派衙役去她家附近调查一番的好。
只要这个女人住在长安城,那么长安城就有她的足迹,既然有她的足迹,想要打听到她更多的消息,便不是什么问題。
这天傍晚,衙役便把消息打听了來,而消息虽然不多,却足够震撼。
众人坐在府衙客厅,静静的听着衙役的叙述。
“那个疯女人的确叫寒香,一直都住在长安城,不过听说之前在别人的府里当丫鬟,后來被赶了出來,被赶出來之后就疯了,而她疯了之后,就整天学抱小孩的样子,唱一些呜呜啦啦的摇篮曲。”说到这里,衙役稍微顿了一顿,随后继续说道:“寒香之前做工的人家,正是单家,不过那个时候单家还沒有搬到现在的单家山庄,而是单寿被杀的那个地方。”
听到这里,众人俱是一惊,他们本以为寒香和单家并无任何联系的,可如今看來,事情并非如此了,那个寒香竟然在单家做过下人,可是她既然在单家做过下人,却又为何被赶了出來呢。
根据大家的推测,她可能遭受过丧子之痛,她是单家的下人,又何來的儿子呢。
一个事情的轮廓渐渐浮现在大家的脑海眼前,可是大家却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听完衙役的话后,李景安叹息了一声,然后命人将单信给叫了來,这几天单信带着大牢之中,可是吃尽了苦头的,以至于丧子之痛多多少少也平复了那么一点,当衙役将他押到内堂的时候,他显然比之前要平静许多。
李景安看了一眼单信,随后问道:“单老板,你可曾记得你府上有过一个叫寒香的丫鬟。”
单信先是一阵沉默,随后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像是有一个,大人问这个做什么。”
“她离开你们单府之后,疯了,本官想知道,当初你们因何将其赶走。”
单信颇有些不屑:“像我们这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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