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幻想着能够寻找宇宙的边际。
又过千年这条鱼儿越长越大,终于有了跃出水面的勇气与力量。
可这一切需要无法估量的能源,于是孤注一掷的人们。掠夺了所有,一切的能源。
不知多久,终于飞到了宇宙边界。所谓树有黄花日,人有力尽时。
哪怕能源耗尽,也远未曾逃出牢笼,回头看。家园已然支离破碎,耗尽能源,沦为一片焦土。
在长河之上,只是有一条大鱼跳出了水面,又落下。
仅此而已。
距尘埃落定已然过去三十六个纪元,每个纪元都诞生出不同的种族。
万灵何其多,每个纪元却都有人类的影子,更有三个纪元主宰了大陆。
上古文明,科技文明。而今到了掀起巨浪的纪元。
话说沦为焦土之后人类无法存活,不过其他生物也应允而生。
在长河之水的流逝之下逐渐繁荣,大陆也慢慢恢复升级。
而人类,这个神奇的物种又一次进化出来。更神奇的是,居然于数个纪元前的人类一般无二,只是所处的时间不同罢了。
就这样人类在万兽百怪中成长,天地灵气也渐渐恢复,终于在一批学会休行的人类带领之下。
再次主宰了这一纪元,数千年后无比繁华。仗剑饮酒,御剑江湖,好不快哉。
灵气也达到了一个纪元的顶峰,而那颗黑白交织的种子再一次显现。
这次种子落入红尘,被人拿在手上把玩,也曾落入兽腹。
可种子却一直无动于衷,死一般沉寂,直到在田间被排出,落入土中,就此沉睡数十年。
随后有一林姓人家张灯结彩,迎亲造房,用泥土糊墙。娶的姑娘是一位父母早已染病死去,平日里在街头打杂讨生活的女子,倒也算是门当户对。
就这样,种子便被砌在了墙里。
可谁曾想到没过几年男人就被抓去充军,虽逢盛世,可平民依旧地位卑下,这是逃不脱的命。
此后音信全无,女人一人辛苦操持着农活,日日夜夜盼着丈夫归来。
当年,在粮食快要收成之时,大旱。庄家地里颗粒无收,那些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神仙,自然是懒得管这档子事。
女人只得挖草根,吃树皮,同时仅剩的几个铜板也换不到什么吃的。谁愿意拿珍贵的粮食换这破铜烂铁。
不少人都逃荒去了,可女人还摸着肚子在原地等丈夫回家。
屋内的小灶烧着,锅内却净是清汤寡水。突然墙上一小块泥土脱落,掉进了汤里。
女人暗探可惜,用勺子舀了舀,只见有一颗黑白交织的种子。既然是种子自然不会放过,在锅里煮烂便吃了。
饭后,女人暗叹奇怪,怎没咬到那颗种子?
每日来草根树皮,若是运气好还能挖到几株野菜。三个月后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肚子却微微隆起…
周围如炼狱般的死寂,肚子里却孕育着惊人的生命,挣扎苟活,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
原本一张嘴都喂不饱,如今又多了张小嘴,可日子还得过。
一晃眼,也不知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拉拉扯扯,孩子终于五岁了,可还没等到丈夫回家。
一日就有一伙流寇自持会些皮毛法术,闯到村里,男人抓去当苦力。女人抓来当玩物,孩童则洗脑成为自己的一员。
女人只好趁夜色急忙带着孩子逃亡,谁曾想流寇还是追了上来。
大手拉着小手往密林中钻去,希望借着浓密的树林跑出一条活路。
一路奔袭,直到再也跑不动了,瘫坐在树下,天空都已经开始泛白,便搂着孩子道:
“孩子,你姓林,本想等你父亲回来再给你取名的。终究是等不到了。”
随后把手放到孩子心口道:
“你听着,世态万千,咱就求一个问心无愧。”
这时第一缕阳光照到了母子二人身上,把一抹刺眼的红映照出来。
“血…哪来的?”
再看母亲嘴唇苍白面无血色,后腰插着一支箭矢,流出的血已经凝结转黑。
而旁边的土地上,血液混杂着泥土,写出来一个正正方方的曦字。
把脑袋放到母亲胸口片刻。已经没有任何气息,顿时双眼之内黑白流转,充斥全身,一声悲啼直充天际。
这个女人叫丁卫。
谁成想,刚刚好被那群流寇听到便寻了过来。
“呦呵,哪来的小孩呀,这是你母亲?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一伙人大笑道:“小家伙过来,我还缺个伺候洗脚的仆人。”
“呸,就你那脚能把这娃臭死,呵呵,还是分给我吧。前些月与娘们大战闪了腰,扛不得重物…”
“我这还缺个挑大粪的,寨子里的茅房让你们搞得一塌糊涂…”
“这娃还小呢,还得先养几年。”
一大群人说笑如何分配之际,一声平淡的童声传来:
“我,要你们死。”
五岁的林夕不知为何能如此肯定得说出这话。但,他是认真的。
说完霎时一片寂静,随后便爆发出惊天的笑声。
“大哥你听见没有,这小子要我们死,哈哈哈。来来你两个手来扳我一个手指头,我一只手就能抬起两百多斤的鹰国大理石,别说我欺负你。”
说完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到林曦面前。
林曦握紧跟自己胳膊似的手指头,用尽全力都纹丝不动,那大汉得意之际,林曦眼中黑白流转,只听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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