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向她寄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一些,可以让她和顾长远决裂的东西。当然,前提是,顾长远有足够的脑子,相信我寄过去的东西。”裴深骏的眼神有些深。
左漾蹙了蹙眉,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你将她真正模样的证据寄给了她,而她误以为是我寄的,所以才安排了这一场追截,想要封了我的口?花”
裴深骏深吸一口气,将她搂得更紧。
左漾的眼神已经越来越冷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手上还掌握着薛心怡的一些东西呢,还有那张碟。”早在跟顾长远决裂的那一天,左漾就发现了薛心怡挺紧张那张碟的,现在想想,她是该看看碟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她起了那么大的杀心了揠。
“漾儿,如果你信得过我,那——”
“裴深骏你不要说后面的话。”左漾深吸一口气,从他怀里伸出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我现在相信你,但是——我也想亲自了结跟薛心怡之间的恩怨!”
裴深骏无奈的看着她怒极的样子,刚想再劝什么,她已经眯了眯眼:“况且这次还让你受了伤,敢伤了我的男人,就要看她承受得起吗!”
一瞬间,裴深骏的心里又气又好笑。
当天,左漾就不顾一切的回了家,翻出了那张碟放进了cd机里。当电视里传来暧昧而又让人觉得恶心的声音时,左漾总算是明白了薛心怡想除掉她的理由了。
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恶心,居然还有这种边做边拍的癖好!
左漾将碟拿出来,一瞬间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知道是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她竟然是输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她左漾竟然是输给了她这样不顾廉耻下三滥的女人,是该庆幸自己离开了顾长远那个没有大脑的,还是该恨他看不到自己的好?
自嘲的一笑,她不再犹豫,直接拨通了顾长远的电话。
“漾儿,你怎么样了?伤已经好了吗?”顾长远知道了这一系列事情,也知道他们都被送进了医院。
左漾冷淡的道:“多谢惦记,我没有受伤。”
顾长远轻叹了口气:“漾儿,什么时候你才不跟我置气?”
左漾心里冷笑,这还惦记着两手都抓呢。
她淡淡的道:“你什么时候去一下医院?”
“下午就可以。”顾长远不顾她冷淡的语气,以为左漾是在主动让他去医院看她,依然十分温和,像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的那种人。
左漾“嗯”了一声,直接道:“那下午来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顾长远“喂”了两声发现已经占线,薄唇有些凌厉的抿了起来。
想了想,他直接给薛心怡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久才接了起来。
薛心怡的声音有微微的喘。
顾长远有些不悦的道:“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薛心怡似乎是不舒服,轻咳了一声,呼吸浓重:“长远,我有些感冒了。”
顾长远一愣,随即温和了点声音:“既然感冒了,那就多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薛心怡轻嗯了一声,而后挂了电话。
在手机占线之前,顾长远似乎听到了薛心怡轻呼了一声,虽然很轻。他有些烦躁的闭了闭眼,想着下午去医院的话,要怎么跟左漾说有关项目的事情。
挂了电话,薛心怡娇嗔的朝着身下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年总,差点我就被你害死了!”
身下的一个中年男人拍了拍她的臀,惹得薛心怡的一声尖叫,他这吃醋的劲儿才算缓了过来:“心怡,你什么时候把顾家小子给甩了?安安心心跟着我,我保证你过的日子比现在舒服多了。”
男人扫了一眼这间房子,都是快要拆迁的破楼了。前段时间听说这里闹了不小的动静,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又搬了进来。
这确实是薛心怡被左漾赶出去的那间公寓。但薛心怡气不过,好歹说服了顾长远跑了关系,先将这间公寓给暂时稳住了。毕竟是要到明年年底才拆迁的楼,如果住户闹大了,对左氏也不好。
薛心怡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眼这间屋子,自嘲的笑了一声:“跟着你会比现在好?那年总要不要先跟自己的妻子离婚?”
中年男人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而后粗噶的笑了起来:“小妖精,我倒是忘了你将顾家小子给迷得神魂颠倒要娶你了。”
不提有关离婚的话。
薛心怡心里冷笑。这些男人,一面背叛家里的那位出来玩,一面却又舍不得家里的那位,当真是虚伪。
年总已经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昨天我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差点暴露了我的身份,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谢谢我?”
他本来以为只是教训教训普通人的,没有
tang想到薛心怡的胆子大到竟然敢去惹左家和裴家,幸好他没有让自己的人上,只是用电话找了几个混混让他们去找左漾,否则,他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身下已经弯成了一个妖娆姿势的薛心怡,年总不再多想,直接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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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远回到淮远市时,先去了公寓里。
公寓里,薛心怡正围着围裙在准备着午餐。
窗户开着,窗台有吊兰的清香扑面,屋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连枕套被单都被焕然一新。每次疲惫的回来,看到这样舒适的房间,顾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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