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娜呆呆得,好像失去了魂魄,任由医学博士阿迪姆唾沫横飞得鼓吹,没有任何的反应。
瓦尔特挥一挥肥厚的手掌,阻止了阿迪姆的鼓吹,只对尼娜说了一句话:“难道你不想杀了陈奕筠吗?”
这句话比阿迪姆天花乱坠地鼓吹半天都有效果,尼娜空洞的双眸顿时射出戾光,直勾勾得瞪向瓦尔特,嘴里喃喃重复:“我要杀了陈奕筠!我要杀了陈奕筠!”
“啪!”瓦尔特一拍毛茸茸的肥厚手掌,赞道:“对,杀了陈奕筠!”
尼娜抬起头,盯着瓦尔特,问道:“我需要怎么做?你只管吩咐!”
“你现在需要熟悉这双手的运用,直到像运用你自己的手指一样灵巧自如!”瓦尔特对侍立一旁的贝尔塔说:“你和尼娜的关系比较亲近,暂时留下来陪伴她,让她树立起信心!”
贝尔塔恭敬得垂首答应了,然后转身望向尼娜,注视着她的眼睛,说:“亲爱的,你该拿出十二分的劲头和努力,杀掉陈奕筠!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为这唯一的目标而活!”
*
卧室里所有的灯具都打开了,照得室内明亮如白昼。
穆嫣小心得揭开陈奕筠肩膀上的纱布,给他的伤口敷药。缝合的伤口已经拆线,但仍需要每天涂药,更换新纱布。
她做这些事情极细致,面对他肩膀狰狞的伤口,就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每个动作都小心奕奕,唯恐弄疼了他。
“伤口愈合得不错,已经开始结痂了!”穆嫣一边缠着纱布,一边告诉他。
陈奕筠裸着上身,安静地坐在那里,并不言语。
自从白天顾依凝和凌琅两口子离开后,他和穆嫣的气氛就变得有些怪异,她刻意得疏淡,他亦没有像从前那般低声下气地俯就她。
可是到了晚上,她仍然给他上药换纱布,并没有因为赌气就不再做这些事情。
换好了纱布,他躺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得翻着。
穆嫣在他的身侧躺下,兀自阖目睡去。
半晌,没听到身边有动静,他到底有些沉不住气了,将杂志丢掉,躺下来,信手搭上她的纤腰。
穆嫣翻了个身,给他一个脊梁背,仍然睡着。
陈奕筠被摔开的大手有些僵滞,随即又厚颜摸上她的胸口。
“我累了。”穆嫣绷紧的声线表示她的心情极不悦。
“还在生气?”陈奕筠俯近她的耳边,吮着她玉珠般的耳垂,笑声性感魅惑。
“没有生气,我累了!”穆嫣的声音仍然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感情。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强行扳回她的身体,然后覆上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娇颜,一边叹道:“你让我该怎么办才好!”
穆嫣狠狠得咬紧唇,他却用修长的指撬开她的贝齿,说:“有委屈不满跟我发泄出来,别跟你自己较劲!”
“没有,我只是说自己累了,想睡觉!”穆嫣冷冷地再次重复。
认真得注视着她的脸色,他终于默默得放开她。
再次翻过身,泪水便不受控制的滑落,她无声凝咽。
他又惹哭了她,以前的他常做这样的事情。不过,自从两人分手之后,她的情感变得内敛,轻易不肯落泪,尤其在他的面前。
今晚,她哭了,是否代表她真得伤心了?
陈奕筠不再招惹她,默默地任由她伤心落泪。直到她无声抽泣好久,他在她的身后慢慢得说:“我没有送你戒指,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做戒面的钻石。”
这算是解释吗?或者纯粹是找理由而已!她不在乎什么钻石,哪怕是小小的线戒也无所谓。关键是,他根本不想给她!
犹记得当初,他倾尽所有为她买了只细细的铂金线戒,允诺说等他赚了钱就给她买最大的戒钻。那枚戒环如今已不知弃置何方,可是他对说那席情话时的认真劲儿一直令她难忘。
“好吧,”也许男子被她哭得心软了,在她的身后微微轻叹:“如果我下次能活着回来,就送你钻戒!”
穆嫣全身一僵,好像被一桶冰水淋过,机灵灵得打了个冷战。所有的委屈矫情统统消失不见,她回过头,睨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惶和无措。“你说什么?”
陈奕筠半撑着身子,一只健臂环着她,却并没有拥抱她。“我不想再瞒着你,美国的局势很紧张,每次回去就像上战场一样。枪弹无眼,我不是神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黑枪之下!”
“你到底在做什么生意?”穆嫣忘记了跟他赌气,她连忙爬起身,紧紧抓住陈奕筠的胳膊,急声问道:“快告诉我!”
略略沉吟,陈奕筠终于将自己在美国做的事情向她托出,末了,道:“为了打开欧洲的军火市场,凌琅投资近百亿,豁出了全部力量。如果半途而废,将会让组织蒙受巨额的损失。刚刚在欧洲立稳脚跟,现在的局势变化莫测,稍不留意就可能被吞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除了往前冲,我身后没有退路!”
穆嫣的心底一片冰凉,她终于明白陈奕筠选择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良久,她凄凉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难道在你心里,金钱就那么重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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