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去叫死者家属后半个时辰,柴琦和大夫人二夫人以及三夫人急匆匆赶了來。
他们四人看到柴目尸体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柴琦更是连忙问道:“花公子,这……这怎么回事,是谁杀了我们家老爷。”
对于柴琦的这个问題,花郎给不出回答,他只微微凝眉,问道:“这里可是柴目的产业。”
柴琦摇摇头:“不知道,老爷手下的产业很多,有些更是他自己办的,是不是他的产业我们不知道,而想要知道,恐怕只有从府衙的记录档案李查一查才行。”
柴琦说这话的时候,望了一眼李景安,李景安微微凝眉,随后吩咐下去,让人查一下这是谁的产业。
吩咐下去之后,花郎问道:“昨天晚上柴目离开家之前,可曾与谁说过去哪里。”
几位夫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后连连摇头:“沒有说。”
花郎略有些失望,不过很快二夫人连连说道:“不过虽然不知道老爷去了哪里,可我们姐妹几人却是十分肯定老爷是去见一个女人的。”
“去见一个女人。”这点花郎等人早已经料到了,只是如今从二夫人的嘴里说出來,他们觉得很不可思议罢了。
二夫人点点头:“沒错,老爷在外面的女人有很多,平常在家的时间很少,几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去自己的相好那里快活的,相比外面这些嫁给了他的人,反而很少受到恩泽了。”
女人有时就是商品,买回來之后就不再新鲜了,对于这点,谁都无可奈何,这柴目有钱,那些女人嫁给他之后,自然是不会再新鲜的了。
“柴目可有什么敌人。”
“老爷聪明绝顶,很少有什么敌人的,因为那些敌人最后都被老爷给打垮了。”
“可像柴目这样的人,总是要有几个敌人才说得过去的。”
花郎说完这句话之后,其他人纷纷开始想柴目有过什么仇人,而最后提出回答的是柴琦,他是富贵山庄的管家,那么富贵山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必然是要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的。
“若说敌人,老爷他还真有一个,那个人是老爷生意上的仇人,他当初跟我们家老爷斗,结果斗不过,最后连家业给被败了,他对我家老爷是恨之入骨,每次走到街上,若是与他碰了面,他必定疯狂的袭击我们家老爷。”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苗大力。”
这个名字很像是一个苦力的名字,谁也不曾想到,他之前竟然能够跟柴目这样的财阀一拼。
问完这些之后,李景安派去的押韵赶了回來,他回來之后,道:“回大人话,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产业的确是柴目的。”
听完衙役的话之后,大家基本上已经能够肯定,昨天晚上柴目在这里跟自己的相好约会,然后被人给杀了,而凶手是谁,不可而知,也许是他的那个相好,也许另有其人,只是这里并沒有他的相好的身影,这倒让人十分奇怪。
许久之后,花郎望向柴琦等人问道:“你们可知道柴目的相好都有谁。”
几人相互张望了一眼,皆不知道柴目的相好是谁。
花郎微微凝眉,如果沒有人知道柴目的相好是谁,那么这件命案倒不容易破了,而且让花郎等人感觉麻烦的是,这件命案与富贵山庄的命案,有沒有什么联系呢,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将柴目的尸体运走之后,李景安随即吩咐下去,调查清楚柴目,看看他的相好是谁,昨天晚上又是谁在这里陪的他,花郎和李景安他们相信,此事他们一定能够调查清楚,因为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做事做的一丝不漏。
这样分派下去之后,花郎命人时刻注意一下当铺亦或者珠宝买卖的地方,花郎这样的安排让李景安很是不能理解,于是问道:“花公子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花郎浅浅一笑:“这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人给拿走了,像这么隐蔽的地方,柴目应该不会放现钱,所以应该是珠宝亦或者瓷器之类的东西,凶手拿走这些东西之后想换成钱,就必须会买卖,这里有什么东西,我想应该不难查出來吧,只要李大人派人调查一些柴目是从何人手中买下的这放在,里面的东西又是谁给买的,那么想要找出这里的凶手,应该就不是很困难了。”
听完花郎的这些话后,李景安连连称是,随后又派去一拨人前去调查。
这样吩咐完,几人一同去了富贵山庄,富贵山庄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命案,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被人给捂死了,这性质比柴目的被杀还要令人侧目。
富贵山庄戒备森严,按理说凶手一定是富贵山庄的人,所以在柴目被杀案沒有任何线索之前,他们不妨将重点放在富贵山庄的命案上。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准备将两件命案联合起來调查,从目前的情况來看,柴目死了,对大夫人和三夫人珞珞是最有利的,因为他们两人给柴目生了儿子,按照继承的规矩,有儿子的分产业,是要比有女儿的分的多的。
柴目是个处处留情的男子,而且在富贵山庄的妾室间更是乐此不疲的播种着,如果任由柴目这样下去,只怕等柴目老死那天,他膝下的儿子恐怕不止两个,大夫人和三夫人若想多分一些产业,自然是希望柴目早死的。
可如果柴目一直不死,他们会不会自己动手杀人呢,从今天对大夫人三夫人她们的观察來看,她们的悲伤并不是很真切,也就是说,他们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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