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坚持道:“可这样心不够诚!”
陈凌嘴角一勾:“那你觉得,我一切亲为,然后体力透支,伤上加伤,最好再来个性命之忧,才算诚心?”
女修变了脸色,昨夜情形历历在目,顿觉左右为难:“可王上吩咐……”
陈凌见她没开窍,直接强调道:“所以我才让宫女干活呀!她们是奉王上之命照料我的,同奉王命,互相抵消,你可想明白了?”
女修眼睛一亮,立刻点头道:“圣女请随我来,抄经。”
陈凌满意地扬起一抹笑容,在落辞的搀扶,爬到了最顶楼——五楼。她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疲惫极了:“我每天都得这般?”
“是的。”女修点头道。
陈凌嘟了嘟嘴,这女观还真会折磨人:“落辞,将我的行李都带到这儿来。我要日夜抄经,为陈国祈福,努力思过!”
女修这回开了窍:“那我先去做功课了。”
陈凌,微微一笑:“这叫因祸得福?”
说罢,她便拿出一本书籍翻开阅读。
深夜,王上来到泰宇观,沉重道:“道长,你说七日之内圣女会有危难,最终化险为夷。可现在两人都有过性命之危,可要如何判断?”
泰宇道长也有不解,依他推算,这世上只有一个圣女,并且近几月会有三次危难。可偏偏,拥有同样胎记的两人还有类似的危难。
就在这时,女修在门外道:“兄长,圣女已安置妥当了。”
此人便是女观的观首,亦是泰宇道长的亲妹妹——若连。
泰宇道长起身开门,让若连进门,将陈凌的事情一一告知。
王上微微惊讶,又有一丝愠怒:“她竟敢忤逆圣旨。”
“可她说的,不无几分道理。”泰宇道长微扬嘴角,略带兴趣道,“若真按思过之责来执行,她那副身子确实吃不消。”
见王上的脸色没有好转,他又道:“当今世上,可有像她这般聪明伶俐之女?若此人辅佐太子,江山安矣。”
王上当然知道他说的并非假话,只是:“凌玲桀骜不驯,又与太子不投缘……朕怕,她不仅不能成为吾儿的的助力,却成了他的阻力。”
“助力还是阻力,全看王上和太子如何抉择了。”说罢,泰宇道长拿出棋局,径自落下一子,“王上别忘了当初海钥圣女的教训。”
提到那个女人,王上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那是他一生的污点,更是让他亏欠了一辈子,至今被人诟病。
“现在真假圣女难分,王上还需谨慎。”若连见状,也劝道。她们是当年的见证者,自是不愿意再出现那样的事情。
许久后,王上叹了一口气:“且再看些日子罢。接下来,圣女会发生什么?”
“太子会爱上圣女。”泰宇道长又落下一子,“这是最后区分真假圣女的事件。”
听此言,王上突然笑道:“若如此,现在便可判别。”
泰宇道长摇摇头道:“非也。我说的是进入太子心里的女子,而不是他的女人。”
王上在泰宇观待了许久才走。
陈凌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一本书到天亮。落辞也守到了天亮,等落萍来接班才去休息。
落萍见陈凌还未打算歇息,劝说道:“圣女,该歇息了。”
“等等。”陈凌翻过一页,盯着黑眼圈也要将书看完。
落萍将早膳放在一边,瞥了眼那本书,惊讶道:“这是什么书?”有文又有图,她之前并未见过。
陈凌津津有味道:“百科全书。不知是谁写的,尽是些花草树木的种类,还有各种中草药。。”
这些东西日后会用到,现在得多学学。
落萍更加不解了:“圣女为何看这些杂书?”
“里面记载的皆是我未听过见过的,自然觉得新奇。”陈凌又翻了一页,对落萍摆了摆手,“你出去罢,我等会自己睡。”
落萍见此,只得点头:“趁热把早膳吃了。”
陈凌突然觉得有些饿了,拿起一个包子吃了一口:“好吃。”
另一边,于欣在太子宫内,看到陈逐原的身影,赶紧迎上去:“太子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陈逐原顺手抱住了她:“可想本太子了?”
“嗯~”于欣微微点头,随后温柔道,“伶伶可有为难你?”
陈逐原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别提那个女人。”
于欣拉住他的手,跟着他往里屋走去,轻声细语说着:“伶伶便是那性子,可没恶意,太子哥哥别往心里去了。”
陈逐原见她知情达理的模样,又想到于伶伶,真是觉得天差地别:“她若有你一半便好了。”
于欣低下头,嘴角微扬:“太子哥哥,今夜你会陪我么?”
陈逐原一听,顿时热血沸腾,抱起她就往床上走去:“欣儿真是本太子的可人儿!不过你的身子可吃得消?”
“今日太医说了,可以……”说着,于欣涨红着脸,可人极了。
陈逐原乐不可支,一整夜都与于欣旖旎悱恻。
在泰宇观的日子可算舒坦。陈凌身上的伤口也好了一半,五楼的书已看得七七八八。
然而这天,陈凌的心思却有些沉静不下,原因是她不知从哪捡到的一本书。
“圣女真如传闻那般厉害?”陈凌疑惑道,“第一任圣女竟能够活死人肉白骨?”
落萍和落辞认真道:“我们虽不知初任圣女如何。但有传闻,海玥圣女断了两条腿后,陈国便兴起内乱,差点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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